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爽的天生荡夫校草/不肯被C子宫被惩罚狠狠抽sB
“你急什么?小雏鸡还敢一屁股坐下来,你不要命了?”
“呜……”
小狗委屈地看我一眼,可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嘶嘶’的绷紧肌肉吸着气,那头金毛好像都蔫儿了。
“放松,腰和腿别绷着,屁股也松开,对,慢慢往下坐。”
“对,乖孩子,别怕,你的小逼能吃得很,别怕,他们都说第一次越痛后面越爽,慢慢来。”
“就这样,嘶……真棒,对,就这样,进去一大半了……”
我几乎是一路哄着他往下坐的,这小子跟个小孩儿似的,凶了就要瘪嘴,得好声好气才乖乖听话。
我越发觉得我才是来接客那个了。
不过,看在他的逼确实很舒服的份儿上,我勉强不计较。
他的逼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还会吸,湿软紧致之余还有股把我往深处吸吮的力道,越往里这股劲儿越大,我估摸着深度快到子宫了,赶紧握着他腰停下来缓缓。
我仰头做了两个深呼吸,把下体那股蠢蠢欲动硬是压回去。
爹的,肯定是这两天憋太久了,要是刚进去就射出来,我这金枪不倒的美名就别要了。
我在苦苦忍耐,身上这人却丝毫不体谅,我只停了一下,他就不满地扭腰想继续往下坐。
我气笑了,抬头却被他痴了似的表情和迷蒙的眼吓了一跳。
“你咋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轻喘着哑着嗓子说:“我……我不知道……里面好痛……但就是、就是想再深一点……感觉再深一点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
说话的同时,他喉结连滚了好几下,他一眼都没看我,垂着浓密纤长的眼睫直勾勾盯着交合中的下体,腰不安分地轻扭着,最后一点理智让他没有推开我的手自己往下坐。
我挑挑眉,他说的总不会是……
我承认我好奇了,也不管欲望还没压抑,紧盯着他的脸,一口气将他重重压到胯上。
‘噗咕’一声,男人娇嫩紧窄的逼穴就这样完全失守了。
“呜!!!碰到了、碰到了呜!!”
在龟头重重磕上宫口那一刻,那双原本迷蒙湿润的眼瞬间瞪大,滞留已久的泪水激动地奔涌而出,他猛地仰起头,突出性感的喉结因为过于兴奋都忘记了滚动,好不容易才抽抽一下。
而我也确定了那股吸力的来源——这个骚货有一个极度饥渴天生欠操的子宫。
我的龟头顶端刚刚好嵌进那条软厚的肉缝里,那是子宫吸力最强的地方,我自己也是猝不及防地撞上去,低估了他的骚劲儿,被他宫颈猛地一嘬,竟硬是没憋住,只来得及感到腰眼一酸头皮一麻,便吃不住地射了。
一时间,我俩都愣了,楚明甚至都忘了感受破处和感受子宫被顶的感觉,慢慢低头呆呆地看向我,眼里既是惊恐又是疑惑。
“…………”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这种挫败感在我人生中几乎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
即便是第一次在景熙身上脱离处女之身,我都没有这么没出息地,好歹也坚持了十几分钟才交代。
“忘了它。”我看着他,冷着脸硬邦邦地道。
“啊?”
楚明本来就迷糊,本来没意识到的事情突然福至心灵。
他的脸又愈发红了,被我冷漠的表情震慑到,他都忘了被内射的震撼,无措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没、没事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
沉默,是今天的丁荔。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起嘴角,眼里已经有了恼火和报复的狠意,把单纯柔软的漂亮小狗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
“对……呜哇!”
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楚明赶紧想道歉,却被身体的突然腾空吓得惊呼,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我这个唯一的支撑,可这又平白给下体施力,男人本来体重就大,这下整个人挂在纤细的女人身上,深深捅在下体的阴茎此时活像一杆铁枪,坚硬滚烫的龟头像一把钝刀,重重磨在紧闭的宫口上。
楚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感到大脑好似被什么堵着了一样,头皮更是一阵儿一阵儿地发麻,小腹有什么拼命往下坠,同时又被那滚烫的东西强行顶回来,它们激烈地对抗着,而他明显处于劣势。
“不、呜……不行……破了……要破了呜……”
他已经迷糊了,下巴枕在我头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本来就绵软的嗓子更加黏糊,大腿根一直在我腰上蹭,一副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
我有些纳闷儿,怎么我碰到的男人都是这种黏糊得不像话的。
且不说是不是真压不住我,我只觉着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压我的念头,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光想着张腿等着爽了。
我把楚明压倒在那张床似的沙发上,身上力气没收着,本来就用力顶在他宫口的龟头又增加了一层力,竟真让我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寸。
“额呜!!嗬——额——死了呜、要死了……”
这对初尝情事的小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他不知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感到濒死,不知是不是男人都要被操到子宫,更不知即便是真的要操也得慢慢来。
他只知道刚才让人抓心挠肺的瘙痒处被顶到了,而且顶过了头。
这种感觉说不上痛,但也不能说舒服,可楚明却觉着有一股莫名让人骨头酥软的酸麻在游走,教他手脚发软,躺倒之后便再也支棱不起来。
我自然也看出他虽然嘴上叫的厉害,但其实并不真的难受,否则他脸上的痴态和潮红没法解释。
这是个真骚货。我想着。
他软在沙发上,任由我把他依旧紧缠在我腰背上的腿拉开,面料上好的西裤依旧极好地勾勒着他肉体美好的线条,他身上除了不该露的全露了以外,仍被禁欲式的执事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都被白色长袜遮挡着。
只有肥软的奶子和湿滑的肉逼处被平整地撕开两个大口子,大咧咧地把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两个器官暴露出来。
为了挽回刚刚的失败,寻找回女人的自尊心,我已完全磨灭了正常情况下对小处男的怜爱,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个充血滑腻软肉外翻的小逼,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猛地抽出大半,再不留间隙地重重顶进。
“额哦哦!!”
才刚被磨开的处子逼承受不住似的再次发出‘噗咕’的黏膜摩擦声,收到刺激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团上来将入侵者团团裹住,却不是在做抵抗,而是爆发出比先前更惊人的吮吸力,深深地吸引着龟头往深处的器官顶去。
我咬着牙,感到有点狼狈,他这骚逼弄得,显得不是我要操开他子宫,而是他子宫引着带着我去操它似的,叫我虽然鸡巴很爽,但心里不爽。
于是就跟斗气似的,他越吸我就越用力,每一下都直往他宫颈冲撞,发狠似的要把他子宫打开。
而完全不知自己有个如此任性子宫的楚明遭了殃,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被我蛮横地压着腿干翻在了床上。
下体传来的‘噗啪噗啪’的声响环绕在他耳边,光是听着就知道下面的动静有多激烈,而真切传来的快感更是搅得他头脑迷糊,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痛疼消失了,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突然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迅猛激烈地卷席了他的肉体,尽管女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粗暴,但楚明却再没有感到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