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叶莺娘被倭寇致死幽冥重重惊回从前
多得意了,让你们传老子不举,瞧瞧老子的胖儿子!”
婆子又说:“那家小媳妇自从生了儿子,就从猪圈里出来了,好吃好喝地被汉子和婆婆供着,在家里什么活儿也不g,就成天n孩子,生怕累着了没n水。呦喝,你猜怎么着,不出几个月,小媳妇居然又怀上了,肚子b以前两倍大,过了十个月,扑棱扑棱生了一对儿双胞胎,还都是儿子!可不把汉子和婆母嘴都给笑歪了。。。”
莺娘:“双,双胞胎?两,两年之内,生了三个儿子。。。。。。”
“天哪,三个儿子。。。。。。”莺娘嘴里默默念叨着三个儿子,整个人好似魔怔了一般。那婆子还在呱啦呱啦地说着小媳妇自此在村里横着走,虽然全村都看过她被狗g,但稀里哗啦生了三个儿子,yan气不是一般的旺,一般人当她不是凡人,还真不敢再惹她。
原先嘲笑他们一家的,也厚着脸皮陪好,想问问他们是不是有啥生儿子的秘诀,不料秘诀还真的有,原来大和尚带着狗g了小媳妇之后,那汉子绝望之际跑进山里找那个疯癫老道,据说老道给了汉子什么秘方,这才重振雄风,生出了儿子。
自此,那村子里陆陆续续有几户没儿子,都奇迹般地怀孕生子,更有甚者老蚌生珠,一个五十岁的老妪竟然生出了儿子,孤寡老俩口竟然有了送终之人,一时之间,大和尚名望大跌,乡人不惜费尽千辛万苦,也要进山里找老道。
莺娘听到此处,一双眼睛里冒出了金光,一把抓住婆子,摇晃个不停:“大姨,大姨,你可得把那老道的去处告诉我呀!我,我嫁给继宗这么多年,都生不出儿子,我可是个苦命人,苦命人呐!”
那婆子被她晃得头昏,连连求饶:“郭家的,你莫跟你姨我哭,跟我哭,我也不是神仙,帮不了你,那老道住在炎堤村往西几十里外的刻舟山,山里都是拉拉藤,可难走,整座山,就他一个破道观,可别怪我老婆子没提醒你,这老道怪得很,说是只治有缘人,没缘的他还不治!可啥叫有缘人哩,也没个说法!有缘没缘,还得郭家娘子你自己走一遭!”
莺娘一听,眼泪差点要下来,也只有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渔村里,村民叫她一声“郭家娘子”,把她当作郭继宗明媒正娶的娘子,其实他俩也没拜过高堂,回了郭家,她根本没名分,连个妾也不如,全家老小都骑在她头上拉屎。
她心中暗恨,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找那老道,求得秘方,生他两三个儿子出来,再扬眉吐气地回郭家,当大nn。
莺娘正和几个婆姨聊着这事儿,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给她出主意,聊得火热,却见那村里的李老头,又带孙子出来遛j1j1了。
李老头的头发早就掉光了,一颗黑h黑h的秃瓢上就剩了几根毛,他当宝贝似地今天从左边捋到右边,明天从右边捋到左边,没少被村里人笑话。可自从他添了个宝贝孙子,那孙子就一天到晚光pgu坐在他头顶上,他上午也要遛一回,下午也要遛一回,生怕村子里还有人没看过那个货真价实的小j1j1。
这不,宝贝孙子穿着个红肚兜,光个pgu,一个小指大的j1j1就垂在李老头的脑门正中央,晃来晃去。
婆子骂道:“k子也不穿一条,pgu着凉了怎么办!”
李老头理直气壮:“小孩儿pgu上烧三把火,旺的很,怎么会着凉!”
李老头见到还有几个年轻小媳妇,立马笑开了花:“哟,你们几家的也在呢!来,都来玩j1j1!”
一个年轻媳妇喜笑颜开地拽莺娘:“郭家的,去呀,00小j1j1,沾点儿yan气,回头你立马怀一个。”
莺娘一听,也毫不犹豫地跟她们一起跑了过去。
李老头把孩子抱怀里,分开他两条腿,一根小j1j1和两个小蛋蛋就敞亮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几个小媳妇调笑着拨弄起那小j1j1,又拨又拽,那孩子红了脸,嘴里咿咿呀呀,显然不舒服,却又不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
莺娘心中有点小激动,伸出手拽了拽那虫子一样软的小j1j1,又弹了弹两个蛋,那种蠕蠕的触感。。。。。。
这就是儿子,生了儿子就是这么得意?
李老头被几个年轻的媳妇围在中间,他一个秃顶老头何曾有过这种人生的颠覆,他闻着年轻nv人们的t香,听着她们叽叽喳喳,k裆里那根简直要起飞了,他鼻头泛光,笑得皱成一团:“我有个逗j1j1的绝活,看着。”
说罢,他埋下头,将小孙子的j1j1含进嘴里,用吐沫sh濡,开始了吞吞吐吐,发出吧咂巴咂的声音。小孙子惊恐地瞪大了眼,开始大哭,几个小媳妇一边大笑,一边道:“小娃儿,你还不知道享受这j1j1的妙处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莺娘在外打听了一天,也累了,浑浑噩噩回到家,疲惫之中心里又升腾起一gu希望。
明天,明天我一定要进山找那老道。
她心里想着这件事,开始做饭烧水,等郭继宗回来。
莺娘提着裙子沿着狭窄的山路爬上山,她贫苦人家出身,平时也做惯家里的活计,身t强健,但即便如此依然在大太yan下累得气喘吁吁。
不知道走了多久,翻过了两个山头,山路愈发陡峭,也更加荒凉了,一人多高的茅草和灌木丛拉扯着莺娘的衣裙,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来,脚上的布鞋本来就已经老旧,这下更眼看要在前头顶出一个洞来。
正当她灰心丧气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低矮的小庙,屋顶上杂草丛生,仿佛马上就要塌了。莺娘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上前。
小庙前挂着一块破破烂烂的牌匾,上面只能依稀看出是yu观,底下的大门原本是朱红se,早已褪se掉漆,露出了里面的木板。
莺娘伸手一推,那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正中供奉着三尊高冠长须的神仙,只是塑像匠人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身上披着的锦袍也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se,但莺娘还是跪下,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心中默念道:请各位神仙保佑我生出儿子,保佑保佑。
正想着,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荒腔走板的歌声:
“侬勿要瞒来勿要瞒,侬郎来亲嘴勿曾g。
侬x前两n郎0扣,八幅罗裙郎ch0u宽。
偏要瞒来偏要瞒,口里喷水嘴勿g。
x前两n扣夹撞,布机响动罗带松。”
莺娘听得他唱的什么,一时面红耳赤,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铜锣嗓惊喜道:“嗬,哪里来的细皮nengr0u的小娘子,莫非来给老道开荤不成!”
莺娘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老得仿佛皱树皮一般的道士,头上稀疏的白发用一根树枝cha着,一身道袍打着层层叠叠的补丁,有些地方已经黑得油光发亮。他一手提着一个葫芦,眯起绿豆眼上下打量莺娘。
莺娘被他那仿佛要把自己扒光一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依然做了个万福,开口问:“敢问您可是行雨道人?”
“呵呵,正是老儿,小娘子有何贵g?诶,让我猜一猜,莫非是来找老道求子?”
莺娘忙道:“是的,奴已经有两个nv儿,实在需要一个儿子,这关乎我全家上下的x命,还请天师务必帮我!”
那老道哈哈一笑,径自走入观中,在一堆破棉絮中躺下了,把两只破布鞋一脱:“你的请求嘛,也不是不行,来来,先把老儿伺候高兴了才有闲心谈你的事。”
莺娘心道,话本传说里,有本事的仙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