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说人话
成功了?
白影和黑布接触。
下一秒。
就在黑衣人眼中得意还未褪去时。
直接穿透过去
“所以说,做鬼也有好处的不是?”
眼看白影身后的布包将要落地,蓝礼撇了撇嘴。
对于一旁镇远将军的呼喊根本不做理会。
啪的一声脆响。
布包内的东西估计摔了个稀巴烂。
随后,宴会厅内,则是传来了黑衣人的痛呼声!
“你你怎么可能”
黑衣人的身法很快。
原本白影是追不上他的。
可不知为何,黑衣的身体在后退时,忽然僵直了一下。
动弹不得。
眼睁睁的看着白影以鬼魅一般的身法出现在自己身前。
一直到那只洁白的手掌穿透他的左胸。
他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怎么会走神?
为什么会感觉无法动弹?
是道法么?
看着自己面前,身影一片模糊的白影,黑衣人冲远方伸了伸手,像是要寻人求救。
下一秒。
只听一声爆裂的声音响起。
血浆溅了一地。
黑衣人刚刚抬起的手,软弱无力的垂了下去,整个人向后倒去。
人无心。
可活么?
白影告诉你。
不能!
就在这镇远将军府的大堂之上,又一名宗师就此坠落!
黑衣人的死亡,惹得宴会上许多人都是一愣。
一个宗师,就这么死了?
于之前黑布包落地时,所产生的效果截然相反。
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知晓这位镇远将军的意图的。
知道这个‘刺客’的身份。
谁也没有想到,这名‘刺客’在偷盗结束后,居然惨死在了镇远将军府内
这算什么?
玩砸了?
“我的御赐九龙杯啊!!!”
一声悲痛的呼声忽然炸响,随后则是镇远将军狼狈的身影冲入宴会厅内。
只见这位镇远将军看都没看四周的众人,而是直接跪倒在那处黑色包裹前。
声泪俱下。
老泪寒流。
用自己那颤抖的手,抚摸了黑色包裹几下。
随后,转过身,目光赤红的看向一旁的蓝礼:
“你刚刚为何不接住它?为何不接住他!
要知道,这可是圣上御赐的宝贝!这可是圣上赐给某家的!!!”
蓝礼:“”
忽然觉得,奥斯卡欠了这位镇远将军一尊小金人怎么办?
喂,是时空管理局嘛,你们帮忙申报一下。
什么?不给报?
那你们给我邮递个假的过来也成
心里闪过一个奇奇怪怪的念头,蓝礼没理会身边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的镇远将军。
绕过他。
在围观众人的注视下,蓝礼走到白影身边。
黑衣贼人的血已经在地上流淌成潭。
看着其胸口处那处巴掌大的空洞,蓝礼低着头叹息了一句:
“好好的,为什么要当贼呢?
还敢偷窃圣上赐予镇远将军的宝贝,这要是被镇远将军知道你是谁,还不得杀你满门?”
说话间,蓝礼伸出手,向着盗贼脸上的黑布抓去:
“你说是不是,将军阁下?”
在他身后,本还在哭的镇远将军,不由得身子一抖。
随后,抱着地上黑色的包裹,站起身走到蓝礼身侧。
“东海伯此言有理,若是让某家知晓这贼人的出身,定是要灭其满门,才能解某家的心头之恨!”
说这话时,双目通红的镇远将军,也是咬牙切齿。
看的蓝礼心里一乐。
随手摘下黑衣人面上的面巾,露出一张三十岁上下的平凡面孔。
看的这张脸,蓝礼心中闪过一抹失望。
‘怎么就不是沙溢呢?这不科学啊!
不是说好的盗圣的嘛?
我这是遇到了个假货不成?’
心中这般想着。
蓝礼眨了眨眼,转过头看向镇远将军:
“将军可认得此人?”
“并不认得。”
“真不认识?”
“不认得就是不认得,难不成东海伯以为,某家还会因为一个贼人而欺骗你不成?”
镇远将军此时,恨不得一巴掌当场拍死蓝礼!
这人他怎么会不认识?
这是他门下培养了十年的门客,更是他的死忠之一。
一身轻身功夫堪称世间少有,就算真和那些贼王相比较,也是不让分毫。
只是这大厅内的权贵中,想来应该没有人认得。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真被人认出了‘贼人’的身份来,那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正因为这样,在蓝礼说出那句‘诛其满门’的话后。
镇远将军才放下手中包裹,和心中对蓝礼的愤恨,缓步走过来。
哪怕心里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蓝礼,他还是得暂时压下对蓝礼的杀意。
但凡能成大事者,就没有一个不能忍的!
“不认得么?不认得就好。”
听到这位镇远将军的话,蓝礼冲着他笑了笑。
随后话音忽然转冷道:
“此人胆敢盗窃御赐之物。
东方白,记录下此人的画像。
传令下去。
自今日起,但凡我蓝家掌管、联络、供货、有关联之商铺,于全国搜寻贼人之家眷亲属!
但凡有举报者,赏赐白银千两!
之前镇远将军说了,要灭贼人满门。
既然将军都开口了,我蓝家总得帮帮场子不是?”
“你”
看着蓝礼仿佛说戏似的,就这么把事情给定下来。
镇远将军抓得手中包裹吱吱作响。
“好,很好。”
不知是否是怒极了,镇远将军看着一旁走过来得东方白,面上神情忽然平静下来:
“既然东海伯愿意帮忙探查贼人,自然是再好不过。
黄某再次谢过。
只是某家得圣上隆恩,得以赐下这九龙杯,可今日就在东海伯眼前毁了。
还赎黄某狂妄,却是要找东海伯要个说法才是!”
话音落下,这位镇远将军手一挥。
下一刻。
宴会厅内,却是涌进一群手持兵器的侍卫。
“黄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这可是在开宴会!”
“退下去,都给老夫退下去”
“贼人已经死了,镇远将军,你又叫兵来是所为何!”
咒骂的。
劝解的。
还有想要讲道理的。
面对这些人,这位镇远将军只是冷漠相对。
只是目光幽幽的盯住蓝礼的脸:
“东海伯,今日是否能给某家一个解释?”
“解释?凭什么?”
面对这位镇远将军的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