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
“嗯?你说?”傅琅熙凑到身前。
“可不可以把节奏加快一点,前戏,前戏已经非常完美了,你能,进入正题了吗?”
傅琅熙移开和顾如锦贴在一起的身体,起身,而后埋头。
“嘶”顾如锦疲倦地合上双眼,这到底是谁做的孽啊?倒贴送上门,“啊”呻吟声从腹部溢出,有着梦呓般的蛊惑。
“不疼吗?”傅琅熙轻声低喃。
“宝贝,你能给我个痛快吗?”
傅琅熙猛的抽出了手,顾如锦虽觉得有些空,但好歹如释重负,谁知傅琅熙猛地在敏感地带轻轻一按,本就满掌心的潮湿,竟有东西流出来。傅琅熙拿手解开蒙住她的丝巾,只看到她的眼里薄薄的水光也泛着笑意,微扬起的下巴和被牙齿轻咬住的下唇都透出一股勾魂的清冷。
月光争相攀上了两人的手臂,颈项和发丝,天气逐渐热起来,连月色都那样明朗,以至于顾如锦分明看到琅熙手里那丝丝银线,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耳根再一次被羞的通红,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却在傅琅熙那志得意满的眼神里知道自己的脸有多发烫,想她从来都未曾,未曾如此失控过,却是那样的心甘情愿,想与眼前这人合为一体,只要在一起就好,又何必去在乎谁攻谁受。
她是那样深情地望着她,以至于傅琅熙不忍心再玩乐地绑着她,双手被勒出了红印,她给她揉了揉手,顾如锦轻轻地揽过她,如丝的发梢从肩上一缕缕地划下,此时的她收了顽劣的心,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腰间,是真的可以安心与这人在一起了吧,此刻她的笑,竟是那种不谙世事的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愿意在她面前显出最单纯的一面,许多事情她是知道的,以她那样聪慧和有手段的人又怎会不知呢?顾如锦搂着她,在她光滑的额头上亲吻,她知道她的童年并不值得回忆,她有严苛的母亲,有着家族的责任,她不像她,上面有顾陌轩护着,就连顾家二老也是那样的宠溺,傅琅熙不一样,傅秦羽给她的压力大过天,他看似两袖清风不闻世事,可他内心的自卑和自大都压赋予琅熙身上,理由是多么的稚嫩,无怪乎想证明给沈家人看,傅氏就算没有他们的庇护也依然可以存活的很好。她又怎会不知在她之前,傅琅熙的心里还隐藏着多么刻骨铭心的一个人,她可以挣过一个活人,而如今,这人是死是活,都是未知。
她只不过是那样自豪和骄傲,骄傲到相信有一天怀里这个人可以真正地爱上她。顾如锦一边想着,床头还没有没用完的红酒,她仰头喝尽,突然倾下身子,毫无征兆地吻住了她,将半口酒渡了过去,那炙热的柔情被吞噬在唇舌间。
“傅琅熙,我爱你,有些梦反反覆复,可那不是真实,真实的,在这里,你能摸到吗?”她将傅琅熙的手放在她胸前,真实是如此深切的爱恋和思念。
荏苒的时光,那些故事里的人和事,曾经的过往都成了过去,而今,眼前的人,却是否珍惜?
顾如锦半瓶红酒一口一口地渡了过去,傅琅熙本就不胜酒力,又或许是唇舌之间的麝香让她有些微醺,她的嘴角突然勾出迷人的弧度。她突然仰起身,贴上她的耳根,儒湿的舌尖一圈一圈在她发烫的耳阔上旋转,“顾如锦,我也爱你”喃喃细语,她说的那样轻,像风一吹过,就会散落般,她的卧室不大,却似有回音般,“顾如锦,我也爱你”七个字字正腔圆,耳旁是她的香气,顾如锦本就泛滥的下身早已是溃不成军,这似表白又似呻吟的声音,麻痒顺着膝盖缓缓地往上旁,她隻感觉心中的躁动就快把她的思绪揉碎,就连双眼都有些模糊不清,傅琅熙轻轻吻上她的眼角,那里有咸咸的泪就要夺眶而出:“顾如锦,你今晚好受!”
顾如锦别过脸去,看到满墙的月光,她想要凝神感受她的心思,她想要再听一次,“琅熙,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今晚好受”
“前一句”
“我爱你”
傅琅熙倾过来,吻上她的锁骨和肩头,不再似刚才顽劣般的嬉戏,只是亲吻着。顾如锦隻感觉自己的敏感神经在一根根地被她激活,丝丝缕缕地通到了全身,那种酥麻的感觉一直压抑着,“你还没听够吗?”傅琅熙坏心地在她瘦削的下巴上舔了一下。
是真的好美,是身子还是人?抑或是这样的心情?那夜顾如锦是那样真切的感受到寒性体质的琅熙那细腻的皮肤纹理间渗出了薄汗,呼吸节奏越来越快,耳鬓厮磨间谁又能分得清谁是谁的呻吟,温热的气息带着湿湿的欲望。
那个地方没有触碰过,顾如锦不说,她也相信,因为那样窄的城门,她本就是初学者,就是再聪明再有技巧也不能保证她不疼,只见顾如锦微微皱起的眉头,食指和中指缓缓抚摸那娇嫩的花瓣,指尖找寻到花间的地方,琅熙望了望她,而后,缓缓地进入。
“唔”
意料之中的痛感也没能让顾如锦忍住不出声,那种灼热般的饱胀和撕裂般的疼痛竟让她双腿酸软无力,“琅熙”
傅琅熙看着她,眼神里全是温柔,轻轻吻上她的唇,她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