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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重现的和好/爱你(渣)

 

陈越的状态越来越好了,等他快要进入发情期时,没等盛婉说什么,就主动跪到了床边。

跪着的地方,和两人冷战后他被玩到失声时几乎重合。

陈越把浴巾解开,水珠从额发上滴下,全身只有宽大柔软的毛巾垂在腰间,其余便是一览无余的春色。

陈越分开腿,泛红的脚跟垫着饱满的臀肉,他仰起脸来,很放松地看向自己的alpha。

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姿势,一切都像是对那天的复刻,唯一不同的是陈越的眼睛,坦然而清澈,没有害怕和退缩,反而装满了情意。

盛婉不愿回想不敢提起的争吵,正由陈越亲自重现。

像陈越很久以前打游戏时的读档重来,现在他想得到一个新的结局。

木香和花香缠在一处,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高得醉人。

盛婉站在陈越面前,几乎要被他的双眼吸走心神。

浸泡在爱里的alpha有了底气,她弯下身,以一个亲吻开始了对oga的侵占。

盛婉没再刻意温柔,按照以前的习惯随心调弄着陈越的身体,oga看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简直乖得不像话。

做到一半时,突然来了电话,盛琬不耐地瞥了一眼,却发现是女儿的校长,她想起之前发给对方的信息,又看了看跪在脚边的oga,接了电话。

陈越的表情有些慌,想要起来却被她踩住,她的唇角勾起,随意踢了踢脚下触感软弹的屁股,清着嗓子回应校长的关切问询。

“孩子很好,有劳您费心了”,说话时她故意用脚玩弄陈越,看他拼命忍着呻吟的样子笑语盈盈。

那头校长还在套着近乎,盛琬懒得听却也没挂,她刻意延长着这起通话的时长,然后俯身用手揉捏陈越的茎头。

“宝贝可得忍住了,不然校长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个骚货可怎么办,嗯?”

陈越羞耻地垂头,早被揉捏一通的耳垂已经彻底红透。

alpha的作弄远不止如此,指尖扣刮脆弱的尿孔,坚硬的指甲立起来,几乎要塞进尿孔去开拓,尿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清晰可怖。

“呜……”

除了之前产后失禁时往那里塞了尿道棒,陈越的尿道并没有被怎么开发过,新鲜又剧烈的痛感让他浑身战栗,背上都覆了一层湿黏的冷汗。

纤长的眼睫剧烈抖动,陈越难耐地抬眼,却在忍耐中对上了盛琬含笑的眼睛,他愣在那里,几乎是发痴地松开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

心底涌出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感中和了痛苦,盛琬的指尖还在往深处拨弄他的尿孔,陈越却还呆傻了般挺了挺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性器当个礼物一样往对方的手心送。

那样子过于可口,惹得一向冷静的alpha都倒吸口气。

盛琬犹豫了一下,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桌上,用腾出来的手抚摸陈越的唇瓣,指腹重重压过他被咬得发白的下唇。

她低声说:“不准咬了,牙齿松开。”

紧咬着的牙齿只好听话地松开,可身下的快感如潮,陈越要忍着不去大声呻吟,很快就被逼红了眼尾。

盛琬坏心眼地用手指撬开他抿成一线的唇瓣,指腹划过敏感的齿列和口腔内壁,她仔细抚摸里面的每一寸,在摸到舌根时,如愿地听到了oga失控的浪叫。

“呜……啊……”

已经被玩得合不拢嘴、口水直流,很乖的oga却还想着,那两根手指都被自己弄湿了,于是他红着脸、卷起舌头,仔细地帮盛琬清理掉手上多余的水液。

“什么声音?您在忙吗?”

带着电流声的男声突兀地响起,电话那头的中年人迟疑地顿住话音,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依旧流畅且热情地接了下去——

“不过没关系,我就是想说,真的非常感谢您上次校庆及时帮助救治那个因为过敏窒息的小朋友……”

沉浸在情欲里的陈越根本没注意到盛琬开启免提的动作,他以为电话已经挂掉,正安心放松地享受她的抚摸。

这样的变故让oga吓得一缩,他神经质地咬住下唇,看向手机的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抗拒。

正擦拭手心的盛琬也皱起眉头,她刚刚应该直接挂掉电话……占有欲作祟,她一点都不想让陈越在这种时刻听到别人的声音,她想独占他全部的注意。

盛琬安抚地拍了拍陈越的脑袋,她伸手拿过手机,正准备把电话挂掉,就听见对面再次开口:

“盛医生对我校的师资也大可放心,上次和您聊完,我回去亲自排查了,确实有部分人心术不正,我已经拿着证据提出解雇。”

挂掉电话的动作顿住,盛琬带着谢意回应对面,话尾带着微妙的停顿:“麻烦您了,我也没想到贵校会出来一个骚扰学生家长的败类……”

她说完便往下瞥了一眼,不出意外地看到乖乖跪着的陈越睁大了眼睛。

两人又寒暄了两句,终于把这通电话给结束。

地上的陈越心乱如麻,根本也没意识到两人交谈的声音已经消失,他不安地扣着手指,这么久以来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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