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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我的

 

和他对视,金眸中满盈着的清泪猝然坠下,满心委屈溢于言表。

……他在哭吗?

桓锦松了手,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可以用摸摸头这样的动作,去安慰伤了心的真仙了。

可桓锦初来乍到,见那满世繁华,惊奇之余,只剩满眼惶恐。若裴知春不可依靠,那什么也不知道的他便无处可去了。

通常正常的方式活不下去,无路可走,人们往往会选择铤而走险,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

裴知春真的在哭呢,哭的特别可怜。

桓锦心中并无任何波澜,甚至有想笑的冲动。和裴知春互相演戏的日子过久了,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有一次,有二次,就有三次,那世上还有多少能把死蛇弄活的灵丹妙药?

桓锦不敢再相信裴知春。

一只袖子递了过来,裴知春呆呆的跪着,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就像每次混乱过后收拾残局的总是温柔耐心的青蛇一般,桓锦不言不语地用袖子主动擦拭起美人面上的涕泪,裴知春无缘无故地哽咽道:“阿锦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桓锦垂眸,面上无甚表情:“我能去哪儿?”

裴知春被这声清冷冷的师尊勾得心痒难耐,抱着徒弟外衣站在一步外眼巴巴地盯着青年看。这一声叫出来,就好像他们之前曾经干过的那些不知羞耻的隐秘情事都蒙上了一层不可言说的禁忌意味。

俊美青年单薄衣衫下隐约透出一把伶仃骨,似蛇的翠色竖瞳极冷,一过风就能刮走的身板挺拔异常,光看着就赏心悦目。他不愿与裴知春对视,安静地扭过头,恰好春风经过,迎面梳乱散发,几缕乌黑发丝落在苍白面颊上,更衬得他眉睫如墨,阴沉似鬼。

若教人蒙住桓锦的眼睛,未曾与之接触过的寻常人来猜他的性格,未免不会有绝非善类,蛇蝎心肠等等评价。若不隐去他的眼睛,那双蛇的双眼不含感情地瞧着人时漠然无比,他曾是兽,就算成了人,那双眼睛也如兽类一般,盯着人久了会令人脊背阵阵发凉,有毛骨悚然之感。

胯下那话儿更是凶器,带着刺黏着肉,只知贪婪地索取。进进退退间虽有喘吟,碧绿蛇目依旧冷漠,凭空使人生出亵渎那澄澈双目,使那冷淡眸光猝然震动,长久失神,或化成一汪逼人溺死的盈盈春水。

裴知春有病,他望着桓锦心下也有反思,可转眼便思去了别的地方。他似是因他方才无理作为生气,转过去只给他看一边脸。他生气又不好好生,脱了湿掉衣袖的外衣扔给他。外衣并无什么暧昧,只是上面沾了点裴知春熟悉的香气。裴知春鼻子灵,一瞬就分辩出这残香是做什么沾的:无人洞室或竹林夜晚,每到桓锦精疲力竭,无力为继之时,往往只舔弄或讲些床上的私密话语,便能逼得他求饶,弄得他迷迷糊糊地边撒娇边说不要。

阿锦穿的这么少,他现在一定很冷吧?

……不,一会儿就暖和了,他该想的是怎么让阿锦在床上叫他师尊。

边喘边叫师尊求饶,那一定很够劲。

如果用撒娇的声音呢?

裴知春瞧着桓锦侧脸的眸光变得晦涩,上面笼着的淡淡金光也随之黯淡,继而,美目中绽放出近乎狂热的神光。

——得不到那个,他一定会想得发疯的。

人已经在手里了,有人看着,跑不了。

只要保证不跑,然后给他时间……

“阿锦……呜,你过来……”裴知春捂住脸,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角上扬,吸气又吸了满鼻子酸涩。

桓锦冷静了一会儿才回头,身后那人已经是哭惨了的模样,眼眶红红,桓锦一过来就埋进他怀里蹭,像受伤的小动物。

裴知春一抽一抽地吸气,可怜兮兮地小声道:“犯病了,要阿锦的几把操舒服……”

“刚刚怎么不说?”桓锦对裴知春没有丝毫办法,只好把裴知春扶进他们在神农谷暂居的小屋内。

关上门又是另外一副光景,仿佛刚刚的冷战从未发生过。裴知春蹬掉亵裤,已经忍不住自己玩了起来,两根手指不住抠挖着腿心的湿润小洞,微张腿间玉色阳茎微微翘起。扩张少许,抽掉手指便有源源不断地热流自穴中泄出,分开二指银丝勾连。裴知春吮着沾着银丝的手指,吐出一点艳红舌尖,不等衣物尽褪便隔衣揉弄起桓锦的性器,直揉得鼓出两根阴茎的形状才抓着其中涨硬一根舔上去。等亵裤剥离双腿,桓锦已然被极佳的技术舔弄得眼神迷蒙,剩的一根阳茎黏答答的清液渗得沾湿体毛,两根同时流,怎么舔都舔不净。

桓锦觉得已经够了,仰着身子偷眼望裴知春,恍惚只见裴知春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动作,正吸得投入。阵阵快感裹挟着热浪而来,桓锦难耐地扭身,却觉下身一凉,原来肉棍脱离了温软唇舌包裹,被裴知春两手虎口锢住根部。桓锦浑身过电般地一颤,长发微乱,忍不住曲腿顶裴知春。

“哈…哈……够,够了,你不是犯病,嗯嗯!?”裴知春轻巧巧一掌抽得肉棍通红,那地方本来就是极敏感受不得伤害的,被抽了又疼又爽,又加裴知春会揉得很,慢慢地就只剩爽。可每到桓锦快高潮的时刻,裴知春就会心有灵犀般地抵住柱头,将渗出的丝丝白精抹在胸膛小腹各处。

“啊……嗯……要……”桓锦呻吟着自行动起了腰,情到焦灼之刻顾不得那么多,模仿交合之态闭眼向上顶送,借裴知春发热的两手来逼自己释放,“你根本没犯病……啊!”

裴知春揉着双茎,又一掌扇上:“阿锦怎么自己摇起来了,只有骚货才会被玩得自己摇。”

这一下扇得措不及防,桓锦失力躺下,面色潮红,眼眸微微失神,腿间两根翘着不停颤。阳根极涨,好似全身的血都倒流进那处。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无数烟花在桓锦脑内炸开,仅仅是被扇了阳根,铃口一股接一股地射出浓腥的白精。

裴知春趁机握住连续撸动,教桓锦呻吟更高一层,挺着身子把自己送到裴知春手上欺负,末了连另一根阳茎都被玩得出了精。裴知春捻了些,揉到桓锦身上,又情动地伸舌舔弄起桓锦不住起伏的胸腹,借着湿润揉弄已然硬起的乳首。

桓锦难堪地打开裴知春的手,声音带了些颤:“别……嗯…别动……”

裴知春揉着乳首,指尖在浅浅的乳晕上打转,含着疑问道:“刚刚摇得那么厉害,呵……连这里都背着我挺起来了,阿锦不是发骚?”

“不,我没…是你弄……”桓锦有些委屈。裴知春在床上老喜欢用些令人羞耻的话来激他,每次身子被他搓弄一通就热的好像要融化,脑子一热就被哄着做出一些奇怪的事。

“这里可不会说谎喔?”裴知春反扣住他手腕,狠狠揉了一把身下。

“啊……!”桓锦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那地方本就敏感,浑身剧颤着手腿发了软,下身的阳物却被粗暴的搓揉刺激得发硬,喘息更为滚烫。

“呵……”裴知春笑了声,双手握住两根上下撸动,嘲声道,“刚被抽得出精,现在几把就挺着想插逼?还说不是骚货。”

桓锦懒得说话,抬腿踩他一下。裴知春眉头发紧,激动得手上力道又重又快,舔着唇角一脸轻浮地笑道:“我最会治发骚了,犯骚就是欠操,操两顿就好了,我帮阿锦治治。”

桓锦这次没反驳,咬着唇浑身肌肉绷紧,试图忍住舒服的呻吟。

俊美的青年听完话便无言地绷紧全身,脸几乎要埋进脑后垫着的软枕,长睫眨动间隐有湿润沁出。裴知春看出是羞涩,故意加重了力道,一手握着快速套弄一手摸他腿部软筋,柔声哄道:“阿锦的腿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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