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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发烧

 

,只说是洗澡着凉了。

季静阳叹了一声,说:“他从泰斯会所出来时身上就有伤,当时虽然做了处理,但是又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没办法保证是不是有感染的情况。”

“……那怎么办?”

“无法确定具体的发烧原因,但是物理降温是必要的。”季静阳坐在办公室,揉着太阳穴,将方法说了一遍。

顾引楼默默地听着,一样样记了下来。

“方便的话,把地址发给我,明天我会带精神科的医生过去,顺便给他做详细的检查。”季静阳的声音没有私人感情,略带着些疲惫,见顾引楼半晌没出声有些不耐烦,“如果顾总有更好的方法,那我就不操心了。”

不管做小伏低,还是欲擒故纵,哪一套顾引楼都不吃。

只要掺杂一点利益,他都会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季静阳说完,他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嗯,待会发过去。”

双方毫无感情的沟通完毕,顾引楼去水吧冰箱取出不锈钢冰块,和剩的半瓶龙舌兰。按照季静阳教的法子,开始给沈厌物理降温。

沈厌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到处摩挲顾引楼,热的时候被子都要踢开,睡衣也被扯得大敞四开。

顾引楼睡衣太大了,他只穿一件上衣就遮到了大腿,剩下的什么也没穿。

为了给他擦身,顾引楼不得不掀开睡衣,少年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就赤裸的暴露在了眼前,瞬间让他从脖子红到耳根。

毛巾拭过少年的脖颈,腋下,四肢。带着龙舌兰的酒香,弥漫在白皙的躯体上。

沈厌渐渐呼吸平稳,体温也逐渐有了些下降的趋势。感觉有团棉花在他身上轻抚,从胸口到小腹,让他总有些难抑的冲动。

眼皮子抖动两下,缓缓张开,正对上顾引楼的侧脸。

男人扳开他的右腿,手掌托着他的膝窝,毛巾细致的擦拭他的腹股沟到大腿根。

这是顾引楼的卧室,他的床,连暖光源都照不热的灰黑调。

沈厌却热了,混混沌沌翘起了秀气的yangju。

这个姿势里,顾引楼能清楚看到他的私处,从一坨疲软的嫩肉,一点点在手边挺立起来。

顾引楼在一刹那发现人醒了,动作僵在原地,两人一躺一坐的对视。

“收起你的念头!”

床沿一松,男人已经站起来,阴沉着脸把毛巾丢在沈厌的下腹,刚好撑起一张毛茸茸的小伞。

龙舌兰的酒气覆盖着羸弱的龟头,让沈厌一下精神起来。

“哥哥……”

沈厌从床上爬起来,拉住顾引楼睡袍的腰带,顺势扑了过去。

腰带松散滑落,沈厌抓了个空,从床上摔下来,跌在顾引楼的脚边。睡袍大敞,他抬头就是绷紧的腹肌和胸膛。

沈厌攀着紧实的腰身,叼上顾引楼的裤腰,用取悦的神态抬眼,望着上方的神明。

顾引楼真的很高,以至于垂眸时,脚边的沈厌显得格外渺小。

少年跪在地上仰着头,下巴抵着男人的裤裆,看着他艰难吞咽,看着他喉结滚动,磨蹭出一团欲火。

凹陷的眼眶里倒映着沈厌,赤身裸体,满身红痕,都在无声的勾引着。

快来,给我的身体添点彩。

沈厌以为有下文,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被狠狠丢回床上,像唐弃每次操他前一样。

他就是块破抹布,随便丢,不管是地上,沙发上,还是床上……

可是没有下文,顾引楼波澜不惊的脸上染着愤怒:“别让我把你扔出去!”

“不要……别丢下我。”沈厌声音发哑,揪着床单哀求。

短暂的清醒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悦顾引楼。

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没有任何优势,仿佛只有这样可以牢牢锁住避风港,以后不论什么艰难险阻,顾引楼都得为他负责。

沈厌平躺在床上,缓慢地眨着眼,脚伸出去够顾引楼的小腹,目光顺着绷直的脚尖描绘,向下勾勒某些具体的形状。

男人都是好猎手,最会的就是欲擒故纵。

好比唐弃,即便每次都是强奸,还会听着他的呻吟判断,到底哪里是g点,怎样能让他高潮。然后,刻意避开那些位置,一遍遍地干他。

让他忍受被侵犯,还要扭着屁股求。

顾引楼一定也一样,嘴上说得再好听,裤裆里也硬了。

硬了,不就是想操他吗。

沈厌如是想着,然而脚尖下画面还没有形成,脚踝就被攥住,猛地掀了回去。

顾引楼的动作生硬,力气也不小,没有半点怜悯。

如果沈厌再脆弱点,这一遭能把他脚踝掰骨折。

“我不是唐弃,别这么下贱。”

这是顾引楼维持教养,能说出来最难听的话,说完就离开了卧室。

黑色丝绒被蒙在沈厌脸上,热得他透不过气来,顾引楼的话让他如置冰窟,从天灵盖冷到脚底板。

下贱。

想像个人一样活着,就叫下贱吗?

唐弃一次次蹂躏践踏,他哭着喊着求饶,只要有一点抵抗情绪,对方就要变本加厉的发泄在他身上。

那么,好,他换个方式。

用献祭的方式,把自己献给应得报偿的神。

结果却是顾引楼嫌他脏,嫌他贱。

沈厌蒙着被子笑起来,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怎样才算得上矜贵。

他鸠占鹊巢,蜷在主卧大床上昏昏睡去,直到天亮顾引楼也没回来。

体温忽高忽低,沈厌时睡时醒,浑身力气都被抽走,撑不起一丝精神。

季静阳是上午出现的,带着精神科主任,在地下车库遇到了郑意。

几人搭乘电梯到二十八层,顾引楼打开门时眼底一片乌青,手里端着杯冰水,脸色比平时更难看。

“人还没醒。”

他侧了侧头,向朝卧室的方向示意。

季静阳提着公文包,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去。

昨夜她值夜班,早上才睡了三个小时。然而在顾引楼面前,她甚至不配拥有姓名,以及该享有的基本礼仪。

看着顾引楼手里的玻璃杯,里面的冰块已经融化殆尽,她毫不客气的夺过来,撂在了手边的台子上。

“熬夜就别喝冰的,刺激肠胃黏膜,也会攻击心脑血管,不要仗着年轻,就作践自己的身体。”季静阳大顾引楼三岁,这番话说得更是老气横秋,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忙转了话锋。“作为医生的职业病,顾总还请见谅。”

米色的高领衫显得她极高傲,整个人挺拔修长,与顾引楼站一起确实般配。

顾引楼没有在意,客气地朝她颔首,打量了一眼身旁的精神科主任,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烧应该退了,你们给他做个详细点的检查,尤其是这里。”

说完,叫郑意跟他进了书房。

书房位于水吧后面,入户后走过左边偏厅,就是顶天立地的单色双开门。

这里是个暗间,没有通透的落地窗,空气循环全仰仗新风系统。昂贵的波斯地毯铺满了整间书房,三面靠墙的书柜里摆放着各种书籍。

门对面的夹角处,放置着落地的地球仪,泛着羊皮卷的焦黄色。

顾引楼卸力的坐到老板椅上,看了眼电脑屏幕:“泰斯会所的热度降的很快,其他的新闻也是一夜消失,应该是姑妈在操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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