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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礼物

 

“为什么?”

言易甚教她教得最好的,就是她得到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尤夕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帮自己还钱。

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卫染虽然毒舌得让人亲近不起来,但他负责还正直的特点实在不让人讨厌。

许尤夕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

她眼睁睁看着那张总是露出不满的脸瞬间红了,很认真地对她说:“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她?她!

许尤夕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她用力地推开他,这个怀抱实在很紧,紧得她又急又想哭。

卫染见她挣扎,马上松开了手,心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后退一步道:“我不急一时,你也不用马上答应,我先帮你还钱,但你让我追你,好吗?”

许尤夕被劈头盖脸地一顿表白,人都傻了,她摇头,说:“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我也等得及。”卫染难得对她露出个安慰的笑脸。

许尤夕坐在车上,脑子处于宕机状态。

到家了,下车时卫染对她说:“你还有我,许尤夕,以后别一个人硬抗。”

因为他的表白,许尤夕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没有几天,多个账户上多了一大串数字,她在家里枯坐了好一会,缓慢意识到她可以还钱了,她能离开了。

她不敢想象卫染是如何弄到这些钱的,只知道她在冥冥之中又欠了一笔债。

自由的筹码已经尽数归于手中了,她只需要做最后的决定。

所以那天,在言易甚下达脱光的命令时,她没有动作而是莫名胆颤的不敢看言易甚。

“哥,我能还你钱。”许尤夕改了称呼,从自己的小包里开始掏卡。

言易甚的眼神越来越冷,这种冷让许尤夕翻包手不停抖着,她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把钱还了,她就自由了,她和言易甚就两清了。

所以她把好几张卡拿了出来,鼓起勇气抬头看言易甚,和他对视。

果然,怒极的一双眼睛,惹得她害怕恐慌。

但她还是说了出来了:“哥,我能还清钱了。”

死一样的沉默,许久,言易甚轻笑出声,他表情愉悦,用一双难得不含讽刺鄙夷的眼睛看她,像是赞许般。

“真厉害啊,我们尤夕拿得出这么多的钱来,哥哥我必须要奖励你。”

言易甚和她不过几步之遥,所以他就走了这几步,在她耳边说道:“和我去一下公司吧,先领了哥哥的礼物,再来说还钱的事。”

不是商量,许尤夕浑身发冷的,她双臂交叉的揉起自己的胳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然后就被言易甚禁锢住腰身,扣入怀里,亦步亦趋地带上车。

许尤夕和车上的司机也算有个眼熟,言易甚把她抱在怀里,吻她脖子,许尤夕透着后视镜看到司机没有任何的反应。

或许是知道,知道自己和言易甚之间肮脏的关系,她又开始哭了,用言易甚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不要,我怕…”

言易甚没听,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挑开内衣扣子,揉起她的胸来。

“求你了…言易甚…我怕…”许尤夕去抓他胳膊,结果言易甚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很疼,她还未作出反应去捂着嘴巴,声音就被发出来了。

言易甚不听她的,他就是要她难堪,让别人知道她多肮脏下贱。

他到底有多恨她?四年了,她给他操了整整四年,她叫了他无数声老公和哥哥,却换不来一点怜悯。

她委屈,难受地再止不住哭泣,索性的,她也不在乎那个总是让她感觉到怪异的司机了。

言易扯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那根东西缓慢插进去,许尤夕今天穿得裙子比较长,所以是不会被别人看见两人下面的战况。

许尤夕发出几声娇却惨的叫声,她软在言易甚怀里,失着神,却不忘流泪,她中途被操爽了,却还是想哭。

以至于她根本没叫,而是哭了出来,说:“我讨厌你……”

他不知怎么停了一下,然后是更加凶狠的挺动身下的怪物,害得她无法顾忌一切,呜咽求饶。

哭泣时视线转到后视镜,看到了一双可怕的眼睛。

“啊…我求你…我好怕…呜…他在看我…呜…我好怕啊…他在看我…你们都想吃了我…”许尤夕哭得越来越狠了。

言易甚知道不能这么快就把她吓跑,示意司机下车,让车上只剩他们两个。

“没人看了,许尤夕。”他说着,吻上许尤夕的嘴唇,细细碾过,温柔又强势。

其实四年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个小时的车内性爱,许尤夕浑身没劲地软在言易甚怀里,被简单收拾了一下,司机重新上车驾驶。

到了公司,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出车,他看着许尤夕死命地埋入自己的胸口,给她盖上自己的西装。

“没人能认出来,我的小鸟。”

一只可以被自己关得好好的小鸟,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对司机说:“你跟我多久了?”

司机长相并不出众,但给人一种诡异感,他的瞳孔是蕴不开的浓黑,眉宇透着死寂肃静,声音也粗沥厚慢,整个人有一种钝重的气质,像个无血无肉的顽石。

但他回答言易甚的话明显是文不对题:“言总,我会辞职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许尤夕哭泣时,腿间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立了起来。

言易甚拍了一下许尤夕的屁股,对她说:“许尤夕,你可真有魅力。”

她又在他怀里发抖,不仅是怕,她也听不懂言易甚的意思。

而言易甚已经能想象到外套下她惨白的小脸。

这就受不了吗?等会她又该怎么哭了呢。

他没再对司机说什么,抱着许尤夕进了公司大楼。

企业文化的原因,他公司的人纪律性极好,都没人敢去关注自家老板抱着谁,引发什么讨论。

只是路过偶然看见他怀里那人露出了一双脚,玉雪粉红,漂亮极了。

不敢相信这双脚的主人又是何等的绝色。

坐着电梯,许尤夕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再次被他按在那个放重要文件的桌子上,被他进入,又哭又求。

“许尤夕,谁给你的这么多钱?”言易甚问她。

许尤夕不想牵连卫染,只能说:“一个朋友。”

言易甚哦了一声,戴着尾巴的哦,富含深意。

但许尤夕此时被操得脑子发钝,她只能嗯啊的叫几声,无奈的接受这个言易甚所谓的礼物。

他亲咬许尤夕的脖颈,手死掐着她的腰,他说:“都要被我放走了,那就对我坦白一点怎么样?”

许尤夕猛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要放走她吗?她可以自由了!

但是要她坦白什么,她还有什么好坦白的,她什么都在言易甚的控制下,她的身体,甚至是可怜的那点心思,那点情感。

“尤夕今年二十二岁对吧,那么在你这二十多年里,有喜欢的人吗?比如说初恋。”言易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柔。

许尤夕挨了几个小时的操,身子是软的,大脑也是迟缓的。

所以在他那双自己看了四年难得看出一次期待的眼睛的注视下,她回应他了,而且是躲着视线,捂着哭泣的眼睛的回应。

她说:“整整二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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