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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fork获得幸福的童话呢?

 

玉坐起身,把轻微发烫的脸埋在掌心,小声地喘息,试图让头脑清醒一些。

在就要淹死人的欲望中,褚玉忽然生出一点没理由的愤懑。

比起对他说乱七八糟的话,柳渡现在最需要做的,明明应该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比如别在晚上睡得太死。

虽然褚玉作为fork不够血性,但如今强忍着不要用嘴巴或批偷偷夜袭柳渡,也实在有些辛苦。

……不对,也不能因为自己发情就不许身边人睡觉了。

褚玉喘息着,思维止不住地奔逸,在脑内互搏,他没法在床上继续待下去了,他实在挥不去脑袋里蠢蠢欲动的跨到柳渡腰上去骑去蹭的想法。

他甩甩脑袋,忤逆着自己的基因,悄悄蹭下床,花了些力气挪进浴室,开始尽量小声地给浴缸放水。

洗过的衣服还没有干,仅剩的浴袍也险些被他自己湿润的腿心蹭湿了。

褚玉将赤裸的身体浸入水中,直入主题地摸上自己已经略微消肿的阴唇。

他咬住嘴唇,用力到堪称粗暴地拨开阴唇、掐上阴蒂。

“呜……”

好痛。

褚玉勉力眨眨眼,勉强让眼中的水雾褪去,习惯性地咬住自己空出的另一只手,把一切声音都堵回去。他实在厌恶自己这淫乱又畸形的身体,只想赶紧把自己弄出来。

他实在没怎么用这处自慰过,只能局促地回想柳渡是怎么弄的。

掐这里不可以吗?明明柳渡就是这么把他掐喷的。

褚玉的脸越想越红,掐不行的话,要用揉的吗?柳渡,柳渡好像也揉过。

褚玉的手指都抖了,颤颤地按压住柔软的小小阴蒂,极其生疏地按揉,今天被折磨过太多次的阴蒂又逐渐红热肿胀起来,褚玉短促地喘息,那颗肉豆隐约痉挛起来,欲望像一碗摇晃的水,在他指尖颤抖地动作里被泼出。

一股霪水从小阴唇间淅沥淋出,褚玉又一次死死咬住手,免得尖叫声从喉间冲出。

他的身体太过敏感,很轻易便淹没在情欲里。

短暂的不应期过去,空虚感便又舔舐上他的脚踝,初次发情的oga还是太过轻视发情期的力量,一切不是一次自慰能平息的。

褚玉咬了咬唇,有些无助,只能面红滴血地又摸开小阴唇包住的阴道口。

明明被那么粗壮的男根捅穿过,可现在那里却又重新收紧成一条紧致的肉缝,褚玉有些紧张地学着柳渡,将指节用力捅进去。

褚玉对待自己甚至比不得柳渡耐心,干脆地将一整根手指塞了进去,痛得小腹都微微一抽,生理性的眼泪瞬间落下。

褚玉咬紧左手,大鱼际都已经渗出血来。

肉感的甬道紧紧吸吮着自己的手指,褚玉抽吸着鼻子,很勉强地试图抽动手指。

手指一抽动,浴缸中的水便随缝隙涌入,略有些凉的水瞬间充满滚烫的甬道,褚玉剧烈地颤抖一下,又将手指插入,水便又被挤出。

微妙的冷热交替挑起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褚玉咬着手,无声地抽噎,手上重新缓慢地动作起来,浴室中响起隐秘的咕啾水声。

褚玉的喉间艰难地滚动,很舒服,但是……但是还不够。

他实在弄不出来。

褚玉欲哭无泪,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羞耻地继续回想柳渡是如何用手指操弄他的,然后学着颤颤塞入第二根手指。

阴道愈发积极地含吸起来,更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褚玉无声呜咽着,胸膛剧烈起伏,生疏探索起自己滚烫的软肉,试图找到最舒服的自渎方式,媚肉热情地泌出汁水,头脑开始发热,似乎马上要攀上新的高潮。

“笃笃。”

突如其来,是指节敲打门板时的规律声音,柳渡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需要我帮忙吗?……你别把手又咬坏了。”

褚玉抽弄的动作瞬间颤抖着一顿,花穴剧烈地痉挛紧缩着,连陷入媚肉中的手指都无法抽离,霪水如浪潮般大股大股地喷出,连大腿肉都无可控制地搐搦起来,眼前瞬间一片茫然的空白,无法聚焦——

他终于高潮了。

柳渡从褚玉翻身时便醒了。

他不是那么没警惕心的人,更何况,落雪气息忽然纷纷扬扬落下淹没口鼻,若不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恐怕方圆几里的alpha都会被褚玉引得发狂。

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放水声和模糊的喘气声,傻子才想不明白一个发情期的oga能正在做什么。

柳渡不懂褚玉为什么不寻求他的帮助,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靠自己渡过发情期几乎不现实,他没想到褚玉宁愿到浴室偷偷自慰也不愿问问他。

敲门之后,门后瞬间安静,过了好一阵才传来动静。

“我……我,我没有……”

门后的声音结巴而心虚,不打自招。然后似乎发觉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只能越说越小声,最后甚至带着一些胆怯的颤音:

“……我吵醒你了吗?”

柳渡顿了一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没有,我起夜。所以要帮忙的吗?”

褚玉的声音带上了更浓重的鼻音:“不用的。”

他又在哭了。柳渡心想。

柳渡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就那么讨他厌吗?

他抱臂靠在门框上:

“好吧,那你的手呢?出来包扎一下?”

“……不要、不要花积分。”鼻音更重了。

“不花。我有办法。”

门后又安静下来,过了半天,才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又是许久,门终于被极轻地打开了。

褚玉靠在门框另一边,勉强支着身体,呼吸都未平复,眼珠水润,脸颊很红,左手藏在背后,浴袍被系得有些凌乱。

他抬眼去看柳渡,下一秒却被掼到了门上。

柳渡强硬地架着褚玉的腿弯把人抱起,抵在门板上,然后把鼻尖凑到褚玉颈后。这家伙身上依然满是着清凉的落雪气息,只是不像先前那样不要钱似地拼命往外溢了。

看来自己玩得挺尽兴啊?

柳渡把他向上掂了掂,有些不爽地捏了一下他圆润的屁股:

“来吧,帮你弄完好去睡觉。”

褚玉不可置信地张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明明……明明说不用了。

“我不、不用的,真的。”

褚玉苍白地推了推褚玉,但后者没有一点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有些责怪的意思:

“你一直往外冒信息素,我也没法睡觉。”

褚玉推拒的动作立刻顿了顿:“对不起……”

柳渡垂眸看着他,真是被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笨蛋。

“所以有需要就告诉我,别等着信息素把屋子都淹了再让我来找你,嗯?”

他说着,轻轻吻了一下oga那枚肿胀的腺体以示安抚,然后探出虎牙又咬了上去,加固自己留下的临时标记。

强势的信息素包裹住褚玉,可嗅觉迟钝地oga一无所知,只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被咬得闷哼两声,彻底软在了柳渡怀里。

“……嗯。”怀里人埋在柳渡肩窝颤颤地应。

可柳渡一撩褚玉浴袍的衣摆,褚玉就又不愿意了,拼命摇头,眼泪滚烫地砸在他肩头:

“那个……太大了,好痛……我不要……”

把自己手咬得流血不怕痛,现在又怕痛了。柳渡忍耐地叹气,只能答应:“好,我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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