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
“唔唔唔。”秋时序咬着手腕,鼻息乱的不像样子,她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湿透的刘海胡乱散在额前。她灰色的眸子在夜里被欲望洗礼,迷茫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许南意。
她想知道,现在,许南意眼前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
腿心湿漉漉,大腿都能感受到那份黏腻湿滑。秋时序难以想象,在发情期外,自己的身体也会动情到这种地步。酒精是第一份催化剂,而许南意就是最猛的催化药。
“唔”秋时序攥着床单,有些受不了许南意给的这些。她难耐地蜷起脚趾,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克制快感。
“小序又在忍了吗?可我喜欢听你叫出来。”许南意忽然觉得喝酒的人仿佛是自己,她才是那个意识不清,理智跑远的人。
今晚的秋时序很不一样,褪去平日里的那些伪装,把脆弱暴露在做自己面前,变得鲜活极了。偏偏,那份脆弱是让许南意喜欢得不得了,又很想揉碎摧毁的脆弱。
她无法解释自己矛盾的心理,只能让欲望占据上风。
手指触到穴心,立刻感受到那里的湿润滑腻,热流不停地流出来,翕动的穴口嚅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在反覆嘬吮,渴求着她快些进去。
许南意探进一个指节,忽然想起什么,顿了顿。
“小序,我没有带指套,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
许南意看了眼床边的情趣用品柜,明明一开始入住的时候还觉得她们不会用上那些东西。
“没关系。”秋时序难耐地绷紧了腿,觉得许南意这时候问这种话明显又是在使坏,两个人之前也不是每一次做都会戴指套。
“可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小序在这里等我,妈妈很快就回来。”许南意笑着在秋时序乳尖上吻了下,转身下了床,打开那个柜子。除了最基本的指套和安全隔膜,还有很多情趣用品在里面摆着。
样式之全面,款式之复杂,很多都是许南意之前没见过的款式。
她把指套拆开两个戴好,听着许南意撕开两个包装袋的声音,秋时序耳根有些热。
指套很单薄,因而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细长的手指攉开小穴,才刚进去一个指节,许南意就感受到手指被穴肉牢牢吸附的触感。
那些穴肉每一个都吸饱了水,像是膨胀起来的棉花,堆挤在秋时序狭小的穴腔里,使得手指的进出变得更加困难。
“唔,别”秋时序有点招架不住许南意突如其来的热情。阴蒂被指甲反覆扣挠,许南意的节奏是乱地,几乎是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快意震荡着身体的没存感官神经,那些让秋时序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水不停往外涌,很快,紧致的穴道就被浸润的更湿,被许南意彻底贯穿了。
穴腔细细感受着入侵者的填满,秋时序骨架小,穴道窄浅,在发情期外,很容易就被许南意用手指填满。
指套上染满滑腻的水液,从前端到指根,每一处都能感受到那份异常的高温。手指每一寸被媚肉裹缚,嚅吸,里面的高温让许南意觉得头皮发麻,秋时序现在的样子也很好看。
她软软地躺在自己怀里,用牙齿轻咬着手腕,另一隻手垂下,抓着床单。那双眼睛很好看,和自己很像,颜色是很少见的灰色。
她失神地望着自己,她淡漠静然的眸子带着欲望,又被茫然充斥,许南意从她眼里看到被水汽覆盖的自己。
“这样弄舒服吗?”许南意低头,在秋时序胫骨上咬,在长骨的小痣上来回舔舐。她知道秋时序不会回答,所以操地更用力。
手指总算习惯了细窄的穴道,许南意用拇指剐蹭着阴蒂,另外两根手指快速又灵敏地在秋时序体内抽递。
许南意插弄地又快又深,偏偏技巧也不赖,又悉知自己的没存敏感点。秋时序在她的索取下颤抖,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许南意可以轻易操控的玩偶。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是自己的母亲,是她生下自己,自己本就是她“创造”的。
“许南意,别”秋时序感到许南意找准了刺激点,反覆扣弄着穴腔中部的那颗葡珠,它比别的媚肉更大,被簇拥在其中。指套是光滑的,却耐不住许南意反覆勾起之间去搓剐。
媚肉形成的皱褶被一寸寸挤开,又被水液填平。那颗饱满的葡珠被她蹭地乱七八糟,秋时序全身颤抖,小腹以她自己难以控制的频率痉挛着。
“你叫我什么?”许南意故作不满,拇指用力按着阴蒂,玩弄小穴的指尖对着敏感点用力剐摩。她是故意的,故意让秋时序受不了。
果然,这人马上蜷缩了身体,在自己怀里抖成筛子。许南意被秋时序用双手环抱住,这人汗湿的下颌靠在她肩头。
“妈妈,要到了唔我到了。”
在以前,秋时序喊许南意妈妈的次数很少,甚至没有“母亲”这个敬称更多。她曾经以为许南意不接受自己,突如其来的忽冷忽热是因为母女关系,到今晚她才发现,许南意拒绝自己的真正原因,或许并不因为她们的血缘关系。
秋时序意识到,因为“喜欢”而缄口不言的称呼,在这个时候,反而是许南意想听的。
身体在频繁的两次高潮后还在轻轻颤抖,穴口裹着许南意一开一合地痉挛。明明还在余韵中,却还贪婪地试图把那两根手指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