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舌头发酸。
他发泄怨气似的,手上动作怒怒急急的,用细葛布抱着乌发揉搓。
仿佛搓出火星子来便可以全然弄干了。
齐朝槿出来,收了细葛布,沉默无言地,直接将他抱到主屋的木桌前。
对方身上是皂角和残存的酒气,还有做重阳五色米糕时留下的糕粉味。
想来齐朝槿是比他先一步洗了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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