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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10

淮时平时没有床睡,沙发加上薄被就算是他的床。

我把淮时抱到沈白驹给我准备的客房床上时,沈白驹跟我说,那些他带来玩的商业伙伴最喜欢看淮时被操到发软后拖着身体仓皇地用膝盖往别处爬的样子。

第三次抓回来的时候,淮时就被沈白驹彻底割断了脚筋,一直囚禁在别墅二楼。沈白驹心情好的时候就在沙发上弄他,心情不好就在地毯上,或者拽到别墅外的露天草坪上。

我一概不回应沈白驹的挑衅,坚定地看着身下的淮时,说:“不要怕,我会很轻。”

淮时本来想按照沈白驹的指示替我口交,被我拒绝了。怕淮时嫌脏,我戴上安全套,抹足了润滑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双臀挤进去。淮时偏过头,看向没有我也没有沈白驹的方向,咬牙发出了一声吸气声,因为我的东西并不小,他应该很疼。

他的膝弯挂在我的手臂上,前端没入湿热的肠道时,奇异的快感瞬间裹挟着欲念碾过着四肢百骸,我克制着想要猛力插入的冲动,缓缓前进,直至整个茎身被那紧致的温热完全包裹。

身体迅速燃烧起来,方才的燥热感燎原般冲击着我的心智,我后退一下,又再次进入,退出来,插进去,再退出来,再插进去,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地加重,淮时口中溢出一丝呻吟。

我痴迷地看着淮时的身体,在我强硬的要求和谈判下,沈白驹解开了淮时被束缚的下身,那个可爱的性器在我面前硬着,我每抽动一次,它就会伴随着他胸口的银铃银链晃动。欲望越来越炽热,一种邪恶的欲火烧满全身。我不能冲动,能再见到淮时并拥抱他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克制着力道,拥着这具思慕多年的身体缓缓冲撞,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和淮时。

欲望登顶泄出来的时候,沈白驹踩了一地的烟头,语调嘲讽:“给你的酒里下了那么多药,你这么能忍,真是厉害。”

我只当沈白驹说的话都是耳旁风,俯身看着淮时。他也射了出来,硬挺的粉柱贴在小腹上,胸口、乳环、下颌都沾上了黏腻的白色液体。他依然扭着头,满脸通红,我想起刚刚过程中他情不自禁的媚叫,只觉得可爱极了,但看到他皱起的眉心时,心口又抽搐着闪过剧烈的疼痛。

我想抱住他,想抚摸他,想吻他。

但最终我只是久久地注视着他。淮时,你再等等,很快,我一定带你走。

“是不是觉得他很淫荡?”沈白驹说,“他每天吃的东西都加了一些让他发情的东西,我再控制着他的情欲,他只就只能乖的不得了地求我。”

“我们做完了,让他吃点东西。”我说。

把面无表情的淮时抱到餐厅椅子上后,侍从送来晚餐时我又把西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沈白驹笑着说:“整栋别墅的人早就把他看了个遍,是个人都能玩他,遮什么遮。”

淮时吃了两下就吃不下去了,沈白驹说了两句很难听的话,淮时又重新拿起筷子机械地往嘴里喂。

吃完后,淮时低垂着头一遍又一遍用纸巾擦拭唇角,恨不得把嘴唇磨破。

沈白驹解释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起了精液的味道,他现在吃什么都像在吃那东西。”

我没理他,轻轻捉过淮时的手,拿掉他手上的纸,说:“不脏。”

淮时僵在原地,眼睛一眨,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11

我低估了沈白驹的恶劣。

淮时吃完饭后,他在空气中喷了什么香气浓郁的液体,和淮时头发上的味道很像,但是要浓郁数倍,令我一阵眩晕。第一次闻到这种奇特的味道,我浑身难受,下意识想吐,然后便果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干呕。

沈白驹踢了一脚淮时的椅子,淮时跌倒在地上,沈白驹走到他面前,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

音色如大提琴般低沉:“温情结束,游戏开始了。”

我撑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对他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不到淮时的表情,只见沈白驹揪着淮时的头发一路拖行,直到不远处光滑的地板上才停下把他扔在地上。那一片没有铺地毯,很冰,淮时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沈白驹一直穿戴整齐,现在半蹲在他面前命令他跪好,随即脱掉全身衣裤调整好姿势猛力冲撞进了淮时的身体。

我想动,可是那阵眩晕还是没有消除,并且我觉得很热。

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淮时双手被镣铐锁住,跪在地上手撑着地,把屁股抬得很高。沈白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链子连在淮时的项圈上,他一边拽着链子一边从后面飞快抽插撞击他,淮时难以抑制地发出阵阵令人心痛的惨叫声。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声音,让刚发泄过不久的我再度硬了。

我开始意识到那香味里应该是烈性的催情药,比沈白驹在酒里下的东西作用更大。

身体狂躁起来。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恍惚中只记得淮时给我口交的片段,还有我不受控制地在淮时身上狠狠发泄的情形。淮时后面被我粗暴插入,前面却被拽着头发吞吐着沈白驹的东西……

荒淫的迷乱过后,眩晕和燥热褪去,理智回笼。我看着趴在我身下的淮时,脊背一凉。

淮时一动不动,地上到处都是精液,还有红白相间的混合物,不远处还有一滩液体。

我想起那是什么东西——淮时的下身今天被锁了一天,在被失去理智的我和沈白驹反复操干后,几次强制射精后他不知被谁操得失禁了。

“淮时?”我连忙去看身下的淮时。淮时已经晕过去了,项圈上的锁链已经解开,手依然被束缚着。他脸上有浊液半干涸的痕迹,即便昏迷过去,眉间也仍旧痛苦地拧在一起。他的嘴没有合拢,保持着一个叫喊呻吟的口型,不停地有津液从嘴角淌下来。

我抱起淮时,沈白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经过的时候他说:“亲手毁掉自己喜欢的人,感觉如何?”

12

这几日我一直在给沈白驹处理文件。

淮时醒后就被带回了二楼,我没再和他见过面,或者说我不敢面对他。

沈白驹找准了我的软肋,狮子大开口,要我处理的不仅有他父亲的遗产问题,还有他自己名下资产的漏洞。沈白驹不愧是为业界鬼才,我细数着他的财力,他当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难怪能伪造淮时的死并且把他藏得这么好。

我只想快点弄完这些东西,早日带淮时离开。

有一晚深夜,我遇到一个要跟沈白驹亲自核对的问题,去往沈白驹的房间。

走到离门一米远的距离时,屋里一个耳光响起:“老子浪费了一个亿才把你搞到手,每一年给你爸妈的钱少说也有几百万吧,你搁这儿装什么清高,你他妈就是老子买来的婊子!”

门没关严实,也许门根本就是为了羞辱淮时故意的。透过门缝,我看到淮时双手护着脸蜷缩着身体往床角缩,或许是刚洗完澡,他身上的乳环银链项圈镣铐之类的东西都摘掉了,往后缩的过程中瑟瑟发抖,显得脆弱又单薄。

“想顾遇来救你吗?我把门打开,你把他叫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淮时连忙爬回去,拉着沈白驹的手疯狂摇头。

沈白驹扔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到他面前,道:“自己干你自己,不射出来不许停。”

我不忍心再看,转身离开,如同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几天,有时我“工作”的时候,淮时会在沈白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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