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军猛G
,又因为长伴君侧沾染龙气,眉眼间有着正常男人都没有的压迫。
赵不净活了二十几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太监到如今的御前大太监总管,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民间男子指着鼻子骂是阉人。
北堂绾看了一眼赵不净,意思是这人你随便处理。
她闭上眼趴在桥上,这是不打算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
蓝衣公子显然不懂进退,他走近两步:“姑娘,今夜要不要同我风流一场?”
大雍民风开放,这种事情很平常。
北堂绾打量他一眼:“这倒是新鲜,从来没有人敢跟朕…跟我说什么风流一场的话。”
“不过我今晚没有兴趣,赵不净,请这位公子离开。”
蓝衣公子不甘心的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这是天生媚t才有的特殊香气。”
“你这种人一直被男人c都不够,还会没兴趣?”
北堂绾闻言“啧”了一声,背靠在桥上,这才正眼打量这个男子。
长的倒是不错,油头粉面的,只是这条舌头实在多余。
她轻声开口:“赵不净,你看着办吧。”
西街有一座照月楼。
这座楼临着绕城河,晚上的时候,在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水中倒映的明月。
这里也是皇城最大的销金窟。
赵不净处理完那个人之后去照月楼和陛下汇合,刚进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赵不净盯着那个背影看了一会儿。
这不是丞相吗?
他走到楼上的包间,告诉了陛下看到沈归川的事。
北堂绾脸se不大好看:“他来这里g什么。”
来照月楼的人都不是为了吃饭喝茶的。
北堂绾用茶盖拨着茶碗里的沫子,心情有些烦躁。
沈归川看着那么正经的人,也会招妓?
她都还没跟沈归川上过床。
他在床上什么样?
只是想了一想,北堂绾的身t就开始燥热。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照月楼的设计很巧妙,这个角度她能看到外面的人但外面看不到她。
“去取一枚玉势来。”
照月楼的东西一应俱全,赵不净得到命令后抬脚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陛下,奴才可以给您消解。”
赵不净虽然是阉人,但在她登基后也用嘴伺候了她几回。
不过他t1an的再舒服,g起北堂绾的yuwang后也无法满足她。
不过在g0ng外也不用非得做到最后一步。
北堂绾点点头:“过来吧。”
赵不净走上前来,刚准备跪下钻到桌子下面,北堂绾突然开口。
“真有那种药吗?”
赵不净一愣:“陛下说的是什么?”
北堂绾喝了一口茶:“那种吃了让你也能行房事的药。”
赵不净苦笑着道:“有的,只是奴才是g0ng里的出身,那物什早就连根切了。”
北堂绾“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赵不净跪下,弯腰钻进桌子底下,把头伸到她两腿之间,钻进裙子里,隔着一层布料t1an弄微sh的花x。
北堂绾眼眸sh润,尽力分开双腿让赵不净t1an的更方便一些。
她喘着气:“不够,赵不净…不够爽。”
赵不净伸手g勒出她y部的形状,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奴才冒犯了。”
“嘶啦”一声,赵不净撕碎了她腿间那块小小的布料,舌头贴着xr0u滑了进去。
北堂绾笑着骂他:“狗奴才,你胆子够大……啊…别t1an那…”
赵不净抵着她r0u缝上方的那颗粉豆卖力的挑逗。
嘴唇裹着那一颗敏感的r0u粒不住x1shun。
“赵不净…赵不净!别x1了,朕…朕想如厕了…别x1了…”
赵不净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裹着陛下的嘴,往下hanzhu她的整个x口。
北堂绾松了一口气,身t又觉得有些空虚。
赵不净什么都好,就是太听话了。
她伸手按住他的头,把他整张脸埋进自己的sa0xue里,腰身扭动着往他嘴里送。
来不及收回的牙齿紧贴在x口两侧的saor0u上摩擦,蹭了两下北堂绾就哆嗦着ga0cha0。
赵不净没有松开,舌头奋力往里挤,又把她刚刚熄灭的yuwangg了起来。
“啊嗯…好想被ji8c…x里好痒,狗奴才,把你家主子t1ansao了也没法c,混账东西。”
赵不净咽下口里甜腻的津ye,闻言试探的用两根手指探戳着陛下泛n的x口,一下就cha了进去。
“赵不净…你g什么?”
“陛下,两根手指够吗?”
赵不净的手指很长,不过像nv子一样纤细,两根手指cha进去只能缓解她一小部分的饥渴。
北堂绾还在帝王尊严和yuwang中来回挣扎,赵不净就已经看出她的心思。
他并拢四根手指cha进陛下的花x里,陛下满足的sheny1n一声,一只脚踩上他的肩膀。
“唔…好奴才,你用了几根手指…好粗,填的好满。”
赵不净答:“四根。”
说完他低下头,顺着手指的缝隙把舌头伸了进去。
手指摩挲着深处的敏感点按压,舌头灵巧的扫过靠外的xr0u。
北堂绾爽的几乎坐不住:“好大…sa0xue吃过的最大的ji8也就这么粗…不过你的手指没有那个人的ji8长…赵不净,你……赵不净!”
她猛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对方的手指竟然进到那个深度。
“谁让你把手掌伸进去的!给我拿出来!”
“你……啊啊——别c那里!狗奴才…太深了,没被c过那里……唔啊…慢一点,狗奴才,慢点……”
赵不净hanzhu她被c的sa0xue上方的那粒敏感的r0u豆,频率和x里ch0uchaa的手指保持一致。
北堂绾差点高声尖叫出来,但她还有一丝理智,顾忌着外面的人会听到。
她喷了好几次水,都被赵不净t1an了个g净。
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北堂绾面前。
“请陛下责罚。”
北堂绾爽的指头都懒得动:“你也知道刚才的事够你掉脑袋的?”
“奴才受罚。”
她哼了一声:“罚什么罚,起来吧。”
赵不净走到她身边给她喂水。
“我记得以前你没这么开窍,朕让你做什么你才做,今天这是怎么了。”
赵不净默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只让奴才伺候了两回就不再找奴才了,奴才以为您不满意,找人教过。”
“找人教过?”
北堂绾眯了眯眼:“怎么个教法,找个nv人你给她t1an?”
她突然有些不悦,赵不净是从小跟着她的,一想到他可能会伺候别的人g这种事就觉得不爽。
“没有,陛下。”他犹豫的道:“是有一套工具的。”
“哦?”
赵不净脸有些红:“是一套玉具,挖空了把里面做成nv子那处的样子,在里面的褶皱塞上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