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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暗时刻 抹布虫JY体凝固肠道锁尿道排卵尿进膀胱沦为便器

 

若蚊吟地叫了一声。

“哎哟!还可以,我以为昏过去了!”

“我以为快死了。”

“眼睛睁开哥哥们看看?小骚货,不说话哥哥们还以为你死了呢?眼睛睁开!”

是谁在喊我?

那不是我哥……如果是我哥看到我这样难受,一定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我现在不想睁眼,我想睡觉,我想睡长长的一觉……

算了,你们不是季载仁,我才不要听你们的。

“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呕呜呜呜呜呜……”

有人把四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口腔,想要掰开它,我以为他们又要强奸我的嘴,但不是,他们又开始掰我的眼睛,想让我睁开眼睛。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想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不行……我不想给你们看,那是季载仁说过很好看的眼睛,我要留给他看,我才不要给你们看……

“干什么……干什么……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滚开!!!”

“睁开,妈的,就看你一眼!”

“小骚货,还不赶紧睁开!睁不睁?小心一会儿把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我的会阴好像已经撕裂了,鸡巴那里的管子撑得我下体胀痛,深入肠子的锁链外部磨破了我的肛门,我的脚踝也被套上银色的镣铐。

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想到陆世源说要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眼睛里肏的那些话,我害怕极了,极度的恐惧让我的身体变得十分寒冷,我不断地颤抖痉挛,手脚并用地用力推着那些人……

我不想睁开我的眼睛,我不要变成一个瞎子,我不想自己本来应该放着眼球的地方被装满精液,我不想那么活着,我本来可以每天住在哥买给我的大房子里,每天上着西式学堂,穿着小西装等着司机开车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我可以跟季载仁在一起,哪怕争吵,哪怕被骂,哪怕挨打,那也是跟哥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一个军阀欺负?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强奸的性奴?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一块挨一次操的肉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然睁开双眼,凄厉的尖叫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吗?这是我的声音吗?

这是我吗?

“操……”那两个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来远离我,“这小子疯了吧?吓死我了……”

“怎么一直尖叫啊,疯了吧……不会是那种精神病吧?”

“操操操,赶紧走吧,不然那些人说是咱俩弄坏的。”

“就是就是,赶紧走……快走。”

“……”

他们逃跑一样离开了,我仍然在大声尖叫,厕所里充斥着我嘶声力竭的叫喊声。我睁着血红的双眼,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爬行,扭曲着身体蠕动,身体后面沉重的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动,我疯狂地用指尖抓着周围贴着高档瓷片的墙壁,我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昏厥,可是那墙壁并不能磨破我的指尖,我又将指甲塞进瓷片的缝隙继续大声尖叫,试图掰断我的指甲……

“哥!!!!季载仁!!!你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阿……你来不来!你来不来!我快撑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快撑不下去了……”

这是我身体的极限了,我很多天没有吃过一口像样的饭了,每天都被陌生的男人尿进膀胱里,每天都在被疯狂地强奸着,我知道自己流了很多血,再多一点就要死掉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还找不到我……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都能找到我的吗?季载仁!!!”

季载仁,你不是从来都能知道我在哪里的吗?像从前一样找到我吧!求你了……你听到了吗……

我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季载仁……季载仁……季载仁……”

“哥……”

难道你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我不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模糊地看到地上鲜红的血,是从我的下半身流出来的,我用力向前爬,向那道门爬去,所以肠道里的水泥撕扯着我的下半身,阻止着我的行动。

好疼……好疼……我的身体是那样疼,可是我想要哥,我的心告诉我我要出去,所以我还在向前爬。

“你接我回去吧,我会跟他们认错的……”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哥那个时候不是还说爱我吗?怎么会把我扔到这里来不管呢?他是找不到我吗?还是不想要我了?

不会的……哥不会放弃我的,他爱我,他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我开始用头疯狂地撞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那条锁链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把我的身体紧固在这几平米的厕所里,所以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打碎这些墙壁……

监视我的人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们冲进来准备抱走我的时候我仍然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吼大叫,我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用力咬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为了防止我自残,又往我的嘴巴里塞进了一根鸡巴。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我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绝望地仰头哭泣。

他们把那根锁链从小便池旁边的卸下,于是我的屁股里凝固着一根铁链子被他们抱去了别的房间。

有人给我的胳膊上注射了镇静药物,又把我肛门口的闸门打开,帮我放出里面的尿液、精液和厕所水,我的身体疲乏到了极致,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明亮的环境中多久了,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

……

我梦到哥第一次对我笑的那时候。

我被王虎他们打到颅内出血,经过漫长的手术抢救,我终于清醒了过来。那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偷偷睁开眼看到了黑着眼圈守在我旁边的老哥,他正闭着眼睛小憩。

哥的眼皮动了一下。

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的第一反应是,哥哥要打我了吧?他一定会责怪我为什么要跑去那种地方?为什么专门挑父亲回来的日子在外面乱逛?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肥皂厂的车间里去?专门找死去的吧?

我看到哥的眼皮动了动,立刻闭上双眼装睡,我不能让哥知道我已经醒了,我害怕哥骂我,我很怕他的……

谁知哥醒了以后,轻轻捉起我藏在被子里面的小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因为长期失眠而略显粗糙的脸上,轻声呼唤我:

“小文,你刚才是不是醒了一下?”

我继续装睡,我强装淡定。

“小文,你听到哥哥说话了吗?你如果能听到的话就应我一下,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呀……”

“小文……你醒了吗?你醒一醒好不好?你醒来看看哥哥……”

“小文啊……哥错了,你理理我……”

“你理理哥哥,求你了……”

我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水花,是哥哭了吗?

我一顿。那一瞬间,我觉得惊讶,其中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惊喜。

哥为了我……哭了吗?

哥竟然没有责怪我吗?他在意我吗?他为什么没有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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