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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孕夫受难遭,N身

 

逃走的香软小舌,搅动出湿黏黏的水声。

黝黑壮硕的男人搂住雪白娇艳的娇躯,衬得小美人越发娇小玲珑。二人紧紧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两瓣雪白肥软的臀肉被掰开,淫恶的大肉棒找到鲜艳红润的艳屄,“扑哧”一声又长驱直入。

纤秀玲珑的身子犹如一朵掉进黏黏粘粘的沼泽中,沾染污秽的白山茶,被困在梦境中,疲倦不堪的身心被不断吞噬。

……

……

荼蘼花开,洁白如雪高洁若云。明月中天,荼蘼花树下飞花,如此良辰美景本应放歌纵酒,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花开花谢的末世之艳。

身披白衣的白发美人蜷缩在荼蘼花树下,空灵清丽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气息,白衣下空荡荡的,凝脂雪肤如镀了一层清泠月光,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因不听话,脖子上栓了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难听些说,像一条看门白狗。

纤长手指不断拉扯着银链子,细长如鹤的颈子上甚至扯来了一道深红色的血痕。

绮情天立在廊下,哀伤道:

“与其这般苟活,倒不如以死明志。”

纸扇轻摇的任自闲斟满一杯酒,悠然赏月赏飞花:“此言差矣。蝼蚁尚且偷生,它修行百年化成人形,着实不易,贪生还来不及,岂敢寻死?”

“罢了,我是冷眼旁观人,无心插手你们的是非。我来洛水花城,除了求取月见琼花,还有一事相求。”

“这个‘求’字不敢当,我是凡夫俗子,力有不及,我未必能让你如愿以偿。”

话虽这样,任自闲却敛衣起身,施施然走向僻静处,绮情天紧跟而上。

“求什么?”

绮情天直言不讳:“厌喜刀。”

任自闲脚步一顿,转过身来,俊雅风流的脸庞在夜色下显得过于安静,仿佛过于讶异而静默住了,片刻后,才缓缓说:“我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他从任自闲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惊讶,镇定道:

“这是李剑钝对我说的,我信他。”

“哦?你与他很熟悉?”

绮情天:“……”

岂止是熟悉,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以泄愤。绮情天握紧了净若琉璃的笛子,春风满面地笑答:“我是百里飘踪的师叔,与李剑钝一见投缘。”

“啊……”

这下子,任自闲是实打实地惊讶住了。

绮情天继续道:“我爱研究各样稀奇古怪的刀剑,李剑钝知晓了我这个嗜好,说明光太子的神剑,不世并,被锻造成一刀一剑流传于世,其中厌喜刀在洛水花城。传说中的刀剑总是让人神往,我想亲眼一观。”

“只是一观?”

“只是一观!”绮情天诚恳道,“我有薄情刀足矣,若城主不信,观看时可陪同在侧。”

任自闲抿唇不语:“……”

深沉如渊的目光打量过来,竟然与李剑钝颇有几分相似,绮情天被盯得心乱如麻,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幸好这时,老态龙钟的老管家疾奔过来,看上去颤颤巍巍,没想到焦急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下子蹿了过来,禀报说:

“城主,那妖怪生产了。”

任自闲不慌不忙地问:“它是妖怪,妖怪跟人能生出什么东西,我还真想看看。”

绮情天舒了一口气,也好奇地跟过去,远远地便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待走到近前,顿时心中莫名一痛。

只见白发美人虚弱地倚坐在荼蘼花树下,薄背抵住树干,一身刺鼻难闻的腌臜气息,白发染尘,雪肤上尽是泥土,披在身上的白衣沾满了混有血色的泥水,微微岔开的双腿间有一摊鲜血淋漓的泥污。

此时白发美人双手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婴儿,正微微低着头,凌乱白发间,依稀辨认出……它张嘴咬住了二人相连的脐带,没有剪刀,便像野兽那样撕咬着。

绮情天愣住:“……”

奇怪的是,那小婴儿没有哭声,皮肤是毫无血色的苍白,眼睛一生下来就睁得大大圆圆的,黑葡萄似的,盯住头顶上的荼蘼花一动也不动。

目睹这一幕的任自闲不以为然,随手抛了一把匕首,寒光一闪,插入白发美人触手可及的泥土里。

匕首割断了脐带,二人分离。

白发美人亲密地蹭了蹭小婴儿湿漉漉的脸庞,嘴唇微张,似是说了些什么,两只白皙修美的手轻柔地抚摸,老牛舐犊一般,看上去十分慈爱。

下一刻,那双充满了慈爱与温柔的手移到小婴儿的脖子上,骤然收紧,重重一旋,小婴儿骨头软,只听见一声轻轻的、脆脆的——

“咔”

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地拧断了那一截细软柔白的脖子。

这变故来得猝不及防

最先跳起来的是儒雅风流的城主,任自闲,扑上去道:

“怜贞!——你疯了!”

他这副发了疯似的狂态,与他平时淡定从容的姿态相悖。如此失态,实在有碍观瞻。

任自闲不管不顾,扑向那被拧断了脖子的小婴儿,荼蘼花树下,弯腰欲抱起孩子,哪知刚靠近白发美人,锋利无比的匕首“噗”一声插进了毫无防备的胸膛。

“城主——”

“大人!大人!”

众人急忙上前,只听任自闲怒声喝道:“你想杀我,你竟然想杀我!我悉心照料你几百年,可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痛也不改,罚也不改,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白发美人手握匕首,神色落寞,仿佛在失望为什么没能一刀杀了他,眼角一抹余光淡淡地朝绮情天瞥了过来。

绮情天疑惑:看我干什么,难道指望我帮忙么?我早就习惯了独善其身,哪会插手这等麻烦事。

身在泥污,不染凡尘。白发美人在荼蘼飞花中抬眸,看向众人簇拥下的任自闲,眉宇间高洁,扬唇淡淡地笑了起来,眉目清冽无邪,不折不挠,历风雨而不改,轻轻说:

“……我……厌……倦……你了…………”

骤不及防间,那不离手的匕首划向雪细颈间,如离弦的飞箭穿颈而过,飞溅出一大串鲜艳夺目的鲜血。

不待众人回神,又横刀一抹,切骨断筋,插入雪颈中的匕首生生割断了半个脖子,白发头颅摇摇欲坠,随着一身污秽的身子一同跌倒在了地上,如碎雪崩塌,玉树倾倒,瞬息间便没有了气息。

花开花谢飞满天,自古春风留恨不留人。

任自闲那熊熊燃烧的怒火还停留在脸上,见此一幕,顿时痴痴地呆愣住了。

绮情天后知后觉,那句“与其这般苟活,倒不如以死明志”原来被他听见了,不禁喃喃道:

“好刚烈的性子,原是我小看他了。”

大梦初醒般的任自闲,神色如癫如狂,扑到白发美人的身上,双手运功,能使枯木复苏的灵力似江海之水,连绵不绝地输进了那绵软无息的身躯内。

白发美人无知无觉,双眸紧闭,正如他所说,厌倦了眼前人,便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纵然任自闲的灵力无穷无尽,可荼蘼花树下的白发美人已然割断了脖子,生机断绝,荼蘼花树化出的人身渐渐透明,不过顷刻间,就如烟云般消散。

荼蘼花树下徒留任自闲一人,心痛难忍,竟然喷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绝望之中,荼蘼花树摇曳,洁白如雪的飞花犹如漫天飞舞的白蝴蝶,围绕着任自闲翩翩起舞,花香清幽四溢,干净而纯粹,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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