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表明心迹 玩身子 CX 祁策恳求抽自己耳光
的矜持,只要不是徐瑾越玩弄他这口穴,他是万万不会自己动的。
所以说,祁策的后穴是实实在在没有得到过这样动人的抚慰了。
祁策趴在床上,喘了一口气粗气。
“先生,玩儿策儿的身子。”祁策模仿着他那些妃子在床上如何讨好他一般的声音讨好着徐瑾越。
却不料屁股上又是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好好说话。”徐瑾越骨子喜欢看他臣服,却不喜他这幅矫揉造作的样子。
实在是不像话。
“您真是半点情趣都不懂。”祁策恢复了本来的声音,小声的嘟囔道。
他的先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怎么办,在线等,急死他了。
“哦?是这样吗?策儿。”徐瑾越挑了挑眉,直接往前坐一步,伸手把祁策捞起来。
下巴挨着他的一边儿的肩膀,双手攀上祁策的胸膛,两只手分别轻轻的捏着祁策那不大的乳头。
在他耳边,故作低沉问。
这样的徐瑾越让祁策浑身都兴奋的打个哆嗦。
“先生,先生。”祁策兴奋的语无伦次了,只能不停的喊着徐瑾越。
他的先生之前只是操操他的穴草草了事,从来没有这样的玩弄过他的身体。
这怎么能让他不兴奋呢。
不过,他还是不敢唤徐瑾越的名字就是了。
徐瑾越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捏了乳头,他继续在祁策的大腿上轻轻的摸了几下。
“还是这样?”徐瑾越又问道。
祁策的心就好像被轻柔的羽毛刮过一样心痒难耐。
他从来不知道,放开的先生居然这么会撩拨他。
“或者,陛下想臣叫您,骚货?”最后两个字,徐瑾越的声音压得更低。
即便是贴着祁策的耳朵,祁策也才勉强听得清楚。
说这话的时候,徐瑾越又把一只手放在了祁策的乳头上,张开手掌,缓慢的揉着他的胸部,就好像是在玩儿女人的奶子一样。
“是,先生,策儿是骚货,先生狠狠管教策儿。”祁策因为他先生的手段,兴奋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开窍了的先生让他真的好喜欢!
“那臣来看看陛下的成色,够不够骚?”徐瑾越笑着说道。
说完,他伸手到祁策的屁股下面,把那根玉势从祁策的后穴里拿出来。
然后盘着的两腿伸开到祁策的两边儿。
“陛下,转过身,坐上来。”徐瑾越坐直了身体,略带命令的说道。
祁策就用着现在的姿势,双膝小心的挪动,将自己转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阳具就在他的眼前。
这个时候身为帝王的自制力早就被祁策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他直接分开大腿,非常自觉的,不用徐瑾越任何帮忙,虽然生涩但是很是快速的把徐瑾越的阳具送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徐瑾越的阴茎很长,很粗,好在祁策几乎日日都是有时间戴着玉势,这么些年,算是能轻松容纳了。
刚刚坐下去,祁策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感叹声。
太舒服了,制作再怎么精美妥帖的玉势又怎么能和他先生这根又粗又大还自带温度的阳具相提并论。
将他的后穴塞的满满登登的。
徐瑾越看着祁策满足的脸色,心里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跟从内心的想法,双手摸着祁策的屁股,在他的两瓣儿屁股上都狠狠的拍了一下。
“陛下,动起来。”
祁策看着他的先生愈发的主动起来,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自然立刻就卖力的抬起屁股,然后坐下去,重复这个枯燥却充满趣味的动作。
他以前并没有这个姿势被操过后穴,但是他看过的春宫图上面却详细的记载了这个姿势如何讨好男人。
祁策的脑子不差,这又是他非常感兴趣的,自然报以十二分认真的学习。
所以,别看只是,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祁策猛地站起来,眼睛亮的吓人。
“首一,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不得偷懒敷衍了事。”
“其二,凡是性事,皆以臣为主,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最三,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必须先与臣知。”
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说出自己的要求,每听到一条,祁策都沮丧一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祁策更是无精打采。
“好,策儿应了。”祁策还是答应了。
“来,我的陛下,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徐瑾越突然笑道,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
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开,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
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
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屁股抬起来,陛下。”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语气甚是亲昵,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
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
徐瑾越也不死板,他的视力极好,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他便如何对待祁策。
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却不许祁策泄精,两颗睾丸盘在手心,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用茶匙敲打着穴口。
徐瑾越做的很生涩,但是他做的很认真,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
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祁策也不敢说疼,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
“是臣手重了,吉顺,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
徐瑾越知道,这样的楼内,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
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伤了祁策的身子,他就是万死难赎了。
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
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
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
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也是不得其法,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
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一本不差。
宫里的内臣,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就说平日里祁策对徐瑾越的敬重,吉顺就正儿八经的把徐瑾越当主子,一点儿都不敢有错心。
何苦,帝师本就有管束后宫内臣奴仆的权利,说起来还算是吉顺的顶头上司。
吉顺把册子拿回来,本意是自己拎着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