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152节
蒋外公笑得合不拢嘴,连夸了几句好孩子。
没多久,蒋知观一家人也来了。
初夏上帝都中医学院的事情基本上蒋家人都知道了,蒋二舅和二舅妈看她的表情有些怪。
带着遗憾不敢相信还有其他的情绪,总之很复杂。
初夏大致能猜出来他们的想法,惊讶她高考分考得太好了,然后又遗憾她报了中医学院。
如果这个分是蒋知仪考出来的,他们一定会让她报京华或者京燕。初夏的高考分,放在她身上太可惜了。
不过初夏只和他们打了招呼,二舅妈周华颖尽管看她的神色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了,但依旧不爱搭理她。
初夏和洛澎还有蒋知观坐在一起说话,三人比较合得来,蒋知仪被迫跟着她妈妈坐一起,羡慕地看着初夏她们。
“初夏,听说你上的是帝都中医学院?”洛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在她身上,初夏体会到了真正的温柔如水是什么感觉。
“嗯。”初夏剥着桌子上的石榴说:“我比较喜欢学中医。”
洛澎的视线落在初夏手中的石榴上,轻柔地说:“真好。”
蒋知观不爱剥石榴,觉得那太麻烦了,剥起来麻烦,吃起来也麻烦。
她拿着一个苹果啃着说:“中医难学吗?初夏,你会不会把脉?会针灸吗?不然给我把个脉试试。”
初夏还没有说话,洛澎笑着说:“知观,现在初夏才刚刚学中医,还没学到你说的那种程度呢。”
初夏把石榴籽吐出来,看向蒋知观说:“我暑假倒是看了几本中医的书,自学了把脉。表姐你要是不怕我看得不准,给你把脉试试也成。”
蒋知观“哈哈”笑起来,直接把胳膊伸过去说:“来,我不怕,反正我身体健康,没啥毛病。”
初夏去洗了沾上石榴汁的手,然后才坐下给蒋知观把脉,原本她脸上还带着笑,但随着她的手指在蒋知观的手腕上动了几下,她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
蒋知观本来没把这把脉当回事,但看到初夏面上没了笑,眉头还皱起来,她心跟着“咯噔”一下,咽了口口水,小心地问:“初夏,我不会真的有什么治不好的病吧?”
洛澎也紧张起来,手紧紧握着蒋知观的手,眼睛一直紧张地盯着初夏的脸:“初夏,你……你说话啊,不要吓我们。”
初夏松开手,看看两人,“噗嗤”一声笑出来:“被吓到了?没事,表姐身体很健康,不过……”
初夏朝着蒋知观眨了下眼睛,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表姐,晚上要节制哦。”
蒋知观的脸瞬间爆红,震惊地看着初夏:“这……这也能看出来?”
初夏点头“嗯”了一声:“我只是猜测,看来我说准了。”
蒋知观脸红了一会儿就过来了,在她看来,大家都结婚了,说这些也没什么,她看向初夏,直接问她:“你们一周几次?”
初夏没有脸红,她摇头说:“私人秘密,无可奉告。”
洛澎看着两人,意识到她们在说什么,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这时,蒋知观注意到了她,扯着她的手往初夏面前送:“初夏,也给我嫂子把脉看看。”
蒋知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她也想知道自己那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大哥,一周几次。
洛澎往后躲着:“不用了,我不用了。”
“来嘛,反正初夏把脉也不是很准,就当玩了。”
洛澎拗不过蒋知观,无奈地把手放在初夏面前。
初夏把手指又放在洛澎的手腕上。
和刚刚的表现一样,初夏脸上的笑再次消失了,眉头比之前皱得还紧。
蒋知观刚刚被初夏吓到了,以为她这次也在和洛澎开玩笑,啃着苹果摆手笑着说:“初夏,这招数玩一次就够了,再玩就没意思了。”
初夏没说话,手从洛澎的手腕上离开,看向神色紧张的洛澎问她:“表嫂,你每次来月经,是不是疼得厉害?”
洛澎点头,小声“嗯”了一声:“不仅仅是疼。”
初夏眉心还紧皱着:“来的天数还长。”
洛澎再次点头:“初夏,你能看出来?”
蒋知观这会儿意识到初夏不是在开玩笑了,她看着两人,也不吭声了。
初夏不想暴露自己真实的会的东西,毕竟她才在大学开始学,现在会太多让人起疑心。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我只能看出来一点,我建议表嫂你去找个厉害的中医看看,去医院也可以。你的身体需要调理,我现在能力不行,帮不了你。”
洛澎面色白了一下,她自己私下里偷偷找过医生,但都没看好她的毛病。
她不敢去大医院,因为知名的医院就那几家,很容易就碰到熟人了。
洛澎以为初夏看不出来,谁知道她真能看出来,虽然只是一点。
“初夏,我嫂子怎么了?”
初夏摇摇头说:“没什么,就女人的那些小毛病。我也有,只是疼得没表嫂厉害而已。”
蒋知观本来就心大,初夏这样一解释,她就相信了,因为洛澎神色慢慢恢复了正常,还应和着初夏的话说:“嗯,每个月疼起来确实遭罪。”
蒋知观不痛经,但她也见过初夏和朋友痛的模样,同情地看着洛澎说:“表嫂,那你回头找个老中医调理下吧。”
三人坐的位置远离其他人,杨梅和蒋大舅去了厨房和李阿姨商量着中午的饭菜。
岑峥年和蒋知书去书房说事情。
蒋二舅和二舅妈带着女儿蒋知仪还有儿子蒋知节一家和蒋外公说着自己的工作。
因此没人注意到初夏她们说了什么,看到初夏把脉还开玩笑地说:“初夏的模样挺像医生的。”
跳过这个话题,初夏和蒋知观她们说起来自己军训还有在学校上课的事,洛澎面上也看不出来什么。
此时,岑淮安、章麓、蒋为先三个小孩还有蒋知达,带着两条狗在院子里玩。
蒋外公家的石榴树也很粗壮,树上面挂满了沉甸甸已经裂开了口子的红石榴。
黄子和黑子跳起来就能够到最下面的石榴,它们一狗咬一个下来,衔着到岑淮安面前。
黄子和黑子张开嘴,石榴从嘴里滚落下来,它们用嘴赶着石榴到岑淮安的脚边。
然后黄子和黑子坐下来,吐着舌头一脸讨好地看着岑淮安。
见岑淮安不动,它们用头拱着岑淮安的腿和手,让他赶紧捡起来石榴。
蒋知达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地上的石榴问:“安安,黄子和黑子这是在给你送石榴吃?”
章麓和蒋为先也跑过来,惊奇地看着黄子和黑子。
“嗯。”岑淮安点头,伸手摸了摸两只狗的头,蹲下来。
地上的石榴因为沾了黄子和黑子的口水,又在地上滚了一圈,上面沾满了泥土。
他把石榴拿起来,到水井那里舀了点水洗洗,把石榴掰开喂给黄子和黑子。
一边喂,岑淮安一边和两只狗说:“我自己可以摘石榴吃,你们不要摘了。”
两只狗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尾巴不停摇着,岑淮安手上喂它们的动作一慢下来,就用头拱着岑淮安,让他动作快点。
岑淮安:不知道你们是送给我?还是自己想吃。
章麓和蒋为先看得眼热,也摘了石榴跑过来喂黄子和黑子,但是黄子和黑子都不吃她们给的东西。
“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