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继续训练 简单的爬床回忆 口侍
可是他又不敢叫出声来惹得徐瑾越不高兴,床单都快被他咬破了。
“喊吧,不许太大声儿。”徐瑾越自然发现了祁策的忍耐,大发善心的允许他发出一点生意。
“谢谢先生,呼,先生,先生,先生疼策儿。”祁策的声音是在低吟,他不敢说些别的,只敢重复的喊着徐瑾越。
又婉转又动听,还带着低低的恳求。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祁策不动心,除了徐瑾越。
倒不是徐瑾越不喜欢祁策,天生的性格和后天培养的责任,注定让徐瑾越心中情情爱爱是要排在后面的。
甚至排不到的。
徐瑾越与先皇陛下的先生不一样,他是被催着长大的,好似从来就不知道温柔,服软是怎么写的。
玉势还在祁策的体内不停的以他想不到的角度来动着。
祁策的脚趾难耐的弯曲了又弯曲。
“舒服了?”徐瑾越看到了,有意的问道。
“策儿舒服的紧,先生。”一旦性事开始,祁策是不会用那些尊贵的自称的。
徐瑾越也会稍微放任他一点点。
“要不要更舒服,陛下?”徐瑾越又问道。
“先生疼策儿。”祁策哪里会不要。
更舒服的是什么,当然是徐瑾越的宝贝了啊!
祁策想到这一点之后,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
上次他先生与他欢好已经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祁策都快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他可太难了。
“陛下先给臣含含,含的好,臣就与陛下一起。”徐瑾越挑眉说道。
他有个坏毛病,每次与皇帝陛下性交的时候,这阴茎都要被仔仔细细的服侍好,服侍的舒服才行,不然就是操祁策一晚上,也很难泄出来。
“谢谢先生。”祁策很兴奋。
他直接掉头,甚至没有征求过徐瑾越的同意,伸出自己的手将徐瑾越的寝裤拔了下来,嘴巴就往徐瑾越的阴茎上吃过去。
实话实话,祁策的口侍技术并不好,他出生就是嫡长子,顺理成章的太子殿下,皇帝陛下,哪里学过这种东西。
就是想,也是别人伺候他。
两个人欢好之后,徐瑾越是不可能做这个的,反正他也是个性冷淡,有没有无所谓,只能祁策来了。
然而,祁策他的学习资料就是一些春宫图罢了,虚虚实实的,技术能好到哪儿去。
祁策不是没想过专门调教几个小太监服侍徐瑾越,可一来这样他心里不舒服。
二来,徐瑾越根本不让别人碰。
他能让祁策碰一碰都是祁策求了又求才行的,其他人想都不想。
这个性冷淡,最后只能祁策亲自来了。
祁策含着徐瑾越的阴茎,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马眼儿,脸上被徐瑾越私出的耻毛扎的有点痒痒,不过他倒是不在意。
他的嘴巴小,徐瑾越的阴茎大,每次口交几乎祁策好几天都不能正常进食,嘴角还容易裂开。
所以,徐瑾越已经有意克制这种行为了。
祁策也很久没有吃过了,不过徐瑾越考虑到刚才祁策还算乖巧,算是奖励。
双手背在后面,身体半趴着,祁策这个一国之君津津有味的吃着帝师的阴茎。
全然不顾威仪体面。
“吃到里面去。”徐瑾越皱着眉指挥道。
他是很喜欢被深喉的感觉,这也是这个性冷淡难得喜欢的地方了。
祁策听了这话,双手握的更紧了,狠狠的用徐瑾越的阴茎贯穿了自己的喉咙,折磨着自己那一小块儿嫩肉,来讨徐瑾越的欢心。
之所以双手紧紧的握住,祁策还记得他,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祁策猛地站起来,眼睛亮的吓人。
“首一,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不得偷懒敷衍了事。”
“其二,凡是性事,皆以臣为主,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最三,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必须先与臣知。”
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说出自己的要求,每听到一条,祁策都沮丧一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祁策更是无精打采。
“好,策儿应了。”祁策还是答应了。
“来,我的陛下,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徐瑾越突然笑道,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
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开,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
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
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屁股抬起来,陛下。”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语气甚是亲昵,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
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
徐瑾越也不死板,他的视力极好,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他便如何对待祁策。
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却不许祁策泄精,两颗睾丸盘在手心,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用茶匙敲打着穴口。
徐瑾越做的很生涩,但是他做的很认真,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
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祁策也不敢说疼,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
“是臣手重了,吉顺,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
徐瑾越知道,这样的楼内,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
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伤了祁策的身子,他就是万死难赎了。
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
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
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
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也是不得其法,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
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一本不差。
宫里的内臣,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就说平日里祁策对徐瑾越的敬重,吉顺就正儿八经的把徐瑾越当主子,一点儿都不敢有错心。
何苦,帝师本就有管束后宫内臣奴仆的权利,说起来还算是吉顺的顶头上司。
吉顺把册子拿回来,本意是自己拎着的,但是徐瑾越却偏偏让祁策自己拿着,言说既然是祁策自己爱这些,就自己保管好。
这种带着一点点羞辱的对话,是祁策梦寐以求的,祁策晕晕乎乎的接过来,开开心心的和徐瑾越回去。
多年的梦想实现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