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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回家的便宜爹

 

不懂,只知道有人同他说,伤人的那位身后有靠山,劝他拿点钱私了。

爸妈不在了,他被扔给小姨。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在灵堂上,他如同一个皮球一般被踢来踢去,谁都不愿接手这个烂摊子。

“你们别吵了。”小男孩站在屋子中间,语气平静。

有时候人伤心到了极致反而不会哭,身体启动保护机制,将一切情感都封了起来。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等爸爸妈妈下葬了我就走。”

“离你们远远地,再也不会麻烦你们,好吗?”

满堂亲朋都沉默了,他们想要的,不就是拿了钱,再将自己撇得远远的吗。

当家里的后事都料理好了之后,男孩锁好了家门,搭上公交车去了妈妈工作的那个酒吧。

酒吧是在一家五星酒店的负一楼,此前他并没有来过,今天过来他也没打算进去,只是凭着感觉摸索着上到了顶楼。

那时已经入秋,顶楼的风有些凉,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说来也巧,那家酒店是安广白名下的产业,那天晚上刚好约了客户见面。

饭局中途,安广白出门透气,无处可去就来了顶楼天台。

刚爬出天台,就看见一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眉头微皱,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一下!”

安广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过去,拦腰把人抱住放倒。

男孩被抱下来的时候目光有些涣散,不挣扎,也不哭闹。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那个时候安承还小,才十二三岁,还没长开,但是精致得像个洋娃娃一样,穿着普通但也很容易让人一眼就记住。

小男孩木然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沉默。

安广白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前两天酒吧有人闹事,死了两个人,他似乎在现场看到过这个小男孩。

“前两天酒吧门口死的那两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安广白揉了揉眉心,晚上酒喝的有点多,这会儿楼顶一吹风隐隐有些头疼。

“你跟我过来。”

安广白走出两步,见人没有跟过来,转身就捏住了小孩的后颈,把人提溜了下去,带到顶楼的套房,把人丢了进去。

翻出一套新的睡衣扔给了直直站在那里的男孩儿,吩咐道:“去把澡洗了。”

“给我乖乖在这儿待着。”安广白此时浑身上下都透着丝丝寒气,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中,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等小孩儿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甩上门走了。

又折腾了一会儿,半推半就把客户送走,安广白才得空回到房间,顺手发了条消息让人将酒吧门口出事那两人的资料发了过来。

小孩儿已经洗好了澡,垂着头坐在床边,不合身的睡衣裹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

安广白一看就来气,转身进了卫生间拿了条干毛巾,兜头盖脸一顿搓揉,等头发不再滴水才放过他。

小孩儿被他的低气压压得不敢说话,只是张了张嘴。

“想问什么就问。”

小孩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带着一点点颤音,“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我还没问你想干什么呢。”

“我不拦着你就打算往下跳了,是吗?”

小孩目光躲闪,依旧沉默。

“这家酒店是我名下的,你要是死在我门口,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安广白忍着怒气,耐着性子问道。

“对不起。”

安广白捏了捏僵硬的指节,抓起小孩后衣领,把人拎了起来,“你给我过来。”

小孩挣扎了两下,“你放我下来。”

安广白把人拎到墙角,抓着人的肩往下按。小孩抓住他的手腕,依旧在挣扎,眼眶憋得通红,“你干什么?”

“脑子不清醒就给我跪着。”安广白冷声道。

小孩儿哪经历过这种事,说什么也不肯跪。

看着一脸倔强的小孩,平时的玩伴一个比一个乖,忽然遇上个不听话的,竟还有些不习惯。

安广白松开小孩,进了另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根藤条。

抓过小孩过于纤细的手腕别在身后,丝毫不留力地三下抽在了膝弯。

“唔……”

那里皮薄,痛感更是翻了几倍,小孩毫无防备,膝盖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酒店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到也不是很疼。

小孩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安广白扯过小孩身上睡衣腰带,把人手绑了起来,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半挂在身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小孩羞红了脸,死死咬着下唇。

安广白看人咬唇就来气,捏住了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不准咬,你应该不希望我给你用道具吧。”

对上安广白冰冷的眼神,小孩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安广白用藤条点了点小孩的膝盖,“分开。”

小孩微微挪了一下。

“再分。”

一藤条落在小孩大腿上,瞬间起了一道红印,安广白一点点纠正着小孩的跪姿,直到自己看着顺眼。

安广白纠正完就去了卫生间,丢下小孩一个人在卧室。

卫生间的水声逐渐停下,安广白洗完澡踩着棉拖走了出来,去掉那身西装,隐去那身锋芒,看着倒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同那些玩伴不一样,小孩没跪过,半个小时不到就开始乱动,安广白假装没看见他那些小动作,拿过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约莫又过了半小时,小孩跪不住了,索性跪坐在腿上。

安广白估摸着差不多了,收了电脑,走到小孩身后。

“脑子清醒了?”

小孩一贯地沉默,安广白也不跟他废话,把人拎到沙发旁,小孩双手被缚,重心不稳,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上,身后瞬间成了最高点,如同献祭般摆在那里。

安广白把睡衣下摆撩了上来,露出身后丰腴之地。

“你干什么?”小孩如今说话已经没了底气,体型差摆在那里,安广白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制着他。

安广白冷哼一声,开口道:“既然不是游戏,那就没有热身。”

安广白只用了七分力抽了下去,藤条落下的地方先是发白,然后才慢慢肿起。

小孩显然没有经历过,没几下就疼懵了,安广白又故意使坏,接连几下都落在伤的最重的臀峰上。

小孩今天出来,大概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如今更是任由安广白摆弄,眼底犹如一潭死水。

藤条落下声音不大,但是疼痛无比尖锐,小孩之前被保护得很好,基本没挨过打,哪儿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疼痛,疼狠了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掉眼泪。

“说说吧,你的想法。”安广白停下了手中的藤条。

小孩皮肤白皙细腻,团子上一排排红印整整齐齐,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这种程度,在安广白这里,顶多算是热身,但念在小孩是第一次,没下狠手。

“我……没什么想法。”

“没想法?那我问你,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你是不是就打算往下跳了?”安广白蹲下来,强迫小孩看着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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