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下金莲多风情/王婆细说挨光计
必看饭了。”
须臾,换了衣服,叶庆同李娇儿拉着手同步出来。
两人并各自小厮找了临街的酒楼,点上烧鹅酒菜,大堂上有持缨枪的猎户,有挑担子的商贩,有浓妆抹的娇娘和白面色的书生。众人齐说有虎禹禹独行,不爱闹市,不伤闲人,说他霜牙凛凛,金瞳灼灼,怎的仰颈时啸动山林,怎的吞噬牛豹不在话下。
叶庆听了,咬着指头出神,想死去的卓丢儿,不过须臾已抹去消音;想远行的武松,没了打虎英雄的礼赞;想第一次上床的潘金莲,不知会不会在廊下又见人打俏。
李娇儿抵着叶庆眉心一点,“官人,休要想,你不吃就走罢。”
叶庆自忖没个心思,约说好走,去骑马散心。
李娇儿看他又看,牵他走,另叫马车,直去清河县与阳谷县交接的半山,有一跑马场,牵上一匹大白马。
李娇儿道:“我原是阳谷县人,家里有些薄资,后开了跑马场,往有节日里显赫人家来,得几分银钱,官人上马来——可会骑?”
“你……来带我可好。”叶庆先是听李娇儿补全了自己身世,才隐隐意识到另一个难题:‘他’究竟该不该会骑马。
李娇儿笑将说好,给叶庆挽了乌发,戴上瓒帽,叶庆本就着一身勾金边的白色劲骑装和马靴,几分干净利索。
扶将上马,李娇儿一声马鞭,上下打量起叶庆,从他湿润的唇,到袅袅细腰,再到修长的双腿,最终落到浑圆的雪臀上,意味深长。
叶庆原来看山峦相叠,欲与飞鸟比高,心下正好,似有意去看李娇儿。却不由地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眼神一瞟,他便知这厮在想什么玩意儿。
“你说今日骑马顽,休要打扰我。”
李娇儿嗤笑:“官人尽管宽心,奴会好好骑马的。”
叶庆也不说信,李娇儿上马,一蹬,一骑绝尘,风被落在耳后,
“唔呼——”
“驾——”
叶庆是会马术的,他曾在家里的马场跑过,速度自不比现在,浑身紧绷着迎风面,未觉察时已半软身子。
李娇儿环抱住叶庆:“好官人,哪里负了良辰美景。”
叶庆回头瞪他,骂道:“混蛋东西!”
李娇儿似笑非笑:“官人休要恼我,莫不是教不成反来咬我。”
叶庆不接话,他这阴阳怪气地,可劲儿地折腾人。
不过,叶庆偎在他怀里蹭了蹭,若是这速度也能搞起来,他自是认输。
“怎么不骂了,我的好官人。”
李娇儿捏着叶庆的腮颊,迫使他向后转过脸来。
叶庆挣将起身子,仰颈舔了舔男人的喉结,“有些难受。”
李娇儿收了手,叶庆正回头扭了扭脖子,李娇儿忖度可爱十分,又上手替他揉了揉脖子。
“还难受吗?”
“还……还好。”
叶庆暗骂好没出息,他当日蒲团上,席卧间如何玩弄,怎的被眼前一丝丝温柔小意收买。
……可他,最吃不下别人的温柔和真意。
光阴温顺,映在人脸上,叶庆有几分惫懒,竟已绕着马场往后面的山头上去了。
李娇儿又点马,放慢了步伐。
“官人,该我骑马了。”
叶庆便知,此马,非彼马。他微闭双目,全然放松。
李娇儿说着掀了叶庆的衣袍,两手扯着他的亵裤,“嘶拉”一声。
叶庆怒目:“你……”
昨日李瓶儿脏了裤子,今日李娇儿撕了裤子,到底是和裤子过不去,还是和李氏人过不去……
李娇儿手摸进去插穴,还哄着叶庆道:“我赔官人新的去。”
“你,让可这我如何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