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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天

 

直到入睡前,伊卡洛都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他有点搞不明白自己的反复无常,明明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希望发展,但为什么他的心里会这么的难受呢?

另一边,闻人也很难睡着。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得益于精神拟态,所拥有的超强嗅觉。

寝室很小,夏天又开着空调,密闭的空间内只有林与安的香味在一直萦绕。沉静的雪松,温暖的木柴,这一切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白噪音组成,可当它们和一个人挂钩后,不得不让他失眠了。

他的脑海里下意识有关联想,雪夜里他们牵着手在雪地里踩出一串印记。

那双手今天才抚摸过他的脸颊,他的性器……闻人轻喘一声,手缓缓伸入裤裆。他的阴茎已经半硬了,可在这个晚上,只有自己的手指抚慰它。

闻人难耐地揉搓了几下,认命般地闭上眼,闻着她的气味继续想象。

点燃篝火,万籁俱寂的时刻,他们听着噼里啪啦的火焰声,拥抱着取暖,冷空气里彼此的呼吸都冒着白气,他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旅人般向她索吻,他们唇齿交缠……

闻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想要努力放轻呼吸,可这依然是徒劳,他只能自暴自弃地希望自己快点结束,然后蒙头大睡。

可手下的阴茎无论多么硬挺,他动作得多么快速,床几乎已经快咯吱咯吱发出声音了,它却似乎怎么也到不了。他需要一点刺激,他疯狂地回忆着。

过去的每个夜晚,每次哨兵测试,每个经过塔的日子,他下意识回忆起那些白噪音里的雪声,木柴声,于是它们都染上了旖旎的色彩,就好像那么多个日夜,她的声音她的气味都陪他一一度过。

他又想起她贴在他性器上的样子,她在他的身上挺动着柔软的腰肢,说着嚣张到让人咬牙切齿的话,却只让他想狠狠亲她,吞掉她的口水,紧紧扣住她的腰狠狠肏她,他们贴在一起,肢体交缠,永远密不可分。

可还是到不了,那像一个他临终前的幻想一样,充满着他可悲而低俗的妄想。他好想听她说说话,叫叫他的名字,靠在他怀里对他笑,叫他下一秒去死也愿意。

与此同时,手机振动一声。闻人下意识去看,一下子睁大了眼。

090:你能不能快点?大晚上的发情,声音很吵。

林与安本来今天是想早点睡觉的,正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呢,突然听见有谁粗喘了一声。最开始,她并不在意,毕竟谁没个自慰的时候。

结果那声一阵一阵的,越喘越性感,还把床晃出了一点细微的声音,那种情难自禁的喘息,给本来准备睡觉的林与安听湿了……

悄悄掀开床帘一看,真不愧是狗,一天到晚都在发情。

闻人手下的阴茎在看到林与安发的那句话时,就一下子射了出来。他连忙抽了几张纸巾,擦了一下,立刻回应。

两人不闻:射不出来……

闻人鬼使神差地撒了个谎,她会信吗?

090:……

两人不闻:你帮帮我,可以吗?

090:你有病?

两人不闻:我给你舔。

对面不回话了。在闻人有些失望地打算过掉这个话题时,林与安回话了。

090:你来我这,先给我舔完我再帮你。

两人不闻:好。

林与安依然掀着床帘,冷冷地看着对面那个床帘被小心翼翼拉开,某个人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内裤就轻轻趴下床,像偷情一样慢慢朝她走来。

果然,就知道这家伙裸睡。他进来的时候,空间一下子逼仄了很多,林与安不得不和他近乎赤裸的肉体相贴。

林与安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你不是射过一回吗?”

那麝香气味太浓了。而闻人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林与安柔软的身体,一个劲往自己怀里塞,那喘着粗气的唇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的发顶,耳朵,肩头,脖颈。他一遍又一遍地舔林与安的肩,脖颈,难以自制般地轻轻含咬住她脖颈那一块肉,任由那浓郁的气味折磨着他的味蕾,依然甘之如饴。

直到林与安用手推开他的脸时,他依然意犹未尽的模样,亮亮的眼睛带着水光,眼尾发红地看着她,舌头却又舔舐过她五指间的指缝。

林与安用另一只手狠狠揪了一下他的耳朵,闻人居然笑了起来,底下的阴茎还兴奋地跳了一下。不过人总算老实了,林与安这才把内裤脱下,按住闻人的头,向小穴凑近。

闻人像闻到骨头的狗一样呼吸越来越重,不用林与安提醒,就自发凑了过去,埋头苦吃着。阴毛不知道被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爱液打湿,那颗小豆子被他含在嘴里舔咬着,如同一颗爱不释手的糖果,被他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而来,林与安的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被下面的狗察觉到,动作轻柔地掰开了林与安的手,放在了自己头上。

林与安抚摸着他的头发,感觉到他的舌头变换位置,插入了阴道,湿润滑腻的舌头就这样挤进了狭窄的花口,让林与安感觉身体被刺激得发麻。

他耐心而细致地抽插着,问候着每个敏感点,就像一个知书达礼,懂礼貌的人。然而很快,他的舌头就不由分说地对着那些敏感点一一冲撞,快而猛烈地动作起来。林与安一下子夹紧了双腿,正好把他的头夹住,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穴间,更是带来一阵痒麻。

正在这时,林与安听见睡在旁边的舍友翻了个身。她一下子被惊醒,身体一僵,从情欲中短暂脱离,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那些细小的呻吟泄露了什么。

闻人感知到,嘴还埋在她穴里呢,居然很轻地笑了一声。他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林与安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如饥似渴般地吞饮着她的体液,舌尖不断深入,席卷着那似乎源源不断的水液。

他的舌头如同他的性器一般越插越快,他的性器则被他抓在手里,借着林与安的被子狠狠摩擦着。敏感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带给林与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最后在某一次猛地冲上海岸,让林与安大脑一片空白,小穴抽搐了起来,泄出大水来。

闻人都尽数吞去,舌头并没有离开,还在缓慢抽插着,帮林与安延长快感,他也在林与安的小穴绞紧自己的舌头时就射了出来。最后,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舌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花穴,然后抬起头,冲她露出了那张湿漉漉的,沾满她体液的帅脸来。他的眼神还有几分清澈懵懂,沾着她的体液更是显得又纯又欲。

林与安笑嘻嘻地抹去他脸上的体液,任由闻人又凑了上来,一把把自己抱在怀里。

他在耳边对她轻声说话,吞吐着热气:“说好的帮我呢。”

林与安打了个哈欠,一把埋进他的胸膛:“我好困了……”

隔着胸膛,林与安听见他砰砰跳的心脏,还有闷闷的笑声:“没良心的家伙……”

林与安不耐烦地揪了一下他的奶头,听见他呼吸一紧,闭着眼小声嘀咕道:“明天记得给我洗被子……”

闻人抱紧了林与安,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如同在对世界上最珍贵的流星许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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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安:过来,贱狗

闻人:是,主人

陆晔:这是寝室,不是酒店!你们两个做得很爽是不是?

闻人:那你也来呗(笑)

陆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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