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捡只小野猪扒光衣服塞被窝
一番,不知道该是何等的销魂。
下身又涨又硬,顾承意也不委屈自己,让人翻个面抱住双腿,才高潮后紧致流水的后穴就这般暴露出来。
壮硕的顶端顶住入口,顾承意还恶劣在箫问耳旁低语道:“箫问,凝神好生感受开苞。”
爱慕的人要给他开苞了,明明淫靡的事情却被说的如此神圣。箫问红着脸无处可躲,想抬手遮住眼睛试图逃避,但是双手听话的抱着双腿。
箫问咬紧双唇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憋了回去。
即便后穴早已开拓好,还留了不少水,但是性器顶端本就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箫问此刻无比清洗认识到找他正在被开苞。此后他的身子就只属于顾大夫,只有顾大夫可以肏。
那根大家伙并没有因为箫问的温顺停缓,反而越发坚定往里推进。
“阿问,别咬。叫出来,我喜欢听。”顾承意伸出手指将饱受蹂躏的唇瓣解救出来,手指伸进方才含过他性器的口腔搅动。
箫问湿滑的舌头无师自通得舔舐起入侵得手指,那恶劣的手指时而拂过敏感得舌根,或是在上颌轻轻扫过,还夹住舌头轻轻拉扯。逗得晶莹得涎水顺着脸颊淌下。
“呜啊——”
被口中玩弄分去注意之时,后面的菊穴被成功攻占。箫问后穴猛烈收缩,菊穴又酸又涨,撕裂般的刺痛里面还有些许难以言说的快感。以至于舌尖被拉出口腔都未能反应过来。
硕大的性器并没停止它的征程,不给箫问反应时间继续往里推进。
“啊……嗯,啊……”
被玩弄过的骚点被重重顶住,性器和手指不同,手指会收着力,大肉棒只会用力开凿。箫问双腿颤抖,胳膊又酸又软。
“抱着我。”
闻言,箫问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腿缠上瘦劲的腰肢,胳膊环住顾大夫的肩膀。后穴的性器轻轻退出些许,在一个猛冲,如此往复,很快初次承欢的后穴被彻底开苞。
“啊……啊嗯,不……停下……啊,去了……”性器完全冲入,重重擦过骚点,箫问眼前一道白光,精致的性器再次喷洒出灼热的精液,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
“箫问被顾承意彻底占有,此后箫问只能是我顾承意的人。”顾承意将人肏到高潮并不停止,依旧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让人彻底认识被占有一般。
高潮空窗期,箫问体会不到任何快感,只有后穴不断的攻占,耳畔的絮絮低语。
情不自禁间箫问不由自主跟着重复耳畔的话语:“箫问啊……是,是顾承意的人……啊嗯……只能被,被顾承意啊……肏……啊……”
“乖……”得偿所愿的顾承意总算给箫问些许甜头,性器对准骚点不断撞击。
刚换过来的箫问很快又被后穴升起来的快感拉入漩涡。恍惚间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他天生就该生在顾大夫身下,身前那根性器就是个装饰,被肏才能出精液的东西。
“顾大夫……啊!别,别啊……”后穴被控制住,箫问浑身酸软酥麻,他试图祈求唤醒那个温柔的顾大夫,敏感点被撞击搅得他魂魄都快散了。
然而才开苞的雏儿还不知道男人在床第间的恶劣,越是不让肏就会被肏得越狠。尤其是素了二十几年的小伙子,逮住了不疏解个够绝不会放开的。箫问很不幸就成了这个被逮住的小家伙。
月色西斜。
箫问双腿已经勾不住,在床上被分开成一字,他无比庆幸自己长期的锻炼双腿经得起这般折腾。后穴的运动还在继续,射入的精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的地方淌下。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被肏射过多少次了,反正伸手在小腹一摸,入手尽是温热粘腻的液体。
“啊——没,没了……顾大夫,受,受不住……啊……”精液激烈打在后穴,箫问身前性器翘了翘只有些许稀薄的液体淌出,真的不能继续了,他都被榨干了。
顾承意伸手拭去小野猪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子,低头在嘴角轻啄一下,再做下去这人非得被吓坏不可。
啵!
肉棒拔出小穴,一声轻响箫问彻底红了脸,小穴用力收缩,但是效果不大,混杂他淫水的精液依旧汹涌而出。
“别睡,不清洗干净会生病。”顾承意推开门一股微凉的风吹来,他打了个机灵认命烧水去。
箫问用被子将自己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露出来得眼睛紧紧锁住一身单衣烧水的人。
今天感觉跟梦一样,他先是跟顾大夫表明心意,然后擅自对顾大夫做了那种事。顾大夫似乎并没生气,还和他……或许,顾大夫也心悦于他。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箫问在床上再次滚上两圈。
“顾大夫……”箫问双眸亮晶晶盯着靠近的顾承意。
“顾大夫?阿问不改口吗?”
“夫君!”箫问刚出口就后悔了,从顾大夫直接跳到夫君,是不是跨度太大了,显得他很急色一样,于是试探着道:“顾大哥?”
顾承意确实被箫问那声夫君震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只小野猪此后都是他的人了,箫问的夫君除了他还能有谁。
“阿问喜欢怎么叫都行,不过……”顾承意凑到无措的箫问耳旁道,“阿问若是能在房中多叫几声夫君,那就再好不过了。”
箫问眼神左瞧右看就是不愿意盯着眼前的人,以前他怎么没发现顾大夫这么恶劣呢?
浴桶内,箫问撅起带着情色印子的臀部,小穴一张一合还没合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深入后穴不断翻搅,一股股浊液流出。
“呜啊……夫,夫君,不来了……”箫问羞红了脸,顾大夫,不,是夫君怎么能这般呢?他受不住了。
“趴着,后穴的必须清理出来。里面射太深了,再高潮一次把精液冲出来。”说着顾承意不容箫问拒绝,指尖捻着浅浅的骚点开始揉搓。
箫问浑身战栗,他很想拒绝,但是顾……夫君好像很严肃,他怂。就只能撅着臀任由手指玩弄骚点。
“嗯啊……夫君!啊——”
性器抖了抖,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后穴伸出涌出一股热流,带着深处的精液缓缓流出穴口。
顾承意将失神的小野猪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安慰道:“乖,已经弄完了,等会儿上个药就完了。”
滑腻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后穴,顾承意手指退出后箫问才松了口气,红着脸吸了吸后穴,骚点方才被夹住拉扯戳刺,原本只是小小的凸起,现在已经变成了后穴中一个高高肿起的地方,就算顾承意手指退出,肠道的蠕动也会刺激到红肿的地方。
窗外月光照在床头,被褥还留着白日晒过的太阳的味道。
“箫问,你知道吗?我亦心悦你。”
“真的吗?!顾大夫,不,夫君!”箫问那双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星光。
“睡觉,”顾承意无奈把人拉回来,“再不睡我们继续。”
箫问乖巧抱着心爱夫君的胳膊,他决定了,等回阁里就去找府主,他驰援万花谷和以往的任务,足够他升职,之后就可以申请常驻机枢府。
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阿嚏!”
顾承意裹着小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裴元收好药箱,沉着一张俊脸,“真是给你们胆子了,一个二个大病初愈就开始胡闹!”
“裴大夫,昨天是我先……”箫问一旁弱弱道。
“你?嫌弃自己身子好?伸手。”裴元淡淡一眼成功让箫问闭嘴。
“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