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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你们都在这呀!”

一道清脆有力的声音打破此时的尴尬。

谢暮江转过身,有两个男人正走向他们。

两人一路引来不少口哨声,甚至有nv生拿起手机偷拍。

如果颜值高是犯罪,他们估计得终身监禁了。

高个的一米八七左右,他黑发蓝眼,一身休闲装,时不时向周围高颜值的妹纸抛媚眼,导致更热闹了,好好的高端商务bar被他把氛围弄成嗨bar。另外一个大概一米七三,活脱脱像个漫画里走出的美少年。

这眉眼……谢暮江越看越觉得熟悉。

“认识?”谢暮江问陆言修。

“你妹。”陆言修淡淡地掀唇。

谢暮江露出日了狗的表情。

他……竟然说粗口了。

陆言修知道他误解自己,不由得摇摇头。

这俩货真不像亲兄妹。

谢暮江长手一伸,摘下叶锦瑟的帽子,长发倾泻而出。

他又灵活地取下她眼镜,眯着眸观察了一会儿,感叹道:“还真是我妹。”

不理二哥,叶锦瑟注意力落在陆言修身上:“经常来?”

陆言修“嗯”了一声,看向她身边的埃里克,目光透着琢磨。

“我也要经常来。”叶锦瑟说。

“来这里作甚?”她二哥不解。

“蹭吃蹭喝啊,这里还有驻唱歌手,随便点歌,多好!”叶锦瑟理所当然的语气。

“……点歌要收钱的。”她二哥强调。

“要收钱吗?”叶锦瑟睁大眼眸,一脸无辜,放软了声音问陆言修。

“随便点,免费。”陆老板很豪气地说。

她开心地揽住他手臂,仿佛捡到宝藏男孩,朝着她二哥露出嘚瑟的表情:“学着点吧!”

陆言修眼角余光扫过两人手臂接触的地方,微微g唇。

一直被人忽视的埃里克只得主动找存在感。

“erichoward”他向陆言修伸出手,介绍自己。

“陆言修。”陆言修与他握了握。

各自在自己领域翻云覆雨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隐约间散发出一gu强大的气场。

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喝点什么?”东道主谢暮江打破两人长时间的注视。

他们再“含情脉脉”地看下去,只怕地下都是nv人们碎了一地的芳心。

“伏特加马提尼,谢谢。”埃里克笑道。

“汉语说的不错。”谢暮江夸了一句,转向叶锦瑟,“小捣蛋,你呢?”

不等叶锦瑟回应,他难得记起自己哥哥的身份,替她决定:“别喝酒了,橙汁适合你。”

“我要一杯长岛冰茶。”叶锦瑟有自己的坚持。

长岛冰茶是以伏特加、朗姆酒、金酒、龙舌兰酒四种基酒再加入冰块、白薄荷酒、柠檬汁等配料调制而成的一款j尾酒,酒jg度可达40以上,又被称之为“shishen酒”,因为大多数nv生扛不住这度数。

“给她莫吉托。”陆言修朝调酒师ken说。

眼见叶锦瑟要反对,他00她头发:“乖。”

自认为是狮子的叶锦瑟瞬间软的像绵羊,怒火无处发放。

埃里克叹为观止,不由得对陆言修刮目相看。

叶锦瑟在他们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随心所yu,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给,很多杂志报刊的总编辑对她又ai又恨,然而眼前的男人竟然可以让她给几分面子。

“陆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你看起来有点面熟。”埃里克问。

“……”

这句话怎么似曾相识。

谢暮江看向埃里克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

“没有,如果见过,我会有印象。”陆言修否认他的想法。

埃里克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般,恍然大悟地说:“记得了!我见过你……的照片,在jean……”

说到一半,他入乡随俗,改口叫她中文名,“锦瑟的相机里。”

“哟!从没见过这丫头给身边的人拍照!”谢暮江十分惊奇。

一下子道出陆言修的心声,他缓缓地笑了,是从心底透出来的愉悦,像清晨的记者碎尸万段,x口因急促呼x1变得此起彼伏。

“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他!”

段昌荣冷眼观察儿子的反应,听到他的话,眼里划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厉声呵斥:“慌什么慌?!”

段公子不再说话,满脸不服气。

段昌荣见过大风大浪,还不至于被这几篇文章自乱阵脚。

“只要是人,就有兴趣ai好和弱点。有礼,你说怎么办?”

段昌荣年轻的时候nv人成群,却一无所出,便认了赖有礼作养子,要不是后来老来得子,他生了段燕平,源华集团早就是赖有礼的了。

“先礼不行,那就后兵,杂志社这么多人,erichoward不说,总有人会说,就不信揪不出幕后推手,只是……”赖有礼面带愁容。

他指的自然是苏克蓝和周振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

“他们b我们还要怕。”段昌荣哼了一声,面露不屑,随后泛着jg光的老眼看向谢志康。

他说:“志康,我供你读书,送你进海关,让你待在燕平身边,本以为你会好好辅助他。你看看你都g了些什么?没看好家族生意,还惹事生非,竟敢让他跟墨西哥的毒枭来往?”

谢志康心里害怕得要si,还得强装镇定。

他拖着疲软的腿跑到段昌荣身边,正准备开口解释,耳边听到段昌荣沉重冷的声音:“你可真有能耐!”

段昌荣朝赖有礼看了一眼。

赖有礼立即拎起谢志康的衣领,不顾他挣扎,强行把他拖到鱼池旁,脚一抬,踢中他膝盖,谢志康一下子跪倒在地。

“不要,不要……”谢志康双眼充满祈求和恐惧。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赖有礼冷酷无情地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赖有礼大手用力揪住谢志康后脑勺的头发,把他头按在水池里。

透着鱼腥味的池水涌向谢志康鼻腔,嘴巴,能看到金鱼在旁边游动。

持续了有1分钟?2分钟?

谢志康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不管怎么挣扎,都无补于事。

“爸,与古曼兹合作是我的主意,跟他无关。”段燕平看不下去。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段燕平被段昌荣狠狠地甩一巴掌。

他被打蒙了,缓过来,嘴里有血味,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眼里怒火隐隐,瞪向父亲,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打自己,桀骜不驯的眼神简直是火上浇油,段昌荣二话不说又赏了他一巴掌。

这次用尽全力,段昌荣手掌发麻,喘着气,大骂:“愚蠢!”

一句愚蠢还不够,段昌荣又加一句:“愚不可及!你要将整个段家彻底葬送!”

段燕平脸颊红肿,哈哈大笑,要把他老子往si里气。

“走私涉及五百多亿,被查获的话,我们还有得活吗?毒品生意不一样,来钱更快更多!”段燕平露出几分癫狂之态,“反正横竖都是si,当然要g一票大的。”

“疯了!你简直疯了!”段昌荣难以置信地看他。

段燕平双眼通红,说出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是,我疯了!我早就疯了!你打si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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