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狗舌jiaxue、
种欲求不满,那种生动真实的情欲丑态
只不过再是羞耻难堪现在也是无暇计较了,情欲之火才是眼下的燃眉之急。
云漫瑾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心里头将自己骂得千疮百孔,竭力想要屏住喉咙里令人羞愧的声音!
但喉间的哼声还是在作乱的狗舌下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觉地渐渐走高了,拖长了,全都由不得她了
湿润的舌头扫来扫去,快慰层层累加,高潮来得又快又急。
云漫瑾如同一枚青涩的果实,在狼狗舌头的不断催熟下,逐渐饱满熟烂,内里黏腻的汁水终于挤破薄皮喷涌而出!
高潮的余韵中,她趴在可乐身上重重喘息。
彻底体验了放纵,欲望得到了满足,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根本没法从空茫中回神。
云漫瑾闭目缓了许久再睁眼,一垂头,再度与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相对,目光恍惚融进了一汪深海里。
可乐并不同于一般常见的宠物狗,它体魄健壮,身躯修长,周身常日散出的凛凛威压,在此刻看来如此令人心碎。
它的威风原本就足以令天下所有的小母狗为它疯狂,为它心甘情愿张开双腿!
尽管,云漫瑾不是狗,也依然概莫能外。
可是,她到底也并非是一条小母狗啊,为它张腿这该是一件多么变态的事!
而且如此亲密的交欢,如果眼前这只狗也有思想,那么它此刻会在想着些什么?
是不是,会不会也在嘲讽它的主人过分y荡?
落地窗外的光影,自未拉紧的窗帘中投落在地毯上纠缠的一人一狗身上,衬得周遭都是迷乱之色。
幸好卧在地上的可乐并没有思想,自然也不会对云漫瑾露出什么嘲讽之色。
它仿佛光是吸吮汁液就已感到满足,见云漫瑾爽快了,它也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和她对视。
强壮的躯体、温暖的皮毛将衣不蔽体的她牢牢包裹。
尾巴还在她的后背扫来扫去,扫过臀缝的褶皱时,顽皮地在收缩的xue口处用尾巴尖轻轻戳刺了几下。
那尾巴不算很粗,但如同鞭子一样直直绷起,绵软的尾尖撩得云漫瑾xue口又是一片酥痒,强留销魂余味。
她心底竟也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假如那一丛尾巴用力捅进她的ydao,之内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不行!太y荡了,口水都流下来了!
这样荒唐且y荡的念头难免让云漫瑾悚然一惊,一刹那间都吓得拣回了几分力气与理智。
她迅速从狼狗身上爬起,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花洒开到最大,冷水迎头浇落,云漫瑾乱糟糟的脑子又添了几分清醒。
崩溃与羞耻混杂交融之下眼睛阵阵发酸,她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贱货。
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看不起自己,她简直快要恨透自己了!
都怪那条古怪下流的臭狗,非要做出那些不该做的事情,让她丢尽了做人的尊严!
云漫瑾心烦意乱,立在水流下唾弃了一会儿自己,又默默哭了一会儿,很是不知所措。
她历来没有养过宠物狗,对犬类品种都认不得几种,在养宠物一事上也就谈不上会有什么经验心得。
半年前,当云漫瑾大哥云顾,托人将这条狼狗交到她手上时,她原本还对自己是否能照顾它,而产生过几分担忧。
毕竟她刚刚毕业踏足社会,正是奔波忙碌的时候,鲜少有时间能陪狗玩耍,就连遛狗这事大部分时间,都得是钟点工姐姐代劳。
然而这条狗看起来就明显与众不同。
浓密厚实没有一丝杂质的黑亮皮毛、藏在rou垫中的利爪以及那一口铮亮的锐齿,都让它显得非常威严凶猛!
再加上它又生得健硕,结实的骨架撑起一身雄厚的肌rou,庞大威武的体型长度直立起来比她都要高上许多。
虽然云漫瑾也分不清它到底是什么品种,但她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这条狗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狗了。
她开头倒是难免对它抱有一二害怕之意。
这样高大的一只狗,倘若哪处招它惹它让它不顺意了发狂发疯,那后果又岂是她所能抵抗的,还不得直接就将她生吞活剥了?
好在刚一见面,这狗就讨好地伏在地上用鼻尖在她脚腕处轻轻碰了碰,动作非常轻微一触即分,看着就异常温顺乖巧。
而且吃喝拉撒上几乎都不需要人cao心,带它去一趟厕所,它就从此懂得了怎样去解决生理问题,让人省心到离谱。
这半年来,一人一狗可以说得上是相处愉快。
它除了不吃生rou,不吃狗粮,顿顿都得姐姐新鲜现做的挑剔之外,基本没有给云漫瑾添过什么麻烦。
哪怕是俩人偶尔外出,它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孤身一狗,光爱围着她打转,从不去与同类结伴嬉闹什么的。
可是今天
它今天怎么就突然变态得如此令人猝不及防了呢!
难道说,是到了发情期?
送狗来的人虽然没有明确交待,但这狗看起来明显就是已经成年了。
公狗发情,欲望暴涨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公狗也会有发情期吗?
那它会不会是见人就这样荒唐呢
云漫瑾心下一沉,迅速将自己冲洗干净,悬着一颗心给钟点工姐姐去了信息,旁敲侧击问一问可乐近来可有什么变化之处。
幸好姐姐很快回了消息,说没什么异样,还是同以往一样对人不理不睬,又絮絮叨叨地关切询问狗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云云。
云漫瑾拿着手机莫名松了一口气,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翻出了客厅的监控快速看了几眼。
监控视频中确实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姐姐在时,可乐从来都是懒洋洋地卧在客厅的地毯上打盹,并不见有什么下流举动。
那为什么
云漫瑾一把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唉,她撑额望着窗外,久久发怔。
这样下去,到底像什么样子
算了,别想了,不就是发情而已吗,与其自己想些乌七八糟的,倒不如给它配个对象好了。
至于这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意外!
但话虽如此,事实上云漫瑾也很难劝自己真正当做一场意外。
特别是当卧室里的可乐迈着浅浅的步伐,眯着一双如同冬雪初融的眼睛渐渐向她走近,并亲昵地舔吮她的脚踝与她厮磨
舌面上湿哒哒的黏腻触感,当即让云漫瑾再度忆起了高潮来临那一刹天颠地倒的癫狂快感!
云漫瑾措手不及,脑子一懵,吓得再一次落荒而逃。
她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班,总觉得下身有一种舌头在蠕动的错觉,搞得她一天下来什么事也做不好,几乎跟发呆也没什么分别。
脑子都快有些不清不楚了,哪里还能顾及工作上的事,极度混乱之下只想叫场外援助!
可是这样荒谬的一件事,她又好意思向谁倾诉呢?
就连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立在由红转黛的斜阳中,对回家这件事甚至都已经开始感到了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