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叶莺娘寻秘方不料寻得人Y事一桩
掌贴在冰冷的脸上,正在这时,听到踏踏的脚步声,远远看到四人抬着一台红木轿子,稳稳地朝这里走来。
莺娘心口扑扑跳,紧张地口g舌燥,两条腿也有些发软,可她倒地把心一横,垫着小碎步冲上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在轿子前跪了个响儿,膝下扬起一片尘土,她伸手便拜:“周县长,青天大老爷,奴是那郭家郭继宗的妾,奴替那不成器的相公喊一声冤来了!您仁义ai民,明察秋毫。。。。。。”
莺娘都被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话臊得慌,可那抬轿子的四个人只是因为她的冲撞顿了一顿,领头的把轿杆换了个方向,便又绕过她继续走,仿佛她这么大个人不存在似的,而那轿子里面寂静无声,一片锦绣帘幕盖得严严实实。
莺娘都到了这一步,脸啊胆子啊也都不在乎了,她跪着扑上去捉住一个轿夫的腿,sisi抱着,哭喊道:“周大老爷!父母官!奴是有身子的人了,您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好歹叫我们娘儿俩见上他一见呐!奴是个苦命人,除了继宗什么都没了呀!”
那轿夫抬脚便要踢,却听得轿子里传来一声:“慢。”
锦绣帘幕被掀开一个角儿,莺娘讷讷地抬头望过去,只见里面有个藏在暗处的侧脸,五十上下的样子,看着jg明冷静,鬓须整洁,下巴的弧度刀削一样,那官帽暗暗有一丝青光,是莺娘两辈子见过的刷的最考究的浆,正七品官,也是她这乡野村妇活了两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
那人亦是从上到下把莺娘打量了一遍:浑身上下没件好东西,头发也不知是露水还是汗,sh嗒嗒贴在白细的脸颊上,宽松裙衫掩盖不住一身熟妇的身段,x前一对大n沉甸甸的,小腹还微微隆起,正随着她紧张的呼x1起起伏伏。
“戌时,到眠香居来。”周县长抛下这么一句话,放下帘子。那四个轿夫自始至终目视前方,对这一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利落地抬起轿子便继续走了。
只剩下莺娘傻傻地跪在地上。
“眠香居,那又是哪里?”
话说这乐仙镇眠香居,是荤店里b较特别的一个,不接新客,架子大得很,新客要有老客保荐,才能入得了店堂,这眠香居也没有大堂,唱曲儿的,跳舞的,摆酒吃饭的,都在那一个个神神秘秘的小包间里单独进行,客人来,就必得订包间,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面在g啥,就连这眠香居里的姑娘小倌儿,也不会一字排开任人挑选,谁来服侍,能挑上谁,也得靠老鸨推荐,熟客举荐,总而言之,没点门路人脉,光有钱,是当不了这眠香居的坐上之宾。
莺娘自然也不太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只当这里是寻常妓院,不能被人瞧见,天一黑便穿了一身灰扑扑的斗篷,兜头罩脸,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这眠香居而来,脸盖得太严实连自己都看不清路,好几次差点摔个大跟头。
到了眠香居门口,那守门的是个瘦瘦高高的老头儿,腰虽然有点驼,可一身长衫讲究的很,两手cha在袖子里,从容淡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谁想到人家是给妓院看门的。
莺娘没见过世面,在这老头儿面前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倒是那老头不急不慢,待莺娘摘下帽子,定定看了看她这张脸,语气平淡:“娘子且随我来,大人等候多时了。”
说罢,踏着稳而无声的步子进了院门,莺娘连忙跟上去,也不敢东张西望,只觉得踩着鹅卵石路绕过莲花池,绕过假山,经过东一条西一条走廊,终于来到一个被竹林环绕的小院儿里,一条小径通进去,门口有两盏灯笼。
那老头儿走到这里便不再走,侧身站到一旁示意莺娘进去。莺娘深x1一口气,心道:“再坏不过是我这身子再教他糟蹋一回,不然他一个男人,三更半夜要我来作甚?”再想到自己也提前沐浴了,下面洗的gg净净,还特意抹了香脂,把心一横:“给我这腹中胎儿再补补yan气,保准生个儿子!”
一边往里走一边担心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不是说头三个月不能行房吗?
“哎!一个五旬老头,能有多龙jg虎猛?我且使劲夹弄他,ch0u弄三两下没准就s了。实在不行求个饶,把我这p眼豁出去!”莺娘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鼓起勇气推开房门,这一看,当场傻眼,之前的胡思乱想忘了个g净。
屋内熏着浓郁的香,猛一闻简直头昏,可闻多几下又有淡淡一丝无法掩盖的屎臭味,不仔细分辨绝对闻不出来。房间里有个大浴桶,水还冒着热腾腾的气,也不知道是已经沐浴过了,还是等下完事儿了用来沐浴的。
最扎眼的是房间中央有个木床?木架?说床不像床,说架子又不太像架子,这物件三分之二处有个凸起物,赫然是木雕的yanju的样子,旁边一张小几上,整齐地一字排开几个物件,有绳子,有漏斗,有晾衣服的竹夹子。。。。。。莺娘脑子腾得一下蒙了,这些难不成都是用来折磨我的?这我哪吃得消?我还怀着孩子呢!
到底是求生yu占了上风,莺娘拔腿就想跑,却听得一声:“往哪儿去?过来!”
只见那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分明是周县长的声音,可听起来有些喑哑无力,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莺娘很是害怕,可又天生畏惧这种命令的语气,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屏风,闪身进去,却见到那周县长须发尽散,两腿大敞,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榻上,他手在不停地摆弄着什么,莺娘定睛一看,只见他手里正拿着一根玉制的假yanju,一边勉力转动着,一边努力地往自己p眼里面塞!而他那根ji8早就竖了起来,随着一步步往里塞的频率,不停地颤动着!
“啊。。。。。啊。。。。。。”周县长张嘴喘着气,眼睛也闭了起来,“还愣着g嘛?把旁边那根用油润了,给我扩gan。”
莺娘见到岸上还有一根更粗大的玉制yanju,以及一碟子油,莺娘哪里g过这种事?上辈子她被倭寇1unj而si,便被g过p眼,那种穿肠剧痛她一想就手脚发软,可是,可是,上一回,那花匠托着她的pgu在前面g她的yhu,小工在后面猛t1an她的p眼,那种su麻要命的刺激。。。。。。莺娘被活活g到尿失禁,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下t一阵sh润,连p眼也痒痒起来,或许,这档子事儿也有些乐趣?
莺娘依言给那根假yanju抹了油,便试探x地握住周县长p眼里那根,缓缓用了点力往外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周县长一阵控制不住地叫唤,腰眼都拱了起来,莺娘终于将那根东西拔了出来,只听噗地一声,仿佛那p眼还有引力似的!周县长的p眼一张一合,微微颤抖,里面是粉红se的nengr0u。莺娘紧张地看了一眼拔出来的假yanju,上面的油已经成了微hse,倒也没有屎,好像洗过里面似的。
哦!莺娘这下子反应过来了!怪不得屋子里浓香也掩盖不住屎臭味,这周县长之前必然灌过肠了!这灌肠一事,莺娘只有小时候听说过,那时候村子里有个高僧要铸金身,提前十几天就开始绝食,还要灌肠,彻底清洗g净,到了吉日,真的准时圆寂,被小和尚们摆了个宝相庄严的坐姿,装进一口大瓮里,拿香料填满,七七四十九天后把r0u身取出,浑身铸金,摆进庙里,人人争相去拜。莺娘也和家里大人一起去拜过。可后来年年闹水灾,和尚们都跑光了,村里人活不下去,不知是谁偷偷进了庙里,把高僧一身的铸金刮了个g净,只剩下一个恐怖兮兮的g尸,扔在院子里风吹雨打,和草木同朽。大概佛祖啦龙王爷啦,都统统抛弃了他们那个小村子,到头来只能把童nv投河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