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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盾

 

“言言画得真好。”

搭建的乐高积木、yan台上的绿植、公园里玩耍的柯基……

舒卷翻看着厚厚的画册,透过许嘉言笔下的素描画,似是走进了他的日常。

翻看了三分之二的画册,她察觉到这些素描画都有些许改动痕迹,想必都是出自卢铤的手笔。

舒卷明知故问,“这些都是卢老师给你改的吗?”

“嗯。”

许嘉言点了点头,翻到了画册的最后,示意舒卷留意最后一幅画右上角“101”的数字,语气中难得的自信,“卢老师,最高分。”

前边的画都95分上下波动,这一副卢铤给了反常的分数。

舒卷认真打量着这幅画,画中是一只猫眯着眼睛趴在秋千上,不知为何,这幅画让舒卷产生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自己曾置身于这样的场景。

心跳骤然加快,舒卷面se却仍像初始般淡然,唇角微扬地问道:“言言,你在哪里看过这秋千吗?”

许嘉言摇头,坐在地毯上自顾自地搭建着树屋积木的内景。

舒卷耐心地引导,“那你参照什么画出来的呀?”

“照片。”

舒卷正yu继续打探,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刚按接听,电话那头祝愿心碎的哭声令她脑子一片空白。

——

临街的小酒馆里,轻缓的音乐和微暗的灯光营造了闲情逸致的氛围。

而面对着在一味喝酒的祝愿,舒卷却没有好心情谈天说地。

“阿愿,不可以再喝下去了。”舒卷拉住了祝愿倒酒的手,出言劝阻。

“卷卷,我是不是很失败?”微醺的祝愿歪歪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曲臂掩住双眼,“毕业几年,只有我还在原地踏步。”

“你留学回国入职大公司,佳年创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小白上个月升职主管,还有我们的学委……”

祝愿逐一地点出身边人的职业之路,语气里的yan羡夹杂着对自己无能的痛恨,“我呢?明明不想考公考编,却听从家里人的安排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真的很讨厌合同工这食物链底层的身份,那份文稿根本没经过我的手……”

说到一半,祝愿委屈的情绪爆发,倔强如她,终于受不了一直以来的压抑生活,抱着身旁的舒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辛苦你了。”舒卷轻抚着祝愿的背脊,轻声安慰,“在那单位待得难受,天下之大,就不信我们这么优秀的阿愿换不了工作。”

匆匆赶到小酒馆的纪佳年在群上大致了解了祝愿被上司推出去“顶包”的事,她一坐下就拍着x口说道:“别担心,我的工作室还缺人手,实在不行你就辞职去我那儿边工作边备考。”

“还有,咱不能白受人欺负,要不我雇一个未成年给你那垃圾上司的车窗洒纯牛n和扔臭j蛋?”

纪佳年坏心眼的提议让祝愿破哭为笑,“还是姐妹们对我最好了。”

的确,从大学相识到开始工作,祝愿每次遇到困难,三位舍友都会伸以援手,给她出谋划策,成为她强有力的后盾。

——

来晚了,刚登上来一看,发现没更新也有84个点击和新增收藏,破碎的心被大家缝缝补补了起来【小ga0鞠躬】

夏日炎炎,整个a市像闷在蒸笼里一样热气腾腾。

今早没课一直呆在室内的舒卷和祝愿心情都不错,可这种天气在户外的人就难免暴躁了。

“气si我啦!”白芸一进宿舍就把包甩桌子上。

舒卷和祝愿迅速交换眼神—有人不识好歹。不过不用主动接话,白芸这暴脾气会把惹她的人从祖宗十八代开始痛骂起来。

白芸果然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我在走廊那听到李可哭诉卖惨咱们之前欺负她,那几个nv生听了后,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

李可和她们仨是上学期的舍友,刚开始大家都相处得挺好的。可在报名参加学生会和社团时,她和祝愿同时竞选了戏剧社,祝愿用实力拿到了副社长一职后,她们的关系就出现了裂痕。

其次,舒卷颜值过分优秀,军训期间有不少男生搭讪过,但她一直冷冷的,背后也有人骂她清高,久而久之,那些男的都知难而退了。

不过,有一个男生追舒卷不成就把目标换成了同宿舍的李可,两人成了又分手,结果男生分手后发朋友圈骂李可b不上舒卷,李可却把仇恨集中到了舒卷身上。

白芸可看不惯她这种做法,明摆着是那男的错,凭什么怪无辜的人呀?

于是,宿舍从此充满了各种冷暴力,但几乎都是李可单方面的冷暴力,仨人见招拆招,结果就落得个以多欺少的罪名,这真是b窦娥还冤呐!

学期结束的时候,她跑到辅导员那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辅导员怕她真出事,就让她和纪佳年换了宿舍。

忍一时r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还真让这神经病蹬鼻子上脸了,到现在了还在卖惨造谣。

白芸越想越气,恨不得撸起袖子这就去g架,“晦气!”

“谁惹你了?刚到宿舍门口就听到你在咬牙切齿地骂人!”纪佳年手上抱着几件快递推门进来。

白芸对着她投怀送抱,控诉今天的遭遇:“纪老板,我们又被李可欺负了!”

“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这么y魂不散啊?昨天我在宿舍楼下也碰到了前舍友,她们给我翻白眼!”纪佳年一边吐槽,一边粗暴地拆快递。

“卷卷快过来,这裙子很适合你!”

刚拆完最后一个快递,纪佳年兴奋地嚷嚷。

“什么裙子呀?”舒卷走近,一看是绿se的新中式连衣裙,清新朦胧,生机跃然。

“哇!真的蛮符合卷卷的气质。”祝愿对这裙子赞不绝口。

“那当然。卷卷为我这几个月的创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必须好好犒劳一下。”纪佳年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催促着舒卷赶紧试穿。

“我怎么能无功受禄?”看纪佳年的日常消费和穿衣打扮,显而易见她的家境非富即贵,这么好看的裙子一定价格不菲,舒卷拒绝道。

看出舒卷的顾虑,纪佳年爽快道:“这怎么能叫无功受禄呢?我花钱在外面可请不到你这么任劳任怨模特呢,这是刷我表舅的卡买的,你别替他那资本家心疼,他停我卡的时候可毫不留情呢!”

之前和舍友闹矛盾,她非要搬出外面公寓住,周斯远说要收她房租,每个月直接划走她一大笔生活费。

资本家果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这种经济大权交付在别人手上的屈辱感,促使她开始当业余摄影师赚钱了。

“你要实在受之有愧,我不介意你以后做我的专属模特。”

突然,祝愿怒骂了一句:“可恶!”

舒卷立马关心地询问,“发生什么事啦?”

“我之前的参赛剧本被pass了,本来这个周末就要给老师审核的。”

她忙前忙后了一个月的,突然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祝愿的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社团成员投票选拔过了吗?”

舒卷在这个剧目里客串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se,主要是想拿校级活动学分。

“社长在群里表示不认可这个剧本可以通过初赛,建议周末重新选拔。”

祝愿气得发抖,凭什么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别人功亏一篑?

“什么年代了还独裁制?”纪佳年愤愤不平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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