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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之内他是安全的

 

最后把沈玉白救下来的是管家敲门带来的电话,压在身上抚摸作弄的人在接到电话的瞬间似乎就恢复了冷静与从容,除了嗓子因为情动而有些低哑之外再无气他反应,仿佛刚才那个把奴隶抱在怀里调戏亲吻得将近窒息的人不是他一般。

“失踪,真是难以想象,你确定不是小孩子闹变扭离家出走吗?”出了房间门接到好友电话通知找人的消息,因为被打扰还有些不悦,师止行眯了眯眼睛冷淡的说道。

“凭你弟弟的身手,没有出入记录,在家里面失踪的可能性很小吧,是因为你最近带回家的那个模特所以小孩生气了吧。”

“好,我会帮你注意的,如果小孩到了我这边我会通知你。”

放下电话转过身看到的就是窗外大片大片的栀子花,一整片的白色花瓣在风中微微摇晃,常年生活在这样的花海里面,即使只是看着花圃脑海里就已经条件反射的浮现出那股热烈而又不可忽视的香气。

靠在宽大的办公室椅背上静默的盯着窗边的花园,他忽然皱了皱眉头拨了个电话。

“charles,很抱歉打扰你的休假时光,andrew在吗,我有个问题可能需要跟他确认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哼笑,温和沉静的笑声逐渐离开,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低喘以及哽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is先生,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对电话那头奇怪的语调充耳不闻,师止行简单的组织了一下措辞,“只是想要确认一个猜想,andrew,在极乐岛里面,什么样的男性奴隶不会被调教师使用?”

男性奴隶为了能够更好的伺候人,后穴一般情况下都会被多次扩张,这样扩张之后就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贞操的说法,调教师看中了就会被拉去使用,凭那个小东西的容貌,再加上他的不配合,正常情况下是很难逃脱一劫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机器嗡鸣声,似乎是被作弄得狠了,原本只是轻微的哽咽声忽然冒出了一声哭喊,随后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哭喊叫到一半停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哭腔慢慢说道:“不会被调教师使用的奴隶一般都是被主人送上岛培训的私奴,除此之外,呜呜,就是被提前预定的奴隶,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得到了答案之后师止行果断的挂了电话不再去打扰对面两人的小情趣,两根手指规律的敲击在了厚实的办公桌上,若有所思。

果然如他所想那个小东西沦落到那种地方绝不是一种巧合,可是又是谁呢?

他回华国那么久,大学的同学几乎没有往来,业务也没有扩张到国外,不应该招惹上会与极乐岛有联络的组织或者人。

就算是真的被人看上了,用点手段把人关到地下室使用也比大费周章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从眼眶中冒出。

难过之后又是警惕,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酥市人,怎么会这么巧做的饭菜都是他喜欢的?

“这么好吃吗,喜欢的话这个厨子就可以留下了。”看着他怔愣的神情,随后眼眶又开始一点点泛红,师止行闭了闭眼没有宽慰对方,若无其事的说道:“来了好几个华国厨子,只是你目前的身体不能吃重油重辣,这个厨子做的饭菜比较适合。”

在接受对方好意还是拒绝暴露之中沈玉白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极乐岛给奴隶吃的难吃至极的米糊,抿了抿唇低着头感谢。乖巧的被喂完饭,七分饱的胃部再加上肿胀的膀胱把小肚子撑出一个弧度,他有些懒懒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半眯着眼睛困倦的打哈欠。

“刚吃饱不要睡,跪趴姿势给你上药。”

他半垂着眼眸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弄,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的臀肉,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摁那些肿起来的淤痕,沈玉白疼得脊背一抽一抽的,小声嘟囔,“疼。”

师止行的语气不温不火,“疼才会长记性,不想疼以后就不要再犯。”

“可是总有反应不及时的地方。”

“别怕,不会打坏你的。”终于上完了药,师止行收了手温和的安慰他,“被用戒尺打屁股打成重伤的人可能只有几十万分之一,就算你真的同一个错误不停触犯不幸做了那其中一个,刚好也可以体验一下我每年花在私人医生上的钱究竟值不值得。”

沈玉白:这种不动声色又带着丝毫不容人反抗的语气,让人心中升起的期望火苗如同被一泼冷水洒了上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屈辱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过了又怎么样,执法权和解释权都在对方手上,只能认命了!

他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听到身边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某位跟奴隶厮混了一上午的主人现在开始赶工了。

忙碌之余偏过头去看着奴隶依旧跪坐的姿势,眼睛看不见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着显得孤寂而又可怜。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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