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憋尿 训斥 自己掌嘴 后X塞姜条 C空炮
“没事儿,臣帮陛下管。”徐瑾越不怒反笑。
笑的祁策心慌。
“吉顺,进来。”徐瑾越大声喊着站在门口等着吩咐的吉顺。
门离开被推开了,吉顺扫一眼见他的陛下一丝不苟的跪在徐瑾越面前,心都跟着一哆嗦,腰弯的深深的,一眼不敢多看,快步走到徐瑾越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吉顺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他看到了皇帝这个样子,不会被灭口吧。
徐瑾越下了床榻,在吉顺的耳边吩咐了几句就站起来了。
“是,臣马上就去办。”吉顺立刻就应下了。
然后跪着后退好几步,才转身往殿外走去。
徐瑾越重新坐回床榻上,伸脚挑逗着祁策的阴茎。
“想排泄吗?陛下?”
“想,先生,求先生允了策儿吧。”祁策忙不迭的点头。
他本就忍不大住,又被故意挑逗了,恨不得现在就泄出来。
可是没有徐瑾越的允许,祁策不敢。
“那陛下想吧,今天只许失禁,不许排泄。”徐瑾越很是残忍的说道。
“如果陛下不好好忍耐到控制不了的程度再尿,明天就继续,明白了吗?陛下?”徐瑾越轻轻的踢着祁策的阴茎问道。
“明白了,先生,策儿听话。”祁策很乖,他在徐瑾越面前一直很乖。
接着,徐瑾越也没有再难为祁策,就是拿着脚没事儿逗一逗祁策的阴茎,等着吉顺。
吉顺连跑带颠儿的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徐瑾越要的东西。
依旧是一声不吭,跪着把东西奉给了徐瑾越,然后出去了。
他可不敢掺和皇帝和帝师之间的事儿,他想要命,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徐瑾越把吉顺拿过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儿他要求的老姜和一把小刀。
他直接把东西拿到自己的手上,仔细打量着这块儿又长又直的姜条。
然后拿起小刀,干脆的开始削皮。
“先生,策儿不喜吃姜。”祁策看着徐瑾越的动作小心的说道。
他自幼口儿清的很,吃饭也是以清淡为主的。
“我知道。”徐瑾越看了祁策一样,继续削皮。
祁策不敢再说话了,他搞不清楚徐瑾越到底要做什么,他现在只能集中精神要自己不要尿出来。
以前徐瑾越不常用这个手段罚他,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一个月频繁的不许他肆意排泄,他才体会到之前的好处。
不过,这样被徐瑾越全部控制,祁策偶尔会在睡前偷偷的笑。
他觉得这样的先生好极了,虽然他会有一点难过就是了。
徐瑾越削的很快,不过一会儿就把整根姜削干净了三分之二。
“陛下,屁股撅起来。”徐瑾越站起来走到祁策的身后,用脚底踹了踹祁策的屁股命令道。
祁策把手背的更高一些,腰塌下来,屁股撅的高高的。
别的不说,在撅屁股这方面,祁策绝对有自信。
小时候撅屁股挨打,长大撅屁股挨操,熟练的不行。
“不许躲。”徐瑾越掰开祁策的屁股还不忘嘱咐一句。
“是。”
徐瑾越也不管祁策什么反应,把姜条往祁策的后穴里塞过去。
姜条比祁策日常佩戴的玉势还要细一点,进去倒是不费什么劲儿,将削好的部分全部塞到了里面,留下没有削皮的部分在后穴外,徐瑾越才停手。
“先生。”祁策安安静静的等着塞进去。
因为是老姜,刚刚进去祁策除了感觉有东西在后穴里,暂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跪到榻上去。”徐瑾越让祁策上了床。
祁策松了一口气,他的膝盖很痛了。
“这东西,没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知道吗?”徐瑾越同样盘腿坐在床上吩咐道。
“知道了,先生。”祁策乖乖应下了,他也没那胆子啊。
“至于没有去李昭仪那里的事情,操三百下空炮就算过去了。”徐瑾越又想着祁策违背他命令的事情,宣布了惩罚。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祁策违背他的命令是事实,今天徐瑾越饶过他,难免以后愈发投机取巧起来。
所以,在徐瑾越这里,从来没有饶过一说。
“是,先生。”祁策虽然不愿意,但是到底没有胆子提出反对意见。
祁策最不喜欢的就是操空炮了。
操空炮,顾名思义,就是挺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非常的狼狈和羞耻。
祁策在临幸后宫的时候,没有达到徐瑾越的要求就会被这样惩罚。
“开始。”徐瑾越没在意祁策的苦瓜脸,示意祁策快点开始。
祁策咬了咬牙,把双手背着举的高高的。
然后,挺着腰,在徐瑾越面前做出无比羞耻的性交姿势。
一下,一下,不停的往前耸着。
他的阴茎,就在这样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可耻的硬了。
然而,这并不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
“先生,穴里,穴里好疼。”祁策不敢停下里耸腰的动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徐瑾越。
“嗯。”徐瑾越应了一声,完全没有理会祁策暗里求饶的意思。
“先生,能不能拿出来?”祁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
“不是穴里痒吗?先生给你治治。”徐瑾越伸手捏着祁策的乳头说道。
祁策欲哭无泪,他也不敢哭,怕惹得徐瑾越心烦。
只能继续的耸腰,希望早点做完,能让徐瑾越疼疼他。
三百下说来挺快的,尤其在后穴姜条的鞭策下,祁策做的更快了。
“先生,喝茶。”祁策跪在小茶几前,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的把一杯茶捧给徐瑾越。
本来闭目养神的徐瑾越看着眼前这杯茶,这个人,心里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涨,抬手就把茶杯掀翻。
茶杯并着茶水都洒在了小茶几上。
“先生,息怒。”祁策双手垂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陛下现在装这幅乖巧的样子给谁看?”徐瑾越轻笑着讽刺道。
“策儿不敢。”祁策摇了摇头,小声的回答。
他并不是装,他明明一直很乖,很乖的。
“你不敢?你敢的很,长生,停车。”徐瑾越打开车窗,对着旁边儿护卫吩咐道。
“是,大人。”长生点了点头,夹着马肚子往前走快几步,吩咐了驾马车的车夫,然后吹响口中的哨子。
三长一短。
随即整个队伍都跟着停了下来。
“滚下来。”徐瑾越往马车外走,对着跪在原地的祁策训斥道。
“是,先生。”祁策低低的应了。
两个人先后下了马车。
整个车队大约有一百多个人,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护卫着。
护卫们也都见怪不怪了,反正在宫里的时候,帝师如果惩治陛下,当年如何惩治还是太子殿下的陛下,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也见过不少次。
这些护卫都是隶属皇城司的,是每年从国都的四大护佑院里挑出来的成年男子,也可以子承父业,他们读书,习武,成家所有的一切花销都是皇家出钱供养。
是天生的忠君臣子,若是皇帝但凡遇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