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原来是霍弟弟好巧
说到底,这一点一直让他很不爽,既然霍临承让他那么不痛快,那他把人拽下阴沟也是情有可原。
霍临承不屑于搭理宋允迁的诽谤,他不打算常呆这个宿舍也不打算搞社交所以懒得费口舌解释。
霍临承像哑巴了一样不吭声,宋允迁实在觉得无趣这才开始捣鼓床上用品。
他站在床边东翻西搞,什么也没搞好,就像是个动手能力极差的家务文盲。纪柏由似乎察觉到了宋允迁的难处,于是主动前来帮宋允迁解决了套被套的活甚至连床都给铺好了。
宋允迁并不是完全不会做家伙,但他还是很感激纪柏由的热心帮助:“谢谢你柏由,你人真好,晚上我请你吃饭。”
纪柏由依旧是招牌的灿烂一笑,他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在宋允迁的眼里又刷出了一层好印象:“不用了,小事一件。舍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不行,这顿饭请你是应该的。”宋允迁的视线时不时落在霍临承的身上,看到霍临承的视野范围能够看到他这边便刻意温声细语起来,跟纪柏由说话的时候都极其温柔:“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就让我们一起好好个吃饭吧。”
纪柏由犹豫了片刻,他不好让宋允迁为难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
从始至终宋允迁一直都在观察着霍临承的反应。书上说男人会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对象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可霍临承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恰恰相反,宋允迁本还想着观摩看戏的愿望算是彻底破灭了。看来是力度还不够,那就多做几次。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分别加了纪柏由和李升的微信而后他看向霍临承,发出邀请:“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霍临承背过身,选择漠视不理。自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他便极其抵触与宋允迁交流,两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多看一眼都嫌烦。说来他们以前的关系还真不是这样,不说很亲近但好歹也是能和颜悦色坐在一起吃饭的关系。要不是宋允迁给他搞出了那桩破事他们也不至于这般针锋相对。现在别说什么坐在一起吃饭,他最希望的就是这个人往后能彻底从他生活中消失个干净才好。
在霍临承眼里宋允迁这个人卑鄙、下作、道德败坏。有着一脉相承的血缘关系却毫无道德底线的喜欢上自己的亲弟弟甚至不惜耍阴招玩下药这一套,而他的父亲还要执意的维护着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他一直严于律己从未让家中长辈操过半分的心,如今闹成这副局面全拜宋允迁所赐,从小到大从未犯事的他一夜之间被霍家长辈轮番批评教育了不下数次,脸面全丢尽了。他的母亲也因为受到这件事的刺激导致旧疾复发。宋允迁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灾难,他反感、厌恶、避之不及,奈何这个人烦人的狠,总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激怒他。
霍临承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宿舍。
宋允迁紧跟其后故意将人拦在楼梯间找他不痛快:"干嘛突然发脾气?别吃醋嘛,想要我只陪你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吃醋?”霍临承冷笑,眼底是掩不住的蔑视:“你真不配提这两个字。别在我面前耍那些无聊的把戏,如果你还想安静的呆在霍家拿钱,最好别再来招惹我,否则你一分都拿不到。”
“是吗?”宋允迁扬起高傲的头颅轻笑道:“钱是霍昭明硬塞的,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吧,没有你这个人真不行,钱可以不要我就要你。”语落,他像条蛇一样灵活的缠上霍临承的腰身,越被抵触他越激进缠的就越紧,根本甩不掉,手亦是不安分的四处扇风点火,就差没把霍临承的东西掏出来与空气打照面了。
“抱我回车里。”宋允迁指间抵着霍临承结实的胸口命令,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威胁:“如果不想被别人发现霍家两兄弟在学校楼梯间公然做苟且之事的话,就动作快点。别想着把我甩开,你知道的,甩不掉。”
“宋、允、迁!”霍临承实在忍无可忍,脖颈暴起的青筋狰狞又可怖。他知道宋允迁这个人脸皮厚但没想到竟然厚到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公然的对他进行性骚扰。他咬了咬牙,怒道:“你能不能别那么贱!”
宋允迁仿佛听不懂一般下手更狠:“你真不喜欢我这样吗?可是你硬了。”他歪了歪脑袋摆出一副纯真的模样,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疑惑,他全然忽视了霍临承因愤怒而变得可怖的神色。
霍临承恨不能将人给一手掐死,除了宋允迁没人敢对他这般放肆,他的尊严在此刻又被同一个人二次踩在脚底。今天就算回家被霍昭明扒层皮他也要把宋允迁给狠狠的收拾一顿,火气是宋允迁给撩出来的当然得在他的身上还回去:“之前警告过你的都当耳旁风了?这次是你自找的。虽然你这个人很让人倒胃口,但下面的滋味不错很会伺候人,我不介意多做这一次。”
霍临承感觉自己就快要被这个人给逼疯了,宋允迁就是欠操才三番五次对他登鼻子上脸!他不明白这大都市男人大把都是,为什么偏偏是他被缠上了,害他名声尽毁、满身狼藉还不够还要赶着上来给他找不痛快。
在怒意的驱使下霍临承粗暴的将人提起扛上肩头,手臂恶狠狠的拴住宋允迁的腰仿佛要将其拦腰截断。
被困在肩上的宋允迁属实不好受,他嘴里一顿输出,对霍临承的身体也是一顿拳打脚踢以此来报复身体上带来的不适。他柔软的肚皮被坚硬的肩头反复研磨顶撞腰上更是被勒得疼痛无比,仿佛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
“霍临承,你个狗东西!疼死老子了,放我下来!”
宋允迁骂了一路最后被甩进了车里。
人倒在车座上的那一瞬间霍临承欺身而上开始暴力的撕扯他身上的衣物就像疯狗一样。宋允迁正恼火刚才的事,抬起手响亮的一巴掌就落在了霍临承的脸上。
他骂道:“太粗鲁,弄疼我了,这一巴掌是你活该。”
在没彻底征服霍临承之前他都得拿捏个度,骂完之后他立马又乖巧的凑上前去在给霍临承甩巴掌的地方轻轻的舔?,就当是慰抚了,完全不给对方翻脸的机会便自顾自的说起了骚话,手上的骚扰也从未停止。
“你好像很喜欢我给你舔,你是变态吗,一下就硬了。”宋允迁一边说着露骨的话一边伸手撩拨霍临承的身体,那根在他手中快速硬挺变大的东西肉眼可见的就快要撑破了裤子,见此宋允迁讥讽道:“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不是不喜欢我吗?你还没这根东西诚实。”而后他又笑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你要敢否认我就给它折断。”
充血的物件在宋允迁的手心抗议的跳动了一下,但霍临承始终不吭声。
在没被宋允迁强上之前霍临承确实不喜欢男人,但也没交过女朋友,总的来说就是他当时对谈恋爱和做爱这些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他能对宋允迁硬得起来纯因为是这个人既骚又会撩,即使他再厌恶也抗拒不了原始的本能。
“是你太贱,硬要招惹我。”霍临承的下身早已被撩拨到硬得发痛,脑子里只想尽快发泄掉这股折磨他神智的燥热。他掐着宋允迁的腰强行将人拖至身下,掰开那白嫩的臀肉,狰狞硕大的肉棍急不可耐的抵在了粉嫩的穴口上,就在即将进入的瞬间宋允迁一只纤白的脚踹在了霍临承的胸口上将人抵开。
“我贱?”宋允迁面无表情,脚上使的力道也狠了几分:“你的好母亲更贱,我抵不过她万分之一。”
宋允迁是骂爽了,但无疑是加剧了霍临承的怒火,他哪受得了别人诋毁自己的母亲,一张脸都气绿了扑上来就掐着宋允迁的腰往身下按,粗长的物件粗暴的捅开娇嫩的穴口全数尽根没入。没有什么行为比此刻正在进行的事能更有效的堵住这个人这张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