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啊那剑变成了少年的床前明月光
薄情刀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
绮情天夺回薄情刀,斜劈而下,刀锋刎颈,仅一招,便见虬髯大汉人首分离,鲜血淋淋的头颅应声落地。
百里飘踪的性命危在旦夕
……
绮情天的内心很清楚:百里飘踪死不了的
薄情刀原本是天地初开,诞生于洪荒的不催铁,与天地同寿,无坚不摧,此刀不同寻常,出身于妖魔界,伤魔,却更伤人。百里飘踪被它刺了一刀,血肉之躯受损倒在其次,令人头疼的是,魔气侵入五脏六腑,轻则一生陷入沉睡,变成活死人,重则血肉溃烂,化为白骨。
魔气一旦入体,如毒药蔓延至全身,深入骨髓,且无药可解。
换作旁人,那是必死无疑,但百里飘踪命好,师尊是近神人故神雪,神通广大,师父是天下第一剑李剑钝,修为深不可测。
龙虎仙门历经千年,有两件宝物流传于世,一是掌门故神雪,二为紫微神卷。二人守阵,紫微卷开,能起死回生,洗掉百里飘踪身上薄情刀留下的魔气。
此阵奇特之处在于,需要两名实力相当的修士,守住一阴一阳两处阵眼,且要守二十八天。
绮情天心想:为救百里飘踪,李剑钝与故神雪只能入阵,这二十八天的时间,足够了。
离开九天神宫时,踏入星阵的李剑钝身形微顿,凝眉侧目而来,瞳孔漆黑深沉,犹如无穷无尽的深渊,与绮情天的目光相撞,如萤火落深渊,要将他吞噬一般。
猝不及防地对视,仅一眼,就令绮情天毛骨悚然,忙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命一般飞快地离开了。
之后,他找到代掌门,称洛水花城有一名花,月见琼花,食之能祛邪除秽,对百里飘踪的伤大有裨益。
代掌门一声:
“允你!”
绮情天如蒙大赦,心想这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连夜收拾好行李溜之大吉。
……
……
洛水花城建在洛水之上,洛水流金飞阁流丹,远远望去,宛若一朵富丽堂皇的黄金牡丹。
城内繁花似锦,人面桃花相映,美人艳如桃李。
远道而来的绮情天坐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楼大快朵颐,雪白道袍,一支碧绿色的松竹青簪挽起如瀑青丝,眉眼若山水,唇如一抹朱砂痕,气质悠然沉静,如琢如磨,君子凭栏宛若兰花照水。
再看那年纪轻轻的公子身旁,坐有一位梨花般玲珑纤秀的少年,眉眼秀丽,玉鼻朱唇,如寒山薄雾,碎玉岚烟,眉间点点哀愁,面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无动于衷,这副茶不思饭不想的愁容,看得旁人心都要被揉碎了。
少年哀声问:“师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拜会城主大人,求取月见琼花?”
“阿玉,我们刚到洛水花城,风尘仆仆,一身尘埃就冒然登门,有失礼仪。待我们洗去风尘,歇息片刻便速速出发。”
绮情天心说,真讨厌,这个桃英玉怎么跟来了。月见琼花只是个幌子,厌喜刀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实际上,百里飘踪被薄情刀刺伤的真相迟早会被拆穿,他已经决定不回龙虎仙门了,一旦拿到厌喜刀,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佛乡。
因为归去来剑在佛乡
但有桃英玉跟着,他便不能随心所欲。
显然,单纯的桃英玉并不知道绮情天正为了如何摆脱他而苦恼,他只看见绮情天愁眉不展,立即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嘴巴,不再出言催促。
窗外桃花灼灼,洛水流金,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盛景,四季花开如锦的洛水花城,这不是桃英玉第一次来这里,而是故地重游。
遥想当年,桃英玉的故乡是一处远离喧嚣,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男耕女织,安闲自在,直到一群穷凶极恶的妖魔逃到此处,一夜之间,活人变白骨,桃英玉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天寒地冻,大雪纷纷,身子骨本就柔弱的他,靠吃雪水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月,心灰意冷地想,与其活活饿死,倒不如跳进枯井里死掉了。
然而,走向枯井时,神仙似的哥哥比死亡先出现了。
那神仙似的哥哥,轻柔地抱起他,踩在飞剑上像画里的神仙那样飞了起来,北风像野狼在耳边咆哮,他藏在神仙哥哥的怀抱里,只感到暖洋洋的、香喷喷的,渐渐地,他的脑子晕乎乎的,身在天上,心也飘飘然起来。
神仙哥哥抱着他落到一个繁花似锦的金殿上,他以为是天上神仙住的神仙殿,后来才知道,是洛水花城。
从此啊,那剑变成了少年的床前明月光,画里的神仙是桃英玉画外的故乡。
“……百里……师兄……”
桃英玉黯然神伤,情到最深时,他也只敢低头亲一亲百里飘踪的衣袖。
无穷无尽的悲伤细细蔓延开来,疼得桃英玉渐渐喘不过气,又因彻夜未眠,心力交瘁之下,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股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在清寒似雪的容颜上,从额头滑到脸颊,狗舔一般,黏糊糊的、湿漉漉的。
湿红柔软的唇瓣被又吸又咬,狗啃似的咬了咬尖尖的下巴,沿着纤细鹤颈密密麻麻地向下,一直蔓延到纤细圆润的肩膀上,细嫩雪白的肌肤上,两点乳珠又痛又痒,艳如桃李花。
“走、走开啊——”
桃英玉难受地扭动纤薄胸膛,想摆脱那黏腻的舔舐、密密麻麻的啃咬,撩起困倦的眼皮,入目一张粗犷豪迈的虬髯大脸。
红纱帐、龙凤烛,鸳鸯被,身穿红嫁衣的小美人躺在红彤彤的喜床上,肌肤莹莹似雪,红嫁衣似红花欲燃。
烟笼寒水般的容颜情动不已,胸前红嫁衣被挑破,露出两点如红梅清艳的红乳,一具壮硕如牛的黝黑身躯压在纤细柔弱的小美人身上。
“……啊!不要!你是武阳真人,你不是死掉了吗……唔啊啊为什么我在这里呀……放开、放开我啊啊……”
莽汉胯下黢黑色的大肉棒高高翘起,鼓胀的大龟头布满了细小似虫卵的肉瘤,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淫邪和残忍,隔着薄衣,戳刺着桃英玉娇嫩无比的腿心。
那一根青筋怒张的淫器如血口大开的蟒头猛地冲出杂草丛,尖细獠牙要破碎红彤彤的衣料,将那一朵隐藏在娇嫩唇瓣中的处子女花吞进嘴里。
武阳真人哈哈大笑:“你是我娶的婆娘,这是在洞房啊!哈哈哈哈哈我说过你摆脱不了我的,我人死了又怎样,我将在你的梦里永生。”
“……你、你在乱说什么…………”
法力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的桃英玉如坠冰窟,腿心那朵羞怯胆小的处子粉屄被滚烫油亮的大龟头戳刺了几下,吓得哭泣一般流出几缕晶莹甘美的花蜜。
腿心处的衣料洇出一团湿痕
干净清澈,似寒烟碎玉的小美人羞愤欲死,气得花颜含怒,唇瓣嫣红,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想合拢双腿,反而夹紧了武阳真人野牛般粗壮的腰,被红绸绑在床柱上的手腕一时挣脱不开,纤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乱蹬。
挣扎间,红嫁衣从削薄香肩滑落,露出雪白欺霜的肌肤,墨发红衣,雪肤艳乳,凌乱又香艳,仿佛贞洁的小娘子被土匪抢亲,躺在黝黑粗野的土匪头子身下。
雪色胸膛急促地起伏,衬得两点雪艳嫩乳,犹如枝头上随风摇曳的寒梅,肌肤晶莹剔透,覆有厚厚粗茧的大手捏住一点红艳艳的乳珠。
“无耻!你放开我……不要!为什么……你明明死掉了……不这不是真的……”
桃英玉又惊又骇,眼睁睁看到那粗手肆无忌惮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