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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硬得像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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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志特别收录:【作者亲签】神秘力量小卡、【封面同款】双面明信片、未公开【元气满满?白珞萌御守】双面明信片、兽慾横流【未公开?r18番外2+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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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格叫「杏仁瓦片的故事馆」,网址zenstory,外面的内容简介也有连结。

田唯意在铺好的棉被上醒来,从头到脚都在酸痛,喉咙也痛,疲累不堪。

榻榻米独特的蔺草气味窜入鼻端。

她挣扎着起床,有人立刻扶着她的背,帮助她起身。

她身上穿的就是他的衣服,过大的袍衫对她而言有些松垮。

每次她都打算履行完约定就离开,因此才没另外带衣物,可是被汲取jg气过後,t力总是负荷不了,通常都会变成过夜,这一点也让她很懊恼。

「白珞,现在是几点?」

鹤之间敞开四扇拉门,风从庭院徐徐吹来,yan光斜shej1n屋,从日照角度,她暗暗担心已经是下午。

「巳时三刻,你还能多睡一会。」

「才九点半吗??不要了,我头好痛。」

她按住太yanx,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敲锣打鼓了一整夜,隐隐刺痛到b她醒来。

白珞坐到她身後,让她能舒服倚靠。

「来,把这喝了,能解酒。」

他端起白瓷碗,里头是用绿豆、甘草,加上红糖煎熬的药汤,再兑大量白水,装了满满两茶壶。

她喝完一碗,又被喂了一碗。

白珞要再喂第三碗,她摇头,他便搁下水碗,取丝帕拭净她的嘴角。

「再歇一会儿,嗯?」

他传来的温度像张凉床,富有磁x的醇嗓又温柔好听,数项优点x1引着全身酸痛的她。

但她毕竟神智清醒,待在妖怪宅邸一个晚上也够久了。

「我要回家,我的衣服呢?」

「备了新的给你,在这儿。」

白珞手一扬,指向被褥旁边的两个木托盘。

「谢谢,那??我要换衣服,你可以出去了。」

她边r0u额角边说。

白珞看她一眼,b往常看得久,也更迟疑。

他一出去,四扇拉门唰地自动合拢,为她提供ygsi。

她把木托盘扯过来,抖开折叠整齐的衣服。

是洋装,和她昨天穿来的款式类似,圆领七分袖,裙长及膝,裙摆采用荷叶边,背後有一条长拉链。

她脱掉白珞的白se织纹长袍,在另一个木托盘的米se袋子里找到新内衣,依然是peachjohn的产品,不过这次的更为x感。

粉紫se的无肩带x罩,两片x托中间深切v字,营造一种rug0u半露半现的样子,外层还有一圈浪漫的玫瑰蕾丝。

她穿上之後,shuanfen间挤出一条凹g0u,惹火妩媚。

她ai极了收到的每套peachjohn内衣,打算日後自己多买几套,先前没注意到这个日系品牌是她太粗心了。

她拎起同系列的内k,尼龙混纺材质的布料弹x贴身,在令人害臊的三角地带也有加上玫瑰蕾丝,腰侧是两条极细的松紧带,大大提升火辣程度。

穿好之後,她站到矮几上的小圆镜前,内衣的效果让她彷佛变了个人,x感得自己都认不出来。

但她同时也大吃一惊,搓弄几处轻微瘀血的皮肤。

最多的是在x口,还有大腿内侧,连膝窝都有。

全是吻痕。

她咬紧唇,心情跌到谷底。

喝醉的时候白珞不晓得对她做了什麽,明明前几次都没有痕迹。

「噢,我的天——」

几幕尴尬的画面涌出。

努力回想之後,她愣在原地许久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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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她在系上聚餐喝了一罐啤酒就醉倒,睡得不省人事,从那以後就很少喝。如果知道她会那样??那麽丢脸的渴望他,她绝不会喝半口酒!

她郁闷套上洋装,收拾好私人物品,走出房间前,抓起他的织纹长袍从头顶开始包住自己,推开拉门前又迟疑几秒,粗鲁扯掉长袍,卷成一坨丢回被褥。

怎麽想都不对劲,就算她真的喝醉酒,也做不出那些事。

她用力扒开拉门,白珞徐徐转过身来,清浅的笑意在俊脸上g勒出弧形笑纹,像一片竹叶掉在湖面,静谧宁和。

他有酒窝,不深,很好看。

他越俊美,就激起她的愤怒。

「你下药了,对不对?」

「姑娘??在说昨晚的酒?」

白珞两道柳眉压了下来。

「对。」怒气带出勇气,她cha腰挺x,目光炯炯。

「那是h酒,此地盛产之物,里头只加了一颗话梅,添些梅香和甜味。」

「你没有放奇怪的东西?」

「没有。」

「怎麽会??」

血se冲上她的脸。

她嘟嚷着,甩头不愿意相信。

「一定是话梅不能加进去,嗯,一定是这样??它们加在一起会产生化学反应,产生cuiq1ng物质,对,没错。」

「究竟怎麽了?」

白珞朝她迈出一步。

「s!你站在那里就好,不要过来。」

她後退,像只在草原遇到猎鹰的惊诧兔子。

白珞没理会她,他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双臂舒展,紧紧把她的头颅按在x前。

「对不住,是我错了,也难怪你动肝火。说来奇怪,我并非重慾,还是头一回这般荒唐。」

他难为情地顿了一顿,清下喉咙,道:

「你放心,我必不再犯。除了头疼,你身子可还有哪里不适?」

她听得脸红耳热,脸蛋埋在锦缎里,暗自整理思绪。

她记得自己缠住他不放,还对他提出要求,那些行为足以让她後悔三十年,但是後半段她实在太累了,印象很模糊。

「喂,你??」她咬牙,害羞问:「做了几次?」

「足有三回。」

「噢,天啊。」她用额头撞他的x膛。可恶,好y。

第二次她还记得。

一开始,他好像是从後面来。

至於第三次??完全没有记忆。

难怪她酸痛成这样,这只臭妖怪,食髓知味,温柔全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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