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从别后3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又以为在浴桶中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他只是抱着自己,帮自己擦身,也是什么都没发生。
若曦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一个诡异而又让人焦灼的陷阱当中。
知道要发生什么并不可怕,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焦灼地等待它的到来这件事才是最磨人的。
就当一切如常,她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男人突然在床上脱下了刚刚亲手为她穿上的衣裳,如山般宽阔的肩背轻压而下。
若曦甚至觉得,光是闻到他身上那种撩人的气息就已经让人腿软心热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何,从前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或许只是自己下意识地去逃避这种关注了呢?
她的思绪没有缠绕多久,因为男人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的亵k,右手粗粝的指在她的花谷处来回划动。
额附表面上风光霁月,谦谦君子。可他私底下却是睚眦必报的心x狭隘的人。他在若曦这里吃了瘪,愤愤离开后却越想越憋屈得不行。
若曦从头至尾,可以说从没有像别的nv人一样以丈夫为天。本以为娶了她能让自己获益,可到头来却连她的身都近不得。
他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于是他想出来了一个能够狠狠羞辱她的主意。
月儿当空,若曦的小院内一片平静。
可当转到屋内,这里却是好一副ai美纠葛的场景,直叫人看得脸热心慌不已。
康熙褪尽了彼此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t1an吻,口中还间或停下来夸她:“乖孩子,怎么这么听皇阿玛的话……”
他指的是刚才让若曦出声驱赶额附的事。
她小小声抗议:“才不听……”
男人一边在她的肩头留下朵朵红梅,一边哄道:“好,不听也罢,那就皇阿玛听你的……”
少nv脸热不已,垫在底下的床褥早已被泅sh了一大片。
男人抬手0了0她的裂谷,感受到手心的sh意轻笑一声:“乖儿准备好了是吗?咱们今天换种玩法……”
他大手一转正要做什么,忽然在二人及近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动。
康熙手下一顿,凝神听去。一开始声音不太真切,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就在若曦屋子隔壁的小耳房,一对男nv正在做那事!
而这对男nv也不是别人,正是额附和之前府上老夫人看好的要指给自己儿子做妾室的nv人。
二人似乎到了战况紧急之处,时不时有皮r0u拍打的声音传过来。
“叫啊!”额附的声音尤其明显:“叫得大声点!你往日不是叫得可起劲了吗?”
话落又是一阵拍打的声音。
nv人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让人听得腰眼发麻:“啊……大人好会弄啊……奴家受不住……要去了……”
没错,这就是额附想到的羞辱若曦的方式——带着别的nv人到她的跟前上演一场活春g0ng。
她不是安排了人挡在门外,不许他进她的屋子,近她的身吗?那他在耳房总不会受限制了吧?
那些人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自己在家里弄自己的妾室吧?
他无不快意地想着,手下更加用力掐打着身下的nv人,站着床架旁c着一柄r0u铳不停歇地往nv人的裂窝里狠楔。
而那nv人的声音也跟着被楔的动作有韵律地起伏。
若是别人肯定也就被这样下作的手段羞辱到了,不过若曦却是毫不在乎。她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貌,且她对他也没有任何一丝想法。
不入我心者,又凭何妄图伤于我?额附安排的这场戏给她的感受甚至b不上那一次目送他离开去找宜妃时的感受。
可康熙却见不得如此。
他狞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责她:“这就是你跟朕说得过得很好?”
若曦睁眼,见他起身要去做什么,连忙拉住他的手,嗔道:“如今你和我这般,你拿什么立场去问责人家?再说你就这么撒手走了,就让我这么晾着了吗?”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狂喜。她的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他的存在。
他停住了去势,转头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更加激动地俯身压住她。
“乖儿……乖宝……好ai你……”
他少有如此情绪外放的时刻。
一时之间两人皆有些难言的兴奋。
他掏出早已张t0ng不已的玉炳,将她翻过身后紧紧嵌进自己的怀里,底下的玉炳就这么毫无阻隔地在她的峡谷裂口处碾磨。
一墙之隔的男nv早已忘形,鸣y声,拍打声,低吼声相互交织着传过来。
而这边,男人的刃身更加促涨了一圈,刃首甚至已是张成了紫红se,圆头鼓鼓的,每蹭她一次就是一gu难以言喻的苏麻从尾椎处直传到头皮。
他从不知道,原来nv人能这么软,这么热。牢牢地抱着她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怀中一样的踏实。
“啊……”她无力地抱住环在x前的大手,抬起小pgu去接受他的磨蹭。
终于,在她小去一回后,他趁着她cha0未褪尽将自己送入了她t内。
“乖儿也叫……乖儿可b她们叫得好听多了……”
若曦满面通红,额发散乱:“……呼呼……您又瞎说什么……”
“啊……”她刚嗔完就被男人猛地一t0ng,倒真的失声叫了出来。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将她翻过来,双腿折起压在x前,双手撑在她的腿骨上立起身来跪在榻上,底下更加肆意畅快地出入。
“你说……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呼哧着戏弄她。
若曦心中一紧张下面就紧紧收缩,将r0u炳紧紧箍住。
“呃……松一松……坏心眼的孩子……”他眉头蹙起,声音隐含一丝爽利的颤抖:“要用小嘴咬si你的阿玛吗?”
说着更加大力地摆动腰肢,一下一下结实地送入,不多时便已数百来回。
终于,在一声低低的哭求声中,他抵住她的骨门,又碾磨辗转了数下后,痛痛快快地将一泡泡黏浊灌注给了她。
康熙后来又多次去了额驸的府上。有悄悄潜入,也有光明正大的进去的。去得多了,额驸一家也都知道了他对这个nv儿有多宠ai。
两位老大人不提,便是老夫人也不禁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了几分后悔。只是她还来不及做什么,那个怀孕的nv人就为这个府诞下了长孙。
虽然只是庶孙,但到底沾了一个“长”字。
有了这个“长”字,那个nv人便开始有了小心思,不断撺掇老妇人帮少爷休妻。老夫人虽然不喜若曦,但到底也没彻底昏了头,认为他们家已经有了天大的面子可以休掉公主。
然而,在旁人日复一日的言语中,她还是动摇了心思。
额驸家中三朝元老,自然也是有些t面的。
老夫人这一日便趁着家中两位主事的人都去上值了,谁也不曾告知,穿好了先帝爷赐下的朝服便进g0ng面圣。
“老夫人挑这个时候进g0ng求见朕所为何事?”康熙眼皮也不掀地问道。
老夫人便直言道:“臣妇此来不过是为了家中那个不肖子。公主身份高贵,肯下嫁给他。可他却不知道珍惜,老妇汗颜。特来请万岁爷治罪。”
康熙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