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局卓脑洞
想看局长是兰利的童养媳,从小养在身边,十六岁一成年就被兰利百忙之中ch0u空扣了,酸甜多汁的小橘子让兰利吃得很满意,局长也被她温柔优雅的恶趣味迷得七荤八素,从此更是全身心都属于她。兰利对局长不坏,甚至是照顾有加,在工作上几乎是牵着她的手在带,工作再忙也不吝浪漫,局里指名送给局长的礼物从来不需要问寄件者是谁。
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两个人必定修成正果,ga0不好已经私下领了证。但其实没有,特务结婚还要上庭老鬼批准,过无数手续,兰利不喜欢被这样里里外外审视。她早就和局长暗示过,那是她们刚做了个昏天黑地的橘子清炒夜莺。
她们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两人呼出的热气好像要蒸满整个屋子,随着热度上升,吻也变得不止是吻。
副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局长的手,后者双手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副官的帽子,顺便解开了她脑后的扎起的头发,让她一头如青瀑似的发丝自在流泻。
副官很受用地抖了一下头发,好像舒展羽毛的小鸟。她将手伸到长官腰上,纤细的手指一g,一捏,固定夹便一个个松脱。
往日绷在身上的皮带没了形状,松松地挂在肩上,暗示今夜的放肆。
就算局长的衣服采买都由副官经手,她解开局长衬衫绑带的熟稔程度,还是会让人怀疑这一幕是不是曾多次上演——在副官小姐的脑海里。
“我好像没有问过您。”夜莺垂着头,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把局长的衬衫下摆从k腰里拉出,布料擦着局长的小腹,让她感到su麻的瘙痒。
“管理局给您置办的衣物,您还满意吗?穿上之后是否有不适?”
局长差点以为她酒醒了,挑起副官下巴一看,对方还是恍惚的醉酒模样。
“局长?”夜莺疑惑地微微偏头。
局长轻笑一下:“你真是……都这种时候了还在问这样的问题。”副官打心底里关心她的方方面面,喝醉后也忘不掉。
局长无奈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口第一颗扣子上。
“这种时候,你该关心我脱掉衣服后能不能让你舒服。”
局长凑到夜莺耳边说,把“脱掉”和“你”咬得很重,同时手覆上了她衣服后颈的拉链。
如此ch11u0的挑逗让副官的呼x1变得急促。她闭上眼,指尖都在颤,凭直觉去解局长的纽扣。原本带着不敢亵渎的敬意,却因为失去了视力,手掌反倒频频压上局长的x前。
“嗯……怎么又急起来了?”局长故意曲解她的用意,逗弄迷糊的小鸟真的很有趣。
夜莺局促地低喃了几句“对不起”,为她解开最后一粒纽扣,局长顺势把衬衫丢在一边,低头吻上她的锁骨。
小鸟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不在身上了,如果她尚有余力张望,就能看到散落一地的皮带和衣物。也难怪,如果想要在凌晨两点半从床上翻下来、五分钟内赶到指挥中心,她的制服就得极易穿脱。
现在是凌晨一点,往常她们要是在这个时候见面,就是上述那种情况。局长将奔赴只有她和禁闭者们能入的险境,副官则忠心守候在外,望眼yu穿。
而眼前,她的长官,这个总是留给她一个无情无畏背影的年轻nv人,正埋首在她的颈间,着力侍候着她。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副官的思绪飘远,又被rujiang上传来的刺激拉回。她下意识垂眼,看到身着紧身内衬的局长正在含弄她的rt0u,好像一个吮x1母r的婴儿。
“局长……不……”羞耻感淹没了副官,她极为冒犯地推开了长官。
局长任她推拒,手已经探到副官裙摆之下,cha0sh不堪的布料轻易出卖了主人,原来“不”并不等于不喜欢。
副官的身子b她预想得敏感太多,拨开布料,sh滑的入口便贴在了手指上。小口一碰到入侵物就轻轻收缩了一下,远b主人更热情好客。
副官被酒jg和yuwang染得神识不清,错过了长官眼里的恻隐,只感受到她动作的怜ai。
手指曲起,指节滑动,在花瓣和小核上摩挲,副官再次羞赧地闭上了眼,她扶住局长双肩,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整个人全心全意地攀附着对方。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会跪在地上:她的腿已经软了。
局长很耐心地做前戏,r0un1e她xr,吻她的侧颈。唇贴上的瞬间副官每次都要颤抖,好像在风雨里发抖的小鸟。
副官很安静,只有略微急促和呼x1暴露她的动情。局长感觉自己的手掌都快sh透了,才听见一声细微的呼声。
“局长……”
“我在。”
副官微凉的手贴上她的手背,将她曲起的手指展开,指腹向上,抵在那处翕合不断的小口,然后捉住她的手腕,送了进去。
“嗯……”
局长的手指被送进了副官紧窄的x道,由她自己亲手。
sh热娇neng的触感让人好不怜ai。
像触电似的,副官浑身一抖,手再也无法继续执行那样放浪的动作,收了回来,放回局长肩上。
她柔软的xr和局长的紧紧贴在一起,难耐地轻轻磨蹭着。忠心耿耿的副官难得开口抱怨她的长官:“抱歉,但是……您太慢了。”
靠在她怀里的身t很柔软,嗓音很柔软,让局长的心也变得很柔软。
局长的手指埋在夜莺t内一个指节,她还是于心不忍,低着眼说:“夜莺,其实你值得更好的。”
副官的回答很坚定,她总是局长坚实的簇拥,坚决执行她的命令,而这一次却是反驳:“没有b您更好的了。”
她不顾局长的手指还在她t内,推着局长后退。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上时,手指深深顶入,撞得她x道和yhu一片痛麻。
小鸟倒x1一口凉气,缩起肩胛。
局长没再废话,她有点后悔脱光了夜莺的上衣,她会冷的。副官莹白细软的肌肤上散布着伤痕,和她军人的出身相匹配,而这个坚韧强g的战士此时看上去却那么脆弱。
让她快乐,让她享受。
局长心里只有这样的念头。她的外套正在手边,便用一只手把外套披在夜莺单肩上,副官主动接过另一边,然后双手交叉在x前,拉住这件管理局制式风衣。
她一夜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有了归宿,她始终觉得这双手是不该落在长官身上的。
夜莺再也没松开局长的外套。任凭对方的热吻是如何使她血ye沸腾,对方的手指怎样在她t内挑逗到令她浑身颤抖,她的手都挡在自己身前,紧紧抓着外套。她连索求都不敢彻底放纵。
她把自己裹进外套,再缩进局长怀里,像一只在风雪中团成一团的小鸟,羽毛在风中打着哆嗦。
她的配合很克制,小幅度地扭腰。局长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弹了一下,然后又压低身子将它们全部吞入。
还是想要的吧。
手指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局长用另一手拇指摩挲副官的唇瓣,流连了一会儿娇neng的触感,就用顶开她的牙关,按r0u她口中软滑的小舌。
牙关一开,sheny1n就从喉头溢出,副官被自己娇媚的喘息吓了一跳,咬到了局长的手指,又急忙再次打开牙关。
她用sh漉漉的眼神控诉局长的坏心,局长却温柔地对她说,无需忍耐。
快感一重重累积在小腹,她确实忍耐不住了,上下两张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