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拥挤的地铁上被透明人杀人魔公开侵犯侦探少年的灾难日记
肏到只靠后面就潮吹了……
身体还在为了刚才激烈快感而无法释怀的白剑衣,看着还在研磨的书童,突然发现了这个事实,他被震到直接不敢后头去看时念冰的眼神,放任的沉浸在那可以让人发疯的潮吹快感里,自我逃避的晕了过去。
“……剑君大人,这就晕过去了……”
失笑的摇了摇头,时念冰知晓这是白剑衣逃避的手段,却也没太细纠。
要知道,在修仙界,双修是对爱侣双方都有利的修炼手段,往往一次交合云雨做个七七四十九天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不过……这次就先放过他吧,毕竟是处子之身,好好休息……
等到之后……
这样想着,时念冰仿佛也忘却了那个不好的未来,甜蜜的勾起了嘴角,畅想起来了以后情投意合的光景。
他温柔的抱起白剑衣颤抖不停的身躯,拿出那画仙笔,然后才把一片狼藉的两人亲手收拾干净,消失在水池中。
“啊……什么,呃?洗完了,这是过去多久了啊……”
从一开始就“被”睡着了的小书童茫然的抬起头,眨着眼睛说道:“说起来……忘了告诉棋君大人……离月仙君来拜访了……”
“应该没……什么事吧?”
露水从枝头跌落,缥缈雾气自楼阁起徐徐消散,朝阳一如既往的爬过山坡停在空中,晨风安静的吹拂过仙人的白发,碎花落在眉间,装点了他清冷的容颜。
世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平日纵有凌云志,甘做明月裙下臣。
曾经,这句话是来形容大衍皇后,那位天下第一美人明月宫。但是现在,更多则是隐晦的指向衔月楼的楼主,那位持掌离月刀,大名鼎鼎的离月仙君,明月臣。
和那位倾城仙姬同出一母的离月仙君,相貌自然是不必多言的绝世,但是比起皮相,更让世人难忘的,却是他那如千年寒冰般,清冷孤傲的气质。
冰肌白发,眉似高山横断,眼似汪洋沉郁。只是站立垂目持刀不语,便好像是一座散发着森然寒气的万年冰山,是凌厉冷漠的仙君气度,更是不可冒犯的神明威严。
要知道,这位得道百年的离月仙君,并不是什么温和讲理的正道人士。
屠九幽,灭天魔,横刀垂目,生灵莫近。
顶着谪仙般的容貌气质,但实际上,明月臣确实是位彻头彻尾的“杀神”。
不过,这也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自从大衍皇后明月宫魂断皇城,明月臣寻其子白剑衣收为徒,十几年来都是一心教养爱徒,不再理会世间纷扰。
昔日里他无情屠戮九幽邪魔所闯下的名声,也加持在如今惊神剑君的身上。
这二人,说起来仅是舅甥关系,但相依多年来,和真正的父子也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当时念冰看着这堵在自己门前持刀不语的冰山仙君,是真真感觉到了那种女婿见岳父,且惊且惧的复杂情绪。
“……。”冰冷的煞气环绕在周身,明月臣盯着时念冰身旁的少年剑君,灵力鼓动,那股威压气势便让在场所有书童侍女都不敢抬眼,只能颤巍巍的低头沉默。
“没想到,仙君来的如此快。”多少有些不愉快,却碍着明月臣是白剑衣师尊兼亲人的这层身份不好多言,时念冰伸手摘下白剑衣脸庞上落下的花瓣,放入手心。“真是不巧,剑衣现在正在我这凌天观做客……”
很想直白反驳时念冰这睁眼说瞎话的家伙,但是一来是为了时念冰这家伙性命着想,二来也不想让几日后世人传出道君反目的流言,白剑衣只好扯了扯嘴角,向着明月臣的方向迈步。
然后就被时念冰,拿着扇子勾住了衣摆。
“多留几日可好……”潇洒风流的珍珑棋君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那似有似无的目光在白剑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流连,带有着明显的暗示。“别一被家里人找上,就不能和我玩了罢?”
……你干了什么你心里好得有点数啊!!!
不知为何也没有几分怒火,之前分明是个纯正直男的白剑衣还来不及疑惑自己的反应,就不由自主的一仰身。
端的是谪仙模样的明月臣却是直接挥刀对着纸扇就是一击,须臾间便让时念冰不得不收手后退。
“梨儿。”叫着白剑衣的小名,明月臣看也不看在自己攻击下只是被灵压碰到就破碎的纸扇,他微微皱着眉,拉着白剑衣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等下,师尊!”面对这强硬的动作,白剑衣却是下意识的后退。
什么……?
为何,他的心底油然生起一股,不想离开时念冰的想法……
“……”对于自家徒弟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违抗,明月臣好像是完全没料到似的嘴唇一碰欲言又止,就连一直维持着冷淡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面无表情的仙君失态的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刻狠狠的瞪了时念冰一眼。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声音如同高山冰泉冷冽,明月臣对着时念冰那张写有几分得意的面庞,冷冰冰的吐出了威胁的话语:“离月刀下,生者必灭。”
短短字句,却如同冰锥般落在地上让人浑身打颤,明月臣说完,便也不管时念冰会是什么表情,直接就拉着白剑衣的手,把少年剑君拽上飞舟,随即消失在天际。
“我做了什么……呵。”看着那飞舟冷酷离去的背影,时念冰悠然的摇了摇扇子。
作为一个本职就是算计人心的神棍……
他不做什么,才是奇怪的。
昨天那欲液情香只是明面上的遮掩,真正要紧的小东西,现在可是已经好好藏在白剑衣身体里了。
“这么道貌岸然的来威胁我,哎呀,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呢。”仰头望天,对着那灵鸟飞掠白云悠悠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念冰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说道:“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幅好师尊的面具,还能用多久。”
作为五位道君里人缘最好,名声最无害的一位,时念冰一直很会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知晓自己若是单打独斗,是无法独身胜过其余人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所有人,一起拉下来。
都是一群对白剑衣有不轨之心的登徒子,他就是看不惯谁去装那个清白人。
“师尊……舅父……对自己从小养大胜似亲子的人怀着那样的心思……若不是……”
若不是后来白剑衣孤身赴往魔界,明月臣清醒的发了疯,成日披头散发的对着白剑衣的衣冠冢用离月刀来刻些人形木雕,全然没了现在的仙君气度。
时念冰就算再通晓人性,也没办法料想得到,一副无情无爱超凡脱俗模样的离月仙君,竟对着自己的爱徒、外侄抱着这样不伦的背德情愫……
而现在,面对着身怀淫蛊,还必须要以男人精液供养才能饱腹的爱徒……
“真是很期待……”
衣袖一挥,青衫扬起,时念冰也转身回到楼阁中,静静等待起了可以预料到的未来。
那边还对此一无所知的师徒二人,还在飞舟软塌上正端坐着面面相觑,无言相对。
白剑衣自己也非常不理解,他刚才为什么会留恋时念冰这家伙。所以此时他对明月臣那张面无表情却隐约能看出带着点不满和怒意的脸,只好低声小心翼翼的搭话。
“师尊?”
身形青涩可人又不失健气英武的少年挪了挪屁股,往自家师尊那边的方向移了移,不自觉的撒娇着开口:“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