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情不接吻
程嘉逸前后摆动着瘦窄有力的腰,执着滚烫的r0u刃穿梭于我的yx中。
在认识程嘉逸前,我见识过很多男人在床上变态的手段,也曾被某些金主当做礼物送给更上面的人。
由此,我才有幸被出身优越,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家后代看上。
由此,我的身t早已习惯疼痛,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在开始和结束前都能一直保持sh润。
庆幸的是,程嘉逸没什么特别的x癖。
或许是有钱人家传统的教养使然。
或许是从小到大一言一行都备受瞩目,早就养成了克己的x子。
他不ai玩花样,也不屑以雄x力量和绝对的权势做施nve方。
最多就是在我身上起伏时,掐着我的脖子,如高高在上的神只,面不改se地盯视着我的表情,保持缄默。
我掀起眼皮,眸光与男人相触。
床头的灯光昏暗,我却清晰地捕捉到程嘉逸的脸se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过很快被他收敛起,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冷漠。
他微微收起下颌,俯下身,强烈的男x荷尔蒙气息擦过我的鼻尖,在我唇上停留了一秒不到。像一头要置人于si地的兽,张开嘴,扼住我脖间跳动的脉搏。
我高高悬起的心又重重落下。
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自打跟了程嘉逸,我就再也不知与人交换唾ye是什么滋味了。
他从不和我接吻。
原因可想而知——
他嫌我脏。
毕竟我这张嘴,不晓得与多少丑陋龌龊的男人交换过唾ye,不晓得曾裹过多少根肮脏恶心的男x生殖器。
当然,我的下t也被很多人用过,但那不是还有层bitao隔着么。
我这种人,和程嘉逸永远隔着一层透明的膜。
我别过脸,咽下喉头的酸涩,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每当这样的时刻,我都无b憎恶自己的出身,羡慕嫉妒程嘉逸的妻。
那个素昧平生的nv人,她的人生会有烦恼吗?
嫁给程嘉逸,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不必像我一样,在所有男x面前卑躬屈膝,为了活下去任人欺辱。
认识程嘉逸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有钱人随手写字的签字笔都要大几万,更别提那些上千万的腕表。
我小时候曾因为想要一支自动铅笔两天不吃不喝。
我妈骂我不懂事,她说:“你怎么什么都想要好的?够用不就行了?”
我没读过多少书。
念书时我没有文具盒,只有一支削到握不住的铅笔。
我的本子都是写过正面,再写反面。为了能省点纸,将字t越写越小。
十五岁后,我为了照顾瘫痪在床的爸,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卖笑。
一开始为了几百块钱。
后来接触过太多人了,我在床上听到太多事了。
我没得选了,我脱不了身,再也没办法洗白了。
这张神似程嘉逸初恋的脸让我尝到了甜和痛,最后把我被当成代餐送到了程嘉逸面前。
所以。
我不太嫉妒这张脸的正主,是她的退出,给了我机会。
相b之下,我更羡慕嫉妒程嘉逸那自小养尊处优、门当户对的妻。
我的过去和身份导致程嘉逸从不带我出门,包括私下里朋友之间的聚会,他也不会带我参加。
即使我们在同一场合遇见,也会默契地移开目光,装作互不相识的模样。
有次我在他家旗下的商场遇见他和他的妻子。
程嘉逸接近190的身高和冷峻的面孔,衬得身边nv人格外柔美娇俏。
她仰着脸,看着程嘉逸,噘嘴的神情像是在撒娇。程嘉逸垂着目光,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副画面任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郎才nv貌,天生一对。
程嘉逸会怎么亲吻她的唇?
像个少年人,屏住呼x1,黑长的睫毛微颤,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还是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蛮不讲理的吻像夏日骤雨,说落就落下?
他品尝过她唇角的香气,会不会抵着她的额,笑她半推半就?
很多个程嘉逸不来这边的夜,我总是会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到的场景,在浴室镜子前学习临摹他妻子的表情。
我不像她那般,是盛开的娇yanyu滴的花,我是内芯坏si、满目疮痍的树。
但有时候我想,程嘉逸大概也是树。
我们是两个极端。
我想要什么都没有,他想要一切都能拥有。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他的阈值恐怕也要高出常人许多,也很难从生活中t验到情绪上的起伏。
……
程嘉逸又敏锐地察觉到我分心了。
他加快了ch0uchaa的速度,roubang上暴起的青筋脉络隔着一层薄薄的bitao重重剐蹭过我x中柔neng的软r0u。
那些迷醉软烂的r0u像我的心,经不起丝毫邀约挑逗,好似开闸洪泄,不受控地一哄而上,绞住x中任意穿行的柱t,包裹着它,迎接着它,也抗拒着它。
程嘉逸倒ch0u了口冷气,侧过脸,用鼻尖顶蹭我的耳垂,声音更为低哑x感了:“夹那么紧做什么?都快被你夹s了。”
他的手向下,捏了捏我腰侧的r0u,扒开我的t瓣,柔声嘱咐道:“乖,放松点。我还不想s。”
听到这声有点宠溺的乖,我心一紧,下t再次不受控地收缩。
程嘉逸直起身来,ch11u0jg壮的r0ut看起来依旧优雅矜贵,笑意不达眼底:“你故意呢?”
我装傻,半真半假地点点头。
他g起一边唇角,笑容还是淡漠,却莫名多了一丝真实。
他把我翻过身来,大手按在我的后腰,挺着滚烫的roubang上下滑过我的tg0u。
我配合着低下身子,从胯下看程嘉逸那与斯文禁yu相貌截然不同狰狞x器,缓缓没入我殷红水润的腿心。
我们下t乱蓬蓬的耻毛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像黑se毛线团,上面挂着透明或r白se细腻的泡沫。
属于程嘉逸身t的一部分在我t内肆意穿梭。
我因我们的身份地位差异,感到前所未有的矛盾和快乐。
我想以后我大概不会对有钱帅气的男人抱有「霁月清风」的滤镜了。
家世容貌如程嘉逸,不照样流连在我的床畔,在我这个情妇身上如公狗一样打着摆子,将膨胀狰狞的roubang送入我身t深处。
他从后面拢住我晃荡的小r,伏在我身上,啃咬我的蝴蝶骨,势不可挡地侵略挞伐着我的下t。
我快要被他撞散架,四肢酸软,撑不住了,倒趴在床上。
他顺势压在我身后,两个人交叠,t0ngbuch0u耸不停。
房间内满是我们此起彼伏的喘息以及r0ut的ch0u啪声。
源源不断的安全感从背后强势又温柔地袭来。
程嘉逸x感的粗喘落在我耳畔,他用指腹静静摩挲着我左手腕内侧狰狞的伤疤。
低声问:“疼么?”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问我身上的那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