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跪下爬过来
不成!
韩晏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能感应到,身后的临沧正在用那双无机质的银色瞳孔盯着自己。
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生怕下一个瞬间,又会听见令人反胃的命令。
“我后悔了。”
就在韩晏的一只脚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耳边传来临沧低沉的声音,一只大手从腰后绕到身前,几乎将韩晏的整个小腹覆盖。
“后悔什么?”韩晏盯着握在自己小腹的手,它微微缩了些劲儿,抓得皮肤生疼。
急不可察的叹息在身侧落下,临沧松开了他,“没什么,你走吧。”
他转身步步踏着虚空,袖袍一挥,一枚古朴的印鉴飞向韩晏身前。
“乱星海交给你。”
韩晏却没伸手,“晚辈实力浅薄,更没有治理的才能,恐怕难以胜任。”
“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看不顺眼就杀,看得顺眼就赏,就这么治理。”临沧道,抬手又在韩晏体内打下三层印记。
“这是凝结我三滴真血的烙印,有了它们,无人可伤你。”
“若是有人不服从,你便以仙傀印记唤我,无论你在何处,三息内我会到。”
这算什么,打一棍子再给颗枣?呵呵,玩的一出好手段。
韩晏内心嗤笑,收下印鉴。
“好。”
一刻也不想呆在古仙界,身体恢复后,韩晏即刻带着昆仑镜飞往乱星海。
亏得先前临沧的无情手段以及无敌之姿,韩晏在乱星海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他“作威作福”享受了一段时日后,便觉无趣起来。
这一日韩晏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古籍,企图从中找到破解仙傀印记的方法。下人传言,西魔海的古夬尊者有重宝献上,结果献上来的重宝却是一位鲛人族的美人儿。
那鲛人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蛋儿,垂到腰部的金黄色长发好似太阳一般耀眼,眼眸碧蓝如汪洋,赤裸着无暇的上半身,下半身则是梦幻的蓝色鱼尾。
半个身子泡在透明的琉璃池中,赤裸着无暇的上半身,双手撑在身前,嘴角含笑地看向宝台阶上的韩晏。
纵是看惯了临沧那张华丽的脸,也会为眼前这个鲛人的美貌所赞叹,柔情似水、妩媚天成,简直一下子就击中了韩晏的心巴。
他将手中的古籍放下,朝那鲛人走去。与此同时,古夬尊者十分有眼力劲儿的退下了。
“会说人话不?”隔着一层琉璃,韩晏问道。
鲛人点头,修长的双臂钻了出来,缠绕在韩晏的脖颈上,柔软的嘴唇吐露出情意绵绵的话,“大人,求您疼奴家。”
真是个妖孽。韩晏舔了舔嘴唇,莫名觉得体内有一股燥热,两眼发红,看着眼前性感的鲛人,有种控制不住想要立马办事儿的冲动。
这不对劲。
韩晏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把你的魅惑收起来。”
“大人,难道您不想与奴家快活吗?”鲛人撅嘴,有些委屈巴巴。
“我想。但我若碰了你,你恐怕就离死不远了。”韩晏摆手,瞧着鲛人漂亮的脸蛋,道:“你长得甚合我心意,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韩晏的视线将鲛人从头扫到尾,最后落在那脐下三寸,被奇异的鳞片包裹住的地方,听闻鲛人的雌器便在此处,柔软幽深异于人族……
思想又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散去,韩晏看向鲛人,“不想死的话,就别做多余的举动。”
他眸中杀意毕露,鲛人身体一颤,赶紧收起了魅惑,乖巧地睁着大眼睛望着韩晏。
“大人,您中了极难对付的咒术吗?”鲛人忽然问道,察觉到韩晏微变的面色,连忙接受,“奴家是看到了那些,似乎都是关于此类秘术的……”他指了指韩晏散落在案台上的古籍。
“有的时候要学会闭嘴,才能活得更久。”韩晏握住鲛人纤细的脖颈,拇指在脆弱的喉结上摩挲。
“大人饶命,或许奴家可以帮上忙,奴家的曾祖父虽然仅仅止步于望月境界,但对各种咒术却颇有研究,即便是上古咒术也略懂一二……”
“你曾祖父在哪?”韩晏追问。
“曾祖父他于五年前前往星域,就、就下落不明了。”
韩晏气急,到手地希望就这么没了?!他不自觉掐在鲛人脖子上的的手掌用劲,鲛人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大、人,但奴家也、懂得一些……”
闻言韩晏松开他,以隐晦的方式将自身情况说明了一遍。
“仙傀印记,这是上古仙人才能施展的咒术,大人您怎会……”鲛人美眸流转,瞬间反应过来,想来是那位古仙人为了更好地操控手下,才会印下的咒术。中此咒者,完全由施咒者操控,不论是何命令都无法拒绝。
鲛人继续说道:“仙傀印记极为霸道,除非解咒者实力远超于施咒者,非则无法根除。”
“说重点!”韩晏急切。
这他能不知道么!但是这世上早已无人可与临沧匹敌,哪去寻得高人为自己解咒!
“还有一法却是要铤而走险,需要中咒术者在月圆之夜,跟随潮汐逆转全身精血,将那印记强行逼迫到上丹田处,而后以三滴真仙精血炼化印记。但此方法甚是危险,若是无法成功炼化,轻则灵力尽失,重则……全身筋脉崩裂、暴毙而亡。”
“好。”韩晏点头,刚好他身上有三滴临沧的精血,只是此法却是凶险异常,但……
若是不拼一把,这辈子都要受制于人。短暂的思索后,他决定拼一把。不过还是将修为提升到化神后期把握更大,在两个月前他已突破元婴进入化神期。
韩晏开始了闭关潜修。
这一日他如往常一般,只是正在专心打坐,却忽然听见鲛人急切的传音,语气中充满惊恐。
莫不是有人胆敢来闹事?真是找死!韩晏身形一闪,自原地消失,片刻后他在正殿出现。
那美丽的鲛人此刻狼狈至极,原本靓丽的金发都变得焉巴,浑身是血,被一白衣男子紧握着喉咙,双脚离地地拎起来,奄奄一息。
见韩晏到来,他无力地视线望过来,“大、人……救……”
韩晏隐去眸中的情绪,垂下眸子向前躬身,“不知缡奴做了何事,惹得上仙震怒。”
临沧一手掐着鲛人的脖子,一手拿起散发着古朴光辉的印鉴,声音冷得好似能飘出雪花。
“你竟将我交于你的东西,交于他人!”
“这段时间我在闭关,所以便暂时将印鉴交于缡奴,让他暂管外界诸多事宜。”韩晏如实解释。
没想到临沧竟然突然来此,要知道自他接手乱星海以来,临沧便一直呆在古仙界,除了每半月自己过去一次,临沧未曾再出来过。
“缡奴?你与他是何关系,你可曾碰过……”
“从未。只是用得顺手,便留下打理事情了。”韩晏即可接过话头。
事实上自己到底有没有碰过缡奴,临沧一看便知,何需要多此一问!
临沧:“既然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人,那么我杀了他……”
“住手!”韩晏一时情急,大喊道。
“怎么,舍不得?”临沧银白色的瞳孔一扫,整个大殿被笼罩在可怕的威压之中,背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韩晏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但不能放任临沧杀鲛人,不论出于哪个方面。
“还请上仙饶他一命,印鉴是我要给他的,他不过是听从命令。”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