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内心坦白(指J开b)
现在他在机枢府的卧房内,所以……他是被谁捡回来的?现在阁内是不是都已经传遍了他的淫荡模样?!
箫问默默拉过被子,他算是没脸见人了。链刃呢?他要劈开炼狱藏进去!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新来的小师弟进门就见到满脸通红,抱着被子哀嚎呻吟的人,顿时吓了一跳。凌雪阁弟子那个不是一条汉子,上刀山下火海不带吭一声的。师兄这样定然受伤不轻。
箫问抱着被子一滚躲开师弟的手,翻身坐起道:“师弟……那个,那个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噢!昨天大晚上的,谢师兄把你扛回来的,还给你请了一天假。谢长安师兄人真好……”
小师弟俨然就是谢长安的小迷弟,箫问绝望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起。他可以考虑选一根结实点的柱子吊死得了。
“欸?师兄?”
“别叫我,我要静静……”箫问都不敢去看师弟的表情,他也是知道了吧……知道了吧!昨晚为什么就贪图那点?
小师弟看看门口端着药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息的顾大夫,再看看床上的师兄,决定还是让这位顾大夫来吧。拿起饭盒无情丢下师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箫问。起来喝药。”
裹着被子扭动的人顿时停住,被角被掀起,露出憋红的脸。
“夫君!呜啊——”箫问一头扑进顾承意怀中。他不活了!他要跟着夫君回万花隐居起来,一辈子都不出来!
“喝药!”顾承意黑着脸将人掀回床上。
见人乖乖把药一口闷后,顾承意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开始审问:“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问昨晚情不自禁……”箫问颓废坐在床上抱住膝盖,完了完了,夫君可能生气了吧。
“昨晚若非我先找到你,你就在水里泡一晚?箫问,你有个三长两短,是想让我做鳏夫?”
箫问小心凑到旁边,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蹭,“夫君,我错了。”
顾承意见人蜷在床上不由心软,“近日我会在凌雪小住段时间。”
“夫君~”
“啧,粘人。”
小师弟放下推门的手,中午这个时间训练场没人,正适合加练,卷死他们!
箫问身子现在是彻底痊愈,带着药势也能活蹦乱跳。
这已经是箫问出任务的第三天了,虽然知道一个任务出半旬也是常有的事,而且这次任务也不难,但顾承意依旧整天提心吊胆。
“承意啊,你大可放心。看看你又瘦了,箫问那小子还不心疼死。”谢长安一副书生扮相,老样子是要出远门。
“你要走快走,谁担心他了?”
“得得得,我走我走,你记得吃饭啊。”
顾承意不耐烦挥挥手,继续坐在院中写着批注。就谢长安这样,继续隐瞒身份,迟早得步上他师父的后尘。但这和他顾承意有什么关系呢?
机枢府,任务榜。
顾承意顶着一众火热的目光将招募令挂上。
【诚聘一护卫,时间不定,薪资不定。要求:合雇主心意。】
“噫~”
众人发出打趣的声音,说不知道顾大夫的相好就是机枢府的那个箫问。看这样子肯定是舍不得相好辛辛苦苦出任务,过来定身量造任务,还什么冠冕堂皇说“合雇主心意”,怕是只有箫问合心意吧。
箫问回到机枢府,才交了任务,就看到不远处摆着小桌子一袭黑衣问诊把脉的人。
“顾大哥。你怎么来这里?让他们去你院子里,才多远……”
话音未落,一块招募令就砸了过来。围着的众人纷纷离开,将空间留给黏黏糊糊的两人。
“夫君。”箫问看清任务满脸肉疼,“你要护卫,我请假就成了,何必发招募任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佣金里面起码有一半被阁里面抽走……唉!”
顾承意特别喜欢箫问为了小家精打细算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活脱脱职责丈夫败家,恨铁不成钢的小媳妇儿模样。
“阿问,这点小钱为夫还是付得起,”顾承意环住面前瘦劲有力的腰肢,“难不成阿问觉得为夫很穷?”
看着箫问满脸都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顾承意失笑,看来他有必要让这只小野猪知道他身价不菲。
回到小院。
顾承意仔细将房产商铺一一罗列,箫问三观顿时被颠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大夫竟然如此有钱,他低估了大唐的有钱人。
别人为求一药方一掷千金,大概够他出好几年的任务。更别说有价无市的字画古董说送就送,他在万花用来插花的瓶子就是汉代官窑的……还好他没失手打碎,否则卖了他都赔不起。
“夫君~”箫问抱着小盒子不撒手,夫君都这么有钱了,应该看不上他的小金库了吧。
“谁说之前说的要上缴小金库。”顾承意打开扇子摇了摇,都弄爱人心情颇好。
箫问睁大眼睛浑身写满了心虚道:“谁?小野猪说的要上缴小金库,关我箫问什么事?”
这家伙还学会辩论了,顾承意无情拿走小野猪怀里的小金库,打开数了数,开这样子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今天就没收了。
“你这小金库为夫拿去帮你张罗个铺子,有什么花销只管拿着腰牌去庄子上提钱就是了。我顾承意的夫人还差那点花销。”看小野猪这样子,除了闯祸,能有多大开销,说不定一个月开销还没有他的几只松鼠多。
箫问闻言眼睛顿时明亮,他可以去夫君庄子上提钱,也就是说,他以后吃面都能多加一份牛肉了!
一晚上箫问都在床上翻腾,他满脑子都是准备把长安好生逛一遍,吃过没吃过都得过过嘴瘾!直到后半夜,顾承意再次被闹醒,指尖拂过穴道,毫无防备的箫问浑身失去力气,眼皮越来越重很快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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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猪已经被套牢,两人离开凌雪阁,一路乘着马车慢悠悠从长白山前往万花谷。当初短短三四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好几个月,回到万花谷时候已经入秋。
箫问慢悠悠驾着马车,顾承意靠在车厢内,撩起帘子打着瞌睡。车厢内一盆冰早已化水。
“夫君,前面到长安了。”箫问回头见靠在车内脑袋一点一点的人,立马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将人扶来躺着,盖上薄被。摸摸额头,有些凉。
箫问放飞鸽子,让城内的庄子准备好,他就不该让顾承意打开帘子吹风,这个小身板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染上风寒。
傍晚时分,顾承意醒来已经在客栈内,箫问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
“阿问,到长安了吧。”
顾承意拉住箫问的手,纤长的手指在先问粗糙的手心里勾了勾,果不其然,箫问周身冷硬的气场散尽,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无声谴责着顾承意。
“阿问,以后为夫一定不搭着帘子吹风了。”
“下次再犯,我真的生气了。”箫问内心叹口气,这句话他都说好几遍了,次次都不管用,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反正夫君内力尽失打不过他。
顾承意端起小碗,一口一口抿着小米粥。箫问就在一旁看着,他很喜欢看夫君的一举一动,里面透着文人的风雅,却又洒脱不羁,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阿问。”
“嗯?”箫问猛然回神,脸上来着些许绯红。
“回谷后,咱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