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会来她院里留宿。
也就是她今天下午主动说的那句晚上见,在对方的认知里,那就是在邀请他晚上过来……za。
啊啊啊啊!
姜灵竹整个人都要疯了,正在此时,传来了门被推开的声响,以及轮椅滑动的声音。
谢怀瑾来了。
姜灵竹大脑嗡一声,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接连两日的同房,她实在累的厉害,不说身t的酸疼,就连下t都有些肿胀的不适,时不时的让人有种里面还被塞满的错觉,她本来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一句废话都不说,谢怀瑾要是提出想做,她就直接说下面肿了做不了。
但现在拒绝是没法拒绝了,人是她自己邀请过来的,若是说她做不了也太不合理了。
声音渐近,姜灵竹抬眼看见从屏风后进来的男人,凝着那张yan丽绝se的脸,她一咬牙,算了,就当给自己长个记x!下次绝对不能乱说话了!
很快,床榻上两具身躯紧紧相叠在一起,姜灵竹带着对自己的气,格外用力的上下坐动,可能是她自己主导的原因,喘叫声也能克制住一些,除了偶尔抑制不住的嘤咛外就只听到她紊乱的气息声。
但谢怀瑾的闷哼声却越发频繁,额角青筋绷起,眼尾都被yuwang燎红,瞧着更是惊心动魄的yan,他半垂着眼睑看她,声音沙哑:“阿竹,再快些。”
姜灵竹心脏跳漏了一拍,身子再落下时小腹一紧,xr0u猛地缩紧,她骤然失力,浑身颤抖着倒下去。
谢怀瑾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抬起她的脑袋吻上去,下身在紧缩的甬道里快速ch0uchaa,直到s出。
他粗喘着气,手掌轻轻摩挲着nv子纤细的腰身,x器没有拔出,在滚烫sh热的x道里很快再次挺立,可明日还要回尚书府,姜灵竹需要好好休息。
谢怀瑾忍下继续的念头,轻轻拍拍她的背:“阿竹,起来洗洗再睡。”
姜灵竹身子轻颤,埋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道:“我爬不起来了,明日再洗……”
她实在累极了,连抬起手指都费劲,更别提什么洗澡了,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沉沉睡了过去,连后面谢怀瑾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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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太忙了,加更是做不到啦,跨年礼物就送宝宝们今明两天的章节免费啦,谢谢你们的鼓励和支持,我正在努力成长,希望未来能写出文笔更好,逻辑更顺,内容更jg彩的文,也祝你们2024年可以快乐看文??·??·??????
谢怀瑾收拾好一切将她放回床上,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许久才转身离开。
到了静园,他唤来夜八:“让柳安速回京城一趟,再往外传他寻到神草的消息,越快越好。”
夜八格外好奇,可也不敢耽误时间再去问,只好更卖力的赶路,等着早点将柳安送回来就能知道主上又想以神医的名头做什么。
翌日,天刚蒙蒙亮,还在梦乡中的姜灵竹就被叫醒,她拖着jg疲力尽的身子让春花秋月给她梳洗打扮,等衣服换好时才依稀觉得不对。
她昨晚明明没有清洗,可腿间却g爽舒适,连亵k都换了新的……
“昨晚……你们两来屋里帮我用水了?”姜灵竹眉头微蹙,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冷。
她连让徐嬷嬷验身都不愿意,更别说同房后清洗下身这种事了。
春花秋月摇头:“昨夜王爷唤水,奴婢将水送进去后王爷就让我们下去了。”
“……啊。”姜灵竹怔了一瞬,有些尴尬:“你们继续。”
看来是谢怀瑾帮她洗的,那就没事了,做都做了,洗洗而已,她能接受。只是没想到他腿都那样了,还能想到帮她清理换衣,心还怪细的。
姜灵竹心里五味糅杂,有些羞,有些尴尬,还有一丝丝怪异的甜。
她肯定是被谢怀瑾那家伙奇葩的理解能力给影响了,才会觉得这件事有种隐秘的甜蜜。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转而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出嫁三日回门本就是件大事,普通人家都要好好打扮,更别说王妃回门了,春花秋月替她盛装打扮,一身浅红se的华衣锦服格外夺目,梳了个复杂些的发髻,配上整套的珊瑚头面,端庄又大气,但因为她的长相,又多了丝娇俏。
姜灵竹很满意,心情都好了许多,出门时谢怀瑾已经在马车里等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马车上浅浅积了一层雪,她微微有些心虚,掀开车帘看着端坐里面一脸冷漠的男人,扯了抹讨好卖乖的笑,嗓子微微夹了些,娇娇软软的喊:“殿下,妾身是不是来迟啦?”
少nv头上沾了些雪花,红衣衬的她颜se更好,笑容也娇俏明媚,谢怀瑾怔愣片刻,克制的移开视线,喉头滚动:“没迟。”
等姜灵竹坐下,马车驶出一段距离,他又忍不住偏头看她一眼,她今日在唇上抹了口脂,更显红润,叫他忍不住想起从中叫出的娇媚嘤咛声。
姜灵竹跟他对视上,奇怪的问:“殿下,怎么了?”
“无事。”
谢怀瑾收回视线,声音冷y,只是衣袖却落在了腿间。
姜灵竹已经习惯他下了床就继续冷冰冰的样子,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心里却偷0翻了个白眼。
男人,呵。
靖王府的马车b尚书府的要大许多,也更稳更暖和。
所以一大早就被薅起来的姜灵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丫鬟来报到尚书府时她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
但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由下至上看到了谢怀瑾的脸。
“睡醒了?”谢怀瑾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也毫无波动。
姜灵竹连忙地从他腿上爬起来,急的都快哭了,嗓音颤巍巍的问:“我、我不是故意的,殿下,您没事吧?”
完了,她睡了多久啊,怎么就躺在他腿上睡了,别把人压出问题来,会不会被治罪啊。
谢怀瑾理了理皱起的衣服,淡声道:“没事,下去吧。”
姜灵竹却还是不放心,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确定自己没看到任何杀气怒气等等不好的情绪时才松了口气:“若下次我再这样,殿下一定喊醒我,别伤了身子。”
“不会。”
姜灵竹一怔,下意识问:“什么不会?”
“都不会。”谢怀瑾依旧没什么情绪,像是在说一件格外正常的事情:“所以下次你可以睡的更踏实点。”
姜灵竹逃似的窜出了马车,雪花悠悠飘落到她脸上,有些冷,她伸手擦去,0了一手冰凉,却又在瞬间变的滚烫。
真奇怪,明明冰冷刺骨的外表,怎么又会让人觉得滚烫。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按下心中悸动,将手上雪花擦去。
只是因为神经短暂的兴奋产生的错觉而已,不管是雪还是人,都不应该接触太过,否则错觉过去,反噬只会冻伤自己。
进了尚书府,姜灵竹只跟着到前院坐了一刻钟,在姜方海和谢怀瑾尬聊——主要是姜方海在尬聊,谢怀瑾只冷飕飕的嗯几声——的时候扯了扯他的衣袖。
谢怀瑾侧头看她:“怎么了?”
“殿下,我能不能去找雪兰妹妹?这几日未见,我有许多话想同她说。”
谢怀瑾老早就见她在旁边心不在焉的,原来是想去说些姑娘家的闺房话,点头应允:“去吧。”
姜灵竹嘴角扬起,也不管姜方海跟孙氏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