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主动为攻口
鬼王殿中祁盛风在为了今年人族奉上的美人发愁,他从不记得多少年之前就说过不需要有人侍奉左右,但人族疑心重,为得让他记得人族的好,关键时刻庇护人族还是每十年就献上一个美人。
那些美人回到人族之后也是处境艰难,祁盛风就给在殿中安排差事,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要把总管叫来询问哪个职位上还有空缺。
在总管告知藏书阁还缺上一位摆弄藏书的才暂时放下心来,在听到侍卫汇报新美人已经送到厢房中时心里盘算着如何的说法。
人族有着给美人套上嫁衣的习惯,只不过这次对比之前的美人装束要简朴些,细心的祁盛风还发现嫁衣衣角处沾着泥土。
难道又是一个被强迫的可怜人?
他在心里忍不住猜测着,这样的情况不算少数,毕竟要远离家中嫁给一个没见过的男鬼,有几人能够心甘情愿呢。
本着怜悯的精神,他没有在床沿坐下,而是坐在距离较远的木椅上,正正嗓子对披着盖头的新娘说:“或者来到这里并非是你的本愿,如果你害怕回到人界,我可以在这里为你觅得一份差事。”
坐在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祁盛风,他为难地挠挠脖子心下猜疑,莫非这次的姑娘是个不擅长说话的?
“姑娘姑娘……”他轻声呼唤着,眼看着面前之人没有动静害怕的站起身去查看。
他无所适从地把手搭在新娘的肩膀上,眼前这副瘦小的身体发出微弱的战栗,还有穿透皮囊的燥热。
两个信号让他忽觉不妙,果然在他掀开盖头时就发现此人的脸色涨红。
但他却在看清新娘的面容时怔愣在原地,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依稀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三百多年前。
如他记忆里一般的温润如玉的面容,柔和的面部曲线与含着春水泪汪汪的下垂眼眸,除却右脸侧可怖的烧痕几乎与他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叠。
“芈清?”他激动地声音微微颤抖着,飘出的声音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没再有回响。
真的是芈清吗?
他早在三百多年前就是在鬼河火焰中死亡的爱人,当时的他眼睁睁看着芈清残魂破碎,翻遍整个轮回谱也没有找到爱人的踪影,现在爱人的转世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直上心头的喜悦让他险些失了分寸,手掌在新娘的脸颊轻轻划过,刺骨的热让他从喜不自胜中反应过来,他急忙安抚道:“别怕,我这就为你喊医师过来。”
他正离开手腕却被用力拉住,芈清满是茧子的手掌摩擦过他的皮肤,又慌乱撤下,他听到芈清胆怯的闷声:“我……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不必担心,医师会为你解开药劲。”他眼底满是心疼,回身蹲下抚摸着芈清脸侧。
他的体温十分冰冷而芈清又是那样的燥热,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手心蹭蹭,低下的面容部分藏匿在头发的阴影里,浑浊不堪的眸子里流下两滴泪水。
他温柔地替芈清拂去泪痕,芈清双手握拳下定决心开口,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嗫嚅着:“你真的不会把我送走吗?”
“当然,只要你不想回去。”
“……”
芈清再次沉默下来,良久之后眼神自下而上的看向祁盛风,眼中的情绪瞬息万变,从悲伤到哀求,最后用着混杂不清的眼神注视着祁盛风:“好。”
医师在简单诊断之后单独对祁盛风说明了芈清的情况:“大人,这位公子所中并非是普通之情药,倒像是一种情毒,此毒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如果不能得到缓解恐怕会……”
接下来的话医师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摇摇头告诉祁盛风事情的严重性。
“那如果今天解了呢?”
“也很难说以后会不会复发。”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在命令医师退下后祁盛风重新回到房间之中,他好不容易重获至宝,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念了三百多年的人受苦,他将医师的话委婉的告诉芈清,听完这话的芈清并不感到震惊,垂下眼帘没有再说话。
祁盛风想要知道芈清为何会身中情毒,但现下当务之急是让芈清脱离危险。
他心下一横问:“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救你,你是否愿意让我来帮你?”
“大人不嫌弃就做吧。”芈清眼下闪烁而过很快变回灰暗。
祁盛风温柔的替芈清解下繁琐的衣物,单薄的里衣里是盖不住的条条伤疤,还有从锁骨到大腿根贯穿大半个右侧身体的烧痕。
心脏处一点金色印记,暗淡的看不出形状。
他伸手想要抚摸上去,手掌却悬空在半空中,金色印记是他与第一世的芈清成亲时为对方刻上的,烧伤是在被鬼焰焚烧致死后留在灵魂上的伤疤,而身上其他的疤痕……
他心疼的目光似乎要把芈清瘦弱的身躯烙印在眼中,他的爱人在这一世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想着,他鼻头一酸险些流下眼泪还不忘劝慰芈清:“不会痛的,你只要看着我做就好了。”
说罢跪在地上轻轻拉下芈清的褥裤,已经硬到龟头出水的肉棒从其中弹出,芈清的呜咽声再次响起:“这种事情,我……”
“没关系,我是自愿为你这样做的。”祁盛风知道他害怕敏感的性子,第一世的时候也是如此,他就如第一世给芈清做的那样张嘴含住阴茎硕大的龟头。
三百年不做动作生疏许多,他努力吞在口腔中,因为情毒的缘故芈清的阴茎烫的出奇,贴在他脆弱的舌头上好似要将他的舌苔烫化了,下巴阵阵发酸。
他一边口着一边眼神上飘观察着芈清的表情变化,生怕自己牙齿磕碰到阴茎,见芈清皱紧眉头就连忙脱出问:“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芈清比他更加慌乱,说话时磕磕绊绊的,一双手攥紧也不是,伸开也不是,整个人紧绷着神经。
祁盛风才安心更加卖力地为芈清舔舐那一根,从马眼到青筋盘柱,他都细细的舔舔过一边,眼看着阴茎又涨大几分就知道大概是要出来,一手扶着阴茎舌尖在马眼上挑逗。
芈清药效上头加上年轻没有经验很快就射在祁盛风脸上。
“抱歉,抱歉大人抱歉……”
“没事的,”祁盛风衣袖擦掉脸上的精液,转而询问脸色依旧涨红的芈清状况,“感觉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
“那脸色怎么还这样红?”他站起身以额头相贴,体温确实不像适才那样灼热滚烫,脸色似乎比之前还要红上许多。
他注意芈清躲闪着他的目光,顺着芈清的视线看去,那根才软下去的东西悄悄地又恢复硬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愿因,内心不由的感叹:果然,不论多少世都是一样的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