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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兰麝情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弃道非我愿

 

露水从枝头跌落,缥缈雾气自楼阁起徐徐消散,朝阳一如既往的爬过山坡停在空中,晨风安静的吹拂过仙人的白发,碎花落在眉间,装点了他清冷的容颜。

世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平日纵有凌云志,甘做明月裙下臣。

曾经,这句话是来形容大衍皇后,那位天下第一美人明月宫。但是现在,更多则是隐晦的指向衔月楼的楼主,那位持掌离月刀,大名鼎鼎的离月仙君,明月臣。

和那位倾城仙姬同出一母的离月仙君,相貌自然是不必多言的绝世,但是比起皮相,更让世人难忘的,却是他那如千年寒冰般,清冷孤傲的气质。

冰肌白发,眉似高山横断,眼似汪洋沉郁。只是站立垂目持刀不语,便好像是一座散发着森然寒气的万年冰山,是凌厉冷漠的仙君气度,更是不可冒犯的神明威严。

要知道,这位得道百年的离月仙君,并不是什么温和讲理的正道人士。

屠九幽,灭天魔,横刀垂目,生灵莫近。

顶着谪仙般的容貌气质,但实际上,明月臣确实是位彻头彻尾的“杀神”。

不过,这也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自从大衍皇后明月宫魂断皇城,明月臣寻其子白剑衣收为徒,十几年来都是一心教养爱徒,不再理会世间纷扰。

昔日里他无情屠戮九幽邪魔所闯下的名声,也加持在如今惊神剑君的身上。

这二人,说起来仅是舅甥关系,但相依多年来,和真正的父子也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当时念冰看着这堵在自己门前持刀不语的冰山仙君,是真真感觉到了那种女婿见岳父,且惊且惧的复杂情绪。

“……。”冰冷的煞气环绕在周身,明月臣盯着时念冰身旁的少年剑君,灵力鼓动,那股威压气势便让在场所有书童侍女都不敢抬眼,只能颤巍巍的低头沉默。

“没想到,仙君来的如此快。”多少有些不愉快,却碍着明月臣是白剑衣师尊兼亲人的这层身份不好多言,时念冰伸手摘下白剑衣脸庞上落下的花瓣,放入手心。“真是不巧,剑衣现在正在我这凌天观做客……”

很想直白反驳时念冰这睁眼说瞎话的家伙,但是一来是为了时念冰这家伙性命着想,二来也不想让几日后世人传出道君反目的流言,白剑衣只好扯了扯嘴角,向着明月臣的方向迈步。

然后就被时念冰,拿着扇子勾住了衣摆。

“多留几日可好……”潇洒风流的珍珑棋君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那似有似无的目光在白剑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流连,带有着明显的暗示。“别一被家里人找上,就不能和我玩了罢?”

……你干了什么你心里好得有点数啊!!!

不知为何也没有几分怒火,之前分明是个纯正直男的白剑衣还来不及疑惑自己的反应,就不由自主的一仰身。

端的是谪仙模样的明月臣却是直接挥刀对着纸扇就是一击,须臾间便让时念冰不得不收手后退。

“梨儿。”叫着白剑衣的小名,明月臣看也不看在自己攻击下只是被灵压碰到就破碎的纸扇,他微微皱着眉,拉着白剑衣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等下,师尊!”面对这强硬的动作,白剑衣却是下意识的后退。

什么……?

为何,他的心底油然生起一股,不想离开时念冰的想法……

“……”对于自家徒弟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违抗,明月臣好像是完全没料到似的嘴唇一碰欲言又止,就连一直维持着冷淡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面无表情的仙君失态的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刻狠狠的瞪了时念冰一眼。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声音如同高山冰泉冷冽,明月臣对着时念冰那张写有几分得意的面庞,冷冰冰的吐出了威胁的话语:“离月刀下,生者必灭。”

短短字句,却如同冰锥般落在地上让人浑身打颤,明月臣说完,便也不管时念冰会是什么表情,直接就拉着白剑衣的手,把少年剑君拽上飞舟,随即消失在天际。

“我做了什么……呵。”看着那飞舟冷酷离去的背影,时念冰悠然的摇了摇扇子。

作为一个本职就是算计人心的神棍……

他不做什么,才是奇怪的。

昨天那欲液情香只是明面上的遮掩,真正要紧的小东西,现在可是已经好好藏在白剑衣身体里了。

“这么道貌岸然的来威胁我,哎呀,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呢。”仰头望天,对着那灵鸟飞掠白云悠悠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念冰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说道:“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幅好师尊的面具,还能用多久。”

作为五位道君里人缘最好,名声最无害的一位,时念冰一直很会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知晓自己若是单打独斗,是无法独身胜过其余人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所有人,一起拉下来。

都是一群对白剑衣有不轨之心的登徒子,他就是看不惯谁去装那个清白人。

“师尊……舅父……对自己从小养大胜似亲子的人怀着那样的心思……若不是……”

若不是后来白剑衣孤身赴往魔界,明月臣清醒的发了疯,成日披头散发的对着白剑衣的衣冠冢用离月刀来刻些人形木雕,全然没了现在的仙君气度。

时念冰就算再通晓人性,也没办法料想得到,一副无情无爱超凡脱俗模样的离月仙君,竟对着自己的爱徒、外侄抱着这样不伦的背德情愫……

而现在,面对着身怀淫蛊,还必须要以男人精液供养才能饱腹的爱徒……

“真是很期待……”

衣袖一挥,青衫扬起,时念冰也转身回到楼阁中,静静等待起了可以预料到的未来。

那边还对此一无所知的师徒二人,还在飞舟软塌上正端坐着面面相觑,无言相对。

白剑衣自己也非常不理解,他刚才为什么会留恋时念冰这家伙。所以此时他对明月臣那张面无表情却隐约能看出带着点不满和怒意的脸,只好低声小心翼翼的搭话。

“师尊?”

身形青涩可人又不失健气英武的少年挪了挪屁股,往自家师尊那边的方向移了移,不自觉的撒娇着开口:“是我不对。”

“……哪敢。”对待外人冷漠无情,却在自家爱徒这儿变的有些傲娇明月臣不阴不阳的开口:“我看了你命牌微动,星运难测,以为你出了什么危险……”

“打扰了你和朋友的约会,你不愿意走也是当然的。”独守空巢已久的男人语气中都带着几丝哀怨,明月臣余光望了下白剑衣的神色,看到对方还是带着点讨好的愧疚,才敢说道:“你要是不想和我回衔月楼,那我就改道送你回你的上天阙去。”

“不不不,好久没陪师尊了,当然是去衔月楼去。”

本能的回答出了正确答案,白剑衣摸了摸鼻子,抬眼打量着明月臣的神色,看到男人眉梢一抖,紧绷的嘴角也松下来,知道他是不再生气了,便带着几分打趣的用胳膊肘撞了撞明月臣的腰侧:“师尊,不生气啦?”

“没生气过。”

被这样撞一下身体未晃,但那股少年淡淡的清香传入鼻尖,明月臣喉结滑动,下半身却把持不住的悄悄立起来。

面上却还是一片淡然,但其实内心却渴望着继续的接触,不过,理智却让明月臣摆出了一副略有不耐的表情,习惯的平心静气默念法决:“真是没大没小的……还是我太宠着你了。”

白剑衣刚想继续说笑着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却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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