第08章两个女人争锋
,并收缩y道,把我牢牢的套隐。
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
“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公众的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
“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
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己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
于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
“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 尽量隐藏神色。
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
于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问安,说些吉利的说话。我抚摸两个小孩的头,对他们说些勉励的话。
素琴坐得不安顿,四周顾盼一番。我跟随她的视线。她对女儿的房间和床上堆积如山的杂物,盒子打量着。我睡房的门紧闭,她想看穿房门,一窥里面的干坤。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打扫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敏儿回来了暂住几天。
她也意会到我神色有点儿紧张,便说,你一给我打电话,就抓紧时间带两个孩子来看看你。没预先约定,来得不合时,对不起。
那是个最不合时宜的来访,正在和敏儿做一场爱,高潮迭起的时候。
她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行李箱,放在近门处。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高跟鞋。
我对她说:我和敏儿明天出门了。
你们一起去?
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不住的窥伺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从主人房让出来,睡在那里。房里有些纸盒的盖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这时,睡房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并且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我正想解释时,敏儿己穿得整齐,头发还有些蓬松散乱,从房间里冒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气,却未释疑团:她在我房里面搞什么鬼,现在才出来?敏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手指理弄头发。素琴不敢向我们直视,但企图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
吃嘛好 我好像觉得,她鼻翼微动的时候,嗅到我们身上有做过爱的味道。其实我自己也嗅到,我们的汗味,体臭和精子爱液混和的气味。
敏儿看见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机灵的向小姨妈也拜个早年,说些应酬敷衍话语气冷漠。就起身,回到我的睡房里,掩上门。但很快就再出来,手里原来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大的一封是姨丈给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给的。”
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亦未想过要派红包,所以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过年时才补回给你们。”
“爹地没告欣你吗?我们不会在家过年。我跟爹地旅行去。两个礼拜才回来到时己过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红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叫我陪他游船河去散散心。”
“他早就应该去旅行。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常来陪伴大哥。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得多了你不知道了,我也提议过陪你爸爸去旅游。我单身一人,没事忙,随时可以和他做个伴儿。但这个也好,有你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你的儿女还小,要你照顾,怎可以走开?你的心意代爹地谢过了。你都看见,家里乱七八糟,做大扫除,明天大清早我们就起程,要带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收拾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突然来到,房子我没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人。那么那么,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是啊!时间都很晚了。表弟妹们年纪还小,要早睡。而且我们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赶飞机,也要早一点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没倒茶。我去给你倒杯茶。”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敏儿连忙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往我的睡房再侦察一下。我也有点紧张,生怕她看到我们床上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敏儿蹲下来,和表弟妹妹亲切地说话,抓了一把糖果塞在他们手里,在他们脸上亲了亲。我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老妻生前也叮嘱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大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
我们才松了口气,敏儿打个眼色,向着睡房看过去。我会意。
我端着香槟和酒杯,来到睡房。门没带上,她正在床前宽衣。她知道我在窥看她,却没有闪避,反而向我看过过来,微笑。我也不装作,凑近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亲,并献个殷劝,替她解开背后乳罩的扣子。
在衣橱的镜子,看见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见我对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红了脸,捂住胸前两个小点子,半裸的跑进浴室。
我其实己疲累不堪,全身瘫软,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呷一大口冰冻的香槟酒精给我实时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幅与亡妻的合照,她端庄的打扮,和含蓄的浅笑,但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剌眼。
把女儿当作情人的荒诞事情,不应该让她看见。心中有愧,我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与敏儿发生的事。我承认自己沉溺在乱伦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没有伤害我们的女儿,是她自愿的。不过,请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屉里。
敏儿回来的时候,穿着质料柔软轻薄的睡袍,裙摆在膝上,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发,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回眸一顾,眼波闪闪溜溜。
漫长的一天过去,我将会和她同床共话。我会告诉她我如何的爱她,想和她做ài,如果我有胆量说出口的话。很多时候都不用说,她就是知道我想要她,我拍一拍床垫子,她就过来,爬上我的床。揭起被子,钻到我身旁,柔软的身体贴近我,枕着我的肩膀。 我展开膀子,把她包裹在怀里。
“忙了一整天,你劳累了。”我说。
“你知道我们有那么多事要做,叫她来干嘛?”
敏儿语带埋怨。如果不是她不请自来在我们爱意正浓,欲望高涨时,干扰了我们的美好时光,刚才我就有可能把迭起的高潮,带给敏儿。
“我没叫她来,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她我会出门,但她就来了。她的人怎样,你是晓得的。”
“我本来很尊重她,和疼爱她一对儿女。自妈妈病了,就觉得她对你眉目传情,教我讨厌她。如果不是看在妈妈脸上,我会替你把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