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打P股 抽X 戴口器 双龙
,他在早上召家奴服侍的次数很少,他导尿的时间也很规律,现在想要排尿的欲望很强烈,容策这么一揉他的小腹就更加的强烈了。
但是傅郢自有一套规矩,绝对不允许自己进行自主排尿,不插导尿管必须尿在纸尿裤上,除非失禁,否则能憋就必须要憋住。
“去拿纸尿裤过来。”傅郢不打算让意外发生,虽然自己还能憋就是了。
容策自然是从善如流,他提及这个就是想在生活中和傅郢更加亲密的互动,稳固自己家主身边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
毕竟虽然容策级别稍微大于二人,但是因着着实差距不大,加上是同一批进来服侍傅郢的,私底下并无太多往来,容策一向是独来独往,这其中规矩就不太讲。
倒不是容策多心软,实在是服侍傅郢要紧,他当时也没心思耍这个威风。
“是,家主。”容策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的回了,即便傅郢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策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等着容策出去之后,傅郢才招呼伶游到他的身边去。
伶游战战兢兢的往傅郢身边爬。
他对傅郢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以前他几乎从未单独与傅郢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若不是常年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害怕的浑身在哆嗦了。
“伶游。”傅郢淡淡的喊了一声伶游的名字。
“奴才在,家主。”伶游半点都不敢含糊,立马就应声。
“你到我身边几年了?”傅郢双手合十,神情依旧十分虔诚。
“回家主,奴才有幸服侍您一年半了。”伶游小心的回答着。
“你的弟弟们都在皇宫中过的不错,你想回去吗?”傅郢又问道。
虽然皇室也早就成为他的家奴,但是为了皇室的脸面,也是对皇室的恩赏,皇室子弟向来是不需要送入奴营,供傅家人取用为奴的。
伶游是个例外。
“奴才不想,奴才愿意伺候家主,奴才有错,家主如何教训都使得,请家主怜惜奴才,不要将奴才送回宫中。”听到傅郢的话,伶游不禁大惊失色,只是碍于规矩不敢磕头恳求,但他言语当中的恳切是明明白白的。
伶游是不能回去的,先不说皇室是如何费劲的把他送进来,他又吃了多少苦头,单单是为了他的以后,他也要留在傅郢身边,哪怕受到的限制相比在皇宫之中还要多得多。
“伺候我吧。”看着伶游一如既往的胆小的样子,傅郢又闭上了眼,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伶游松一口气,就要趴在地上,为傅郢舔舐脚底。
他一向是只有这根舌头服侍傅郢的。
“像容策那样服侍我。”傅郢开口制止了伶游的行为,指点了一下方向。
“叫我见识见识,皇室是如何磋磨人的。”在伶游刚想开口禀报他并没有学过那样服侍之前,傅郢又是一句话堵住伶游。
"是,家主,奴才服侍您。"伶游不敢推诿,只能呐呐的说了一句,看起来实在小家子气。
他俯身帮傅郢解开衣衫,和其他奴才只是半脱半穿不同,伶游直接将傅郢的整身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就连纸尿裤都没有放过。
然后伶游跪在傅郢的身后,紧紧贴在傅郢的后背上,两只手不停的游走在傅郢的身体上。
他的动作并不如其他的家奴那样的肆意,即便他已经尽力在克制了,但还是有着些许的僵硬,以傅郢的敏感,自然是轻松发现。
“家主,奴才手上无用,不若奴才给您说几个法子?”抚摸了傅郢的身体不过两分钟,伶游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拜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与傅郢禀报。
他真的没有学过,倒是脑子里有几个法子,也不是他想出来的,无外乎是宫中口口相传的法子罢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讨得傅郢的欢心。
伶游很是忐忑。
相比于服侍好傅郢的巨大回报,伶游更怕叫傅郢不满意。
“说来听听。”好在。傅郢并没有发火,这让一直在紧绷的伶游稍微有些放松。
“回禀家主,奴才听说过一种法子,将一根长的粗糙的麻绳只微微烧掉些长刺,留下些短的,再将整条绳子系上一些或大或小的绳结,然后将两端分别置于两处绑紧成几乎直线,亦或是分别另两人紧握,高度一定要到”
“再然后,就叫人赤身裸体,起码下身要赤身裸体,双腿分开,跨在绳子上,往前行走,这绳子的高度需得到人的腰部,这样才能让绳子上的人的下体完全不能躲避的贴合在粗糙的麻绳上,如若不满速度,还可以在身后辅以鞭子催促。”伶游跪在原地,口齿清晰的给傅郢讲述着他想到的法子。
“不错,去预备,就在院中。”傅郢没有说喜不喜欢,只是吩咐伶游准备。
“是,家主。”伶游来了精神。
凡是傅郢的吩咐,执行的速度都很快,何况伶游这个法子他需要的东西很简单。
预备好东西之后,伶游极其有眼色的伸出自己的胳膊作为傅郢的支点,而他自己则是把腰弯下去,恭敬极了。
傅郢就这样赤身裸体,连鞋子也没有穿的走了出来。
绳子是固定在院内的两颗树之间,完全按照伶游描述的模样,分毫不差。
傅郢亲自走过去,伸手去摸了摸绳子,粗糙的程度让他很是满意。
“家主,这可是奴才亲自选的绳子,您瞧瞧。”容策快步走到傅郢的身前,弯腰与傅郢明晃晃的讨好。
也就他这样,傅郢才不会恼怒,当然其实温朝也不会,但是温朝速来是实打实的做事,不会做如容策这样讨好卖乖的事儿来。
“嗯,你做事一向妥帖。”傅郢简单称赞了一句。
容策虽然不如温朝性情沉稳,但是做事也一向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格外贴心的。
说完,傅郢一只手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