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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後X吃萝卜

 

06後穴吃萝卜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後

景承霏觉得难以下咽,表面还是镇定的吃着,玉米浓汤里的小块萝卜忽然变得难以直视,浓稠的奶油香此刻也让人联想到奇怪的东西。

餐厅落地窗可以随时看见外头绿意盎然的花园,良好的光线可以将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吞吐自己手指的艳红穴口。

湿润,手指在紧致肠道抽插发出的水声。

狭窄的通道被手指慢慢开拓开来,指尖碾平肠道敏感柔软的皱褶,火热情慾不断侵蚀他的神经,就连前头本来沉睡的器官也忍受不住的抬起头来。

「呵、嗯啊啊」

诗延并没有禁止加德出声,他竟也就放肆的开口呻吟,甜媚带点苦闷的欢愉,因为快感不自觉摆动的腰臀,就像要将周围的人都卷入爱慾的浪潮之中。

那一声一声的撩拨,牵动混乱旁人的神经,景丞霏吃到後来都不知道自己嘴里的是什麽味道。

「吃完了?那你就先回房间去吧。」

诗延声音听起来很稳,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加德放荡的模样吸引,而得到指示的景丞霏松了一口气,他尴尬的挡住有点反应的下半身,以看似自然却很快的步伐走回房间。

而表演中的加德自己也轻松许多,但忽然抵在後穴的粗糙物体让他身体紧绷一瞬。

「手指吃够了吧?你最喜欢的红萝卜在这里喔,小兔子~」

红萝卜尾端戳进已然松软的後穴,加德明白的撤出手指,专心等待主人的「喂食」。

诗延没有强硬的塞进去,显然加德的表演让他心情有所好转,几下抽插尾端就沾满透明的黏液;加德感受红萝卜粗糙的表面侵犯炙热的肠道,明明是无生命的东西,却足够引发他的情慾,表皮直接粗鲁的推挤里头柔软的内壁,感觉快意的肠肉甚至会自己主动去夹深入的红萝卜,期望它进入更深更痒的地方。

「红萝卜真的这麽好吃吗?你屁股夹的我都抽不出来了,真是个贪吃的屁股。」

「喜欢、嗯好喜欢吃红萝卜,再让我多吃一点吧?主人」

理智被欲望啃食乾净,或许对於加德来说根本就没有羞涩这种制约的存在,不过诗延并不讨厌他大胆渴求的性格,坦率面对自己的性慾不是什麽糟糕事。

「啊哈!啊啊、好深!通通进来了!红萝卜把我的小穴塞满了!!」

随着加德高昂的媚叫,诗延将整条红萝卜塞入他的後穴,穴口被撑成一个约3公分粗的圆洞,外面露出一小段;红萝卜一环环凹凸的表皮刺激黏膜擦过前列腺,狠狠碾开肠壁细密的皱褶,疯狂的快感麻痹尾椎窜到全身,精瘦的大腿紧绷得差点抽筋,男根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颤动,铃口宛如失禁一般不断涌出前液。

看加德陶醉的样子,诗延不由心想真的有这麽爽吗?随後自己否定,绝对只是这只发情兔过於淫荡的关系!红萝卜它一定是无辜的!

诗延不着急抽插红萝卜,手把玩着加德挺翘富有弹性的双臀,然後握上柔软的圆尾巴。

「啊啊──!!呀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被攻击敏感处,精液受挤压似的射到地毯上,随诗延抓握尾巴的动作不住喷射,屁股疯狂扭动着想逃离;诗延将红萝卜抽出,插入早已被勾引得勃起的性器,高潮中不停抖动抽搐的内壁绞着,但湿黏的肠液多到无从阻止诗延入侵,没多久就整个埋入後穴中。

此刻加德已经叫不出来了,撑在地面的手无力趴倒,脸直接蹭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只剩下被嵌入男人性器的屁股还高高翘起,显然就是头淫靡嗜慾的野兽。

「已经射不出来了?」诗延貌似关心的询问,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在乎,挺动跨部禽着这只已然失神的猎物,撞到深处故意抓紧尾巴引发对方反射性的颤抖,让肉壁像吸允龟头的酥爽。「再陪我玩一会吧?嗯?」

他另一手摸向加德疲软的性器,刚射完精的肉棒即使被抚摸也得不到任何快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的揉捏着,湿滑光亮得有些抓不住。

「呐,是这根被红萝卜插到勃起射精的东西想插双性的穴吗?」

鄙视玩味的轻浮语调,加德本能感到了危险,察觉到他紧瑟的浑身僵直,诗延体贴的放开了它,他可没有变态到切男人器官的兴趣。

「记住,就算是发情期,也是我操你的肉棒不是你干我的穴!明白了吗?淫荡兔子。」

语毕抽动男根继续撞击他的後穴,让他只能不断发出哭喊似的呻吟,诗延不需要表面的回答,只要做到加德懂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只表面恭敬遵从的兔子,里面动了多少歪念头,他不需要那张巧言令色的嘴说的花俏假话。

这场教训两小时後结束,加德无力的倒卧在地上,两瓣圆臀被手掌拍得通红,那是在加德求饶下诗延决定不虐待他尾巴的退让;後穴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精液从指甲大小的孔洞流出,漂亮似白玉精细的美青年,虚弱接近昏迷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宛如被拔去翅膀的蝴蝶,有股被残虐的美丽。

诗延蹲在他旁边,手指抹去加德无意识流出的口沫,像上妆似的涂抹在他单薄淡红的嘴唇,让不停叫喊而乾涩的唇多了一丝光泽,水嫩,仿若上等的甜品般诱惑诗延的眼。

就这样看了一会,诗延把他抱起来走去浴室清理了。

到了晚上吃饭时间,景丞霏有些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门,没有发现加德跟诗延的身影,倒是厨房传来一阵食物浓郁的香气;餐厅的地毯已经换新,也没有那种暧昧尴尬的气味,看见中午那一场画面,绝对不要忤逆诗延的任何决定,相信这件事他们铭记在心忘也不敢忘。

「醒了?」

「那个,主人?」

景丞霏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诗延穿着设计简单没图案的深蓝围裙,端着一锅汤走出来;诗延面色普通自然,全没感觉一个做主人的竟然自己下厨非常奇怪。

「我差不多煮好了你去拿碗筷。对了,顺便去加德房间看他起来了没有,能起来吃就叫他来,不能的话就算了。」

「啊、好。」景丞霏愣了一下,又不敢问为什麽,心里庆幸以前什麽都吃过,就算诗延煮的是黑暗料理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餐桌上,三人无声的吃着诗延煮的菜,诗延的外表分明长得像要人伺候的贵公子,煮出来的菜却意外的家常;简单、不花俏,直接显露食物本来的鲜味,吃起来竟有家的温馨感。

睡了一觉恢复精神的加德,脑中思考着诗延究竟是何种出生,无论如何那场欢爱已将警告刻划在他心里,他不敢再猜测主人的事情;另一方面景丞霏有些焦躁不安,而不断飘移过来的视线令诗延想忽略都不行。

「什麽事?」

「主人,我能问你为什麽要救我吗?」

「问都问了还问能不能问。」诗延啧笑,但看见景丞霏紧张却认真的眼神,收敛起了上扬的嘴角。「你刚好符合我的胃口,而且自己的东西坏掉当然要修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是贬低他人的说法,然套用在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身分上并不差劲,不过诗延给予他们的界线很暧昧,会狠心的教训他们却又做出不像主人的事。

来自双性的恩惠并不如诗延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景丞霏已经明白不要用以往的常识去理解诗延,那根本不可靠且错误万分;诗延不是尊贵的双性,是主人、是比他更厉害的强者。

他没有忘记丛林的追杀,片片枝叶划过身体的刺痛,肺部像快燃烧般痛苦得不停鼓动呼吸,调动全身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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