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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中美人 完结

 

跟丢了。

“师尊!你慢一点呀!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快要追不上你啦……你等等我……”

“你等等我呀,师尊……”

季野追着海棠花,像极了他小时候追着师尊要他上元节陪自己下山看花灯时的样子。

季野跑得气喘吁吁:“师尊你慢一点……今年的海棠花一定很好看的,求求你了……师尊,等到……”

“等到海棠花开的时候,师尊再陪阿野一起看吧。”

——

狂风骤雨,一道惊雷霹雳。

季野猛然从冰冷的王座上睁开眼,片刻后,看清了清冷的人世间,苦涩一笑。

师尊从深渊而来,师祖救师尊回人间,师尊投桃报李;

我堕入深渊,师尊救我回人间,我要了他的命。

我顿悟,原来师尊给的爱,是我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此后季御风的尸体又离奇地从他那早已空无一人的鬼王府消失了。

坊间传说季御风二十岁已有雄才奇略,魔道大成,仅用十日攻破京城长安,随后征战四方,掠大小城池无数,几乎统一了整个北方,是为一代枭雄。其师尊乃是赫赫有名的终南仙山玉真长老,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却日日受折辱于其亲传弟子,最终不堪凌辱而死,终年四十有二。

玉真长老死后次年,无妻无子的镇北王怀抱垂丝海棠,薨于长安镇北王府,终年二十有六。

世人皆道此师徒二人反目相杀,却又情深一世,到死都是一对疯魔。

谁都没有再见过季御风与沐晚棠,甚至没有再见过一个与他们有三分相像的人,季御风与沐晚棠的那些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渐渐埋没于历史长河,终究成了一个传说。

又过了些日子,天下一统于杨氏新帝,乱世纷争至此,终于结束。

【季野的书信】

庚子年冬月初七冬至大雪

师尊,今日我去镜台寺拜访师祖了。

您从前从未与我说过师祖是做什么的,您当真是瞒得深,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一点点线索。

前几日我去寻书真长老了,书真长老本不愿见我,我就在冰天雪地了跪了整整一晚上。

您曾经教过我程门立雪的故事,当年我是绝对不信的,可那日试了试,确实有用。书真长老看起来比较炫酷,不过又不像正经军人,有点儿军阀家的小儿子,一副兵痞的样子。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幸好那个兵痞子没同意,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都闭嘴了:“鸡巴这么饥渴?今晚连袋都给你剁下来怎么样?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憋了几天?有多少浓水要射。”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把人带回去,军座要人。”

“是。”

“唔唔唔唔……唔……”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害怕后备箱盖子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我的头把我给砸死,我闭上眼睛拼命地往后靠,紧接着我听到重重一声,我被关在后备箱里了。

好黑……好害怕……

什么破车,真摇晃,好想吐……好黑……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眼睛有点睁不开,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早上吃的饭不知道是不是都给吐车里了,听到门口那边有动静,我努力转头望去。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呵……你他妈的个土鳖,终于不梳大背头了,你不知道现在汉奸都爱梳这种头吗?”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长得不好看就别扯了,你不知道你这动作很油吗?丑死了,呸。”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平时我可没少干缺德事儿,拿比手腕还粗的大棒捅男同学屁洞用针戳学长鸡巴眼,让学长们在我和兄弟面前表演互相操对方屁股,让三个学弟不穿内裤来学校,然后趁着体育课大家都在跑操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单杠上,让他们用腿夹着单杠比赛竞走,最后一名要被我直接把屁眼套在单杠尾部,弄成肛门破裂,流血……现在估计老天有眼的话都要让我还回来,所以我希望老天可千万别开眼。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傻逼。”我恶狠狠盯着他,骂他一句,“快放了我,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呃——”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

“呃……陆,陆世源……你他妈,放了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别憋得满脸通红。

也许是我在他面片提我哥刺激到他了,他的表情像被人从嘴边夺了食的老虎,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哥没有教过你吗?现在这个年代,是枪杆子在说话,谁有枪杆子谁才有发言权,你以为你哥的钱很多就了不起吗?我可以让他下一秒就变成穷光蛋。”

“……”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所以只能疯狂地蹬着本来就颤抖不已的两条腿,试图把这个很重的家伙从我身上踹飞,可是他像是疯了,捏着我的脖子足足有半分钟,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腿不再能使上劲儿,脚趾也在渐渐紧绷……

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大概是不想奸尸,回过神来,猛地松了手,我一下子瘫在床上,可是也没有力气剧烈咳嗽,就那样失神地小口呼吸着。

“呃……哈……”

我被松开了,可是我依旧呼吸不上来,感觉眼前的星星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然后又成为乌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世源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转过来使劲儿摁着我的肺帮我呼吸,又扇了我几个巴掌,我这才突然缓了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

“啊……呼……咳咳咳咳……”我喘着粗气,扭头瞪着陆世源的脸,“疯子……”

陆世源警告我:“现在准备给你开苞的人是我,宝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哥了,也别吓尿了,等下你看到哥哥的大鸡巴,再好好地叫。”

我哼笑了一下,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姿态嘲讽他的自信:“开苞?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爱吗?呵呵。”

陆世源的眉毛动了一下,来摸我的喉结:“宝贝,开苞是第一次被别人上的意思,你该不会纯洁到以为开苞是操别人吧?真可爱。”

陆世源似乎还不相信,应该是觉得我这种烈性格,应该只有操别人的份儿吧,好,那老子就让他相信。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那这么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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