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的城主大人小美人却偷偷发Y
嫣红雪白的朱艳花树下,露天席地。
尊贵的城主大人衣衫完全散开了,玉白修长的身子从衣衫中滑脱出来,犹如剥开一瓣一瓣花衣,露出谁也没见过的妩媚和妖娆。
染了血的蓝色衣衫铺在地上,泼墨般的黑发散落在地,与霜白色的长发混在一起,如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一丝不挂的城主被粗壮如桶的巨蛇牢牢束缚,一人一蛇交缠在一起,玛瑙般赤红色的蛇身闪闪发光,卡在城主的双腿间,两根漆黑粗糙的大兽茎宛如黑沉沉的玄铁,插进湿红软濡的双穴,噗嗤噗嗤肏干,浑浊精水似水花飞溅,看上去淫糜极了。
可淫荡过了头,反而显得淫贱不堪。
蛇首张开獠牙血口,变化成美艳至极的人面,飞眉艳目,不辨雌雄的美丽看得人惊心动魄,但是眉梢眼角皆充满了阴邪暴戾之气,咧嘴一笑,更让人不寒而栗。
“孩子她娘,为夫这么卖力侍奉你,怎么不说话?”
尖细獠牙咬住了丰腴红软的乳尖,刺出一滴血珠。狩真笑得越发狠厉,乖张,似乎想好了千万种折磨人的法子。
俊美风流的城主大人此时痛苦极了,低低喘了几声,眼尾殷红含泪,虚弱道:“坏蛇,我……不能……”
玉白肌肤透出诡异又艳丽的薄红,可他的面容却极其苍白。
狩真不明所以,赤红兽瞳定定看着身下虚弱无力的任自闲。
任自闲断断续续道:“……停下……不然,我……死……给你看……”
“死在我面前?哼哼——”狩真立即生气了,嘶嘶吐信,“我堂堂千年大妖,呼风唤雨移山填海,可谓是无所不能,难道还保不住你区区一条小命?”
只见任自闲神色涣散,苍白而俊美的面容浮现出灰败青色,两片软红薄唇微张,唇齿间隐约吐出一点濡润红软的舌尖,因过于虚弱,清润的嗓音略显软媚,吃力道:
“……我……受伤……太重了……”
说罢又吐出一口鲜血,双眼翻白,竟然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
……
洛水花城,城主府。
水殿风来珠翠香,红色纱幔似红云一般飘飘摇摇,缝隙里可见人影绰约。香衣软塌上,任自闲幽幽转醒,见寒烟碎雪般的少年守在床边,急忙问:
“怜贞,剑神呢?”
怜贞柔柔道:“主人,请节哀。”
“……!”
任自闲悬着的心霎时间死透了
李剑钝与任自闲同出身于东武林,死后魂归故里。
任自闲修书一封,送往龙虎仙门,心想这笔烂账牵扯到洛水花城、东武林与龙虎仙门三方势力,势必不能善终了。
任玲珑将李剑钝的尸骨送回东武林,狩真闲来无事,也跟着去了。
荼蘼花树下,任自闲偷得浮生半日闲,焚一炉香,一手执扇、一手捻棋。细如竹节的手指拈着棋子,将玉石般清润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荼蘼花瓣簌簌如雨纷落,衣衫沾花,落子叮咚如曲,尤其城主大人俊雅风流,动静皆宜,这一幕赏心悦目至极,过往之人无不啧啧称叹。
这时,白发白衣,皎白若雪不染凡俗,一身仙人之姿的怜贞奉上一盏茶,空灵清丽的花颜蒙上淡淡哀愁,眉间一抹翡翠妖纹,曲膝跪坐在任自闲的身边,忧心道:
“主人心绪不宁,我想为主人分忧。”
“哦?”
任自闲淡淡应了一声,清润如玉的棋子随意丢弃在棋盘上,半是沉思半是打量,莞尔一笑道:
“龙虎仙门的掌门故神雪,正道修为第一人,我早有心找他讨教一二。我若是不幸死在了他的手上,你会怎么做?”
面上虽是笑容温和,可是眸中深沉如渊,不可揣度。
“我听主人的。主人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怜贞无比乖顺,俯首帖耳,俨然一副俯首称臣之姿。
“这世上我最疼爱你,我死后,要你为我殉情,你也无怨无悔?”
“是,我愿意为主人死。”
“如果我传位于玲珑,让你辅佐玲珑小姐呢?”
怜贞跪地服从道:“我愿意为主人生、为主人死。”
“呵~”
意料之中的回答
任自闲心满意足地捧起怜贞的脸庞,忍不住怜爱道:“你是完美无缺的,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来,坐到棋盘上,我好久没有抱你了,我的怜贞。”
衣袖拂过棋盘,黑白棋子叮叮咚咚散落在地。
“是,主人。”
怜贞轻轻应了一声,唇瓣半开,舌尖微微吐露,娇羞含媚地坐到棋盘上,白衣迤逦铺来,如一只高傲圣洁的白孔雀拖曳着长长华美的尾羽。
只见任自闲俯首在怜贞的腰间,薄唇贝齿咬住衣带,灵活又熟稔地扯开,轻薄衣衫一层一层滑落,如头顶上的荼蘼花一瓣一瓣绽开,露出皎白滑嫩的身子。
唇舌挑开了腰间结扣,褪去长裤,只见肌肤莹莹细嫩,霜雪般晶莹无瑕,双腿间秀气粉嫩的阳物乖巧酣睡,腿心一朵稀世的雌花十分招摇地绽放,红艳艳的唇瓣恰似一张朱唇,含着一颗娇嫩红润的樱桃。
怜贞情动不已,红唇贝齿半开,吐出一点软红濡湿的舌尖,缓缓低下头,舔弄着任自闲淡色薄润的唇瓣。
“主人,让我进去……”
任自闲便松开唇齿,那一截软腻芬芳的香舌立即溜了进来,滑溜溜的,像一条灵活的小红鱼追逐而来,吮吸着,湿软柔滑,直至两条小红鱼交缠嬉戏。
不染凡尘的花妖经他一手调教,变成了知情识趣的淫奴。
白衣下的肌肤似荼蘼花洁白,细润光滑,掌心捂热的羊脂白玉一般,花颜玉骨,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宛如一抹雪,胸前雪团上的两点胭脂红恰似神来之笔,吹散了冰冷素淡的霜雪,露出冰原下的一树红海棠。
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纤薄光滑的玉背如玉山起伏,清丽花颜透出薄薄绯红,与任自闲唇舌交缠,晶莹涎水从二人的唇角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白皙细长的手指抚上红嫩秀气的阳物,摩挲几下,那根粉嫩嫩的玉柱就在掌中立起来,跟它的主人一样乖巧羞涩。
手指往下滑动,捏住软嫩红媚的蒂珠揉按了一会儿,穴口微微吐露,剥开嫣红濡湿的花唇,指尖轻轻搔刮软热的穴口,晶莹水露越流越多,娇娇嫩嫩的雌花湿滑,红艳艳如美人点唇。
溪谷潺潺流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戳开脂红穴口,插入花穴,尽情抽动起来。
咕叽咕叽
手指一下一下狠狠戳刺,在红软湿润的内壁上来回摩挲,安抚花穴中的燥热,却又引发更鲜明强烈的淫痒。
寒烟般清艳的小美人忍不住抬臀送腰,洁白明净的身子颤若落花,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却觉得隔靴挠痒,难以真正地攀上极乐巅峰。
怜贞欲求不满地扭动,睁开一点含情翠眸,见眼前的城主大人衣衫齐整,发如浓墨,束在玉冠中一丝不乱,仿佛对眼前这一切无动于衷的样子,随时能抽身离去。
“……啊啊主人……我想……我好想…………”
我也……好想看看你……沉溺的模样……
衣衫凌乱,苦苦挣扎……又逃不掉的时候,你也会……像我这样……哭出来么……
怜贞的目光哀伤而幽怨
任自闲不知他所想,狎昵一笑:“我的怜贞太淫荡了,真像一只怎么喂也喂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