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x不复(H)
金色烛台上三根蜡烛照亮凹凸不平的石墙。
由于缺乏光线,边界变得模糊,墙壁似乎无限延伸。
他是一道若隐若现的影子。
烛火为宝石蓝耳饰增添暖意,也雕琢出脸庞硬朗的线条。长长的浓黑睫羽微微颤动,若有所思。
房间看似毫无特别之处,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衣柜,除此之外只有成堆摞起来的书籍。
懂行的人能闻出床架散发火山灰的烟熏味,是世界树独有的味道。纯黑床单与被罩由珍贵的黯蛛丝编制而成,点缀金丝刺绣。床头柜上摆放的蜡烛是念制作的,永不熄灭;一只镶嵌红宝石的古董怀表,滴答作响;还有一杯散发热气的茶,应该是他不久前泡好的。
男子坐在床上,穿着舒适的居家装,白色长袖,黑色长裤,永远黑白灰的色调。
之前紊乱的气息早已平复,库洛洛此刻正平静地注视靠门而站的少女。她不敢看他,一手不断拧着门把似乎想要逃走,又不敢真的夺门而出,另一手紧紧攥着长至大腿的毛衣,尽力遮住色情的身体。
怀表滴答滴答向前走。
“过来吧。”库洛洛淡淡开口打破沉默。
乌奇奇不记得怎么被他带回了卧室,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但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有磁性的声音。原来真的像磁铁,会引人靠近。就像他深灰色的眼是万丈深渊,有致命的引力,不小心望进去就会勾住你的好奇心,引人凝视。
乌奇奇跌跌撞撞像个醉汉走向他,停在三步之遥。
“来。”库洛洛又说。
犹豫着又迈出一步。
“继续。”
仅剩一步之遥。
仿佛无路可走。
听从他的指示,再踏一步,就站在了库洛洛双腿之间。
她站,他坐,拉近二人的身高差和视角。
近到能看到他乌黑的发丝被乌奇奇过于急促的呼吸微微吹动。
库洛洛用食指指侧托起挂在她颈圈上的两个戒指,淡然一笑。修长的手指随即勾住披在她肩上的毛衣,轻轻为她脱去。乌奇奇紧捉衣袖,不愿撒手,被他四两拨千斤处理了。
他细细观赏咬住上半身的绳索,勾勒得恰到好处,让锁骨、乳肉、腰线都更为醒目迷人。身上所有的爱痕都是她被渴求的证明。他指尖沿着麻绳行走,不触碰肌肤,却引人颤栗。
“很漂亮。”库洛洛赞叹。
小脸刷一下红了。
“我是说飞坦的手艺。”他含笑补充。
这下乌奇奇终于敢看他了,瞪眼娇嗔:“你这人!哼,没错,阿飞手艺很、很厉害。”
“恩。”同她对视,库洛洛认真地说:“你更漂亮。”
乌奇奇嘴呆呆张了张。“是吗?还行吧。没你好看。”
惹得库洛洛笑出声好一会。
喜欢看到他开心的模样,乌奇奇也跟着乐呵。
库洛洛触碰她带笑的嘴唇,沿着唇瓣来回抚摸,温柔到像在用指尖吻她。
乌奇奇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带着被玩弄一整天残留的情欲。
库洛洛轻声说:“好久不见。”
他嗓音哑下来。“我很想你。”
磁性发作。耳朵酥酥麻麻的。“我、我也很——”
男子眸色发暗,不等她说完,握住她双乳间的麻花结,将她扯向自己,一起倒在床上。
身子软绵像一团棉花。乌奇奇手撑在库洛洛胸膛,唇和他的跌撞在一起,饱满的下嘴唇口感特别好,她小嘴贪婪地又吸又咬,害得男子低吟。
库洛洛托住她屁股,让彼此身躯更贴近,另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加深舌吻。过高的鼻子碍事,侧头换方向时总会碰上。
“好想、你。库唔、洛洛。”简单几个字费尽全力,一直被他按着亲吻,连换气的机会都没有。第一次感受到这么迫切的库洛洛。乌奇奇双臂搂住他脖子,沉溺其中。能尝到他刚刚和是喝伯爵茶,淡淡的柑橘香。库洛洛亦能尝到她甜甜的草莓味。
库洛洛不知道该怎么解开飞坦缠得精致的结,便选择了暴力撕除。
终于被释放的乳房胀痛敏感,被他兜进大掌里抚慰,拇指怜爱地轻触肿胀的乳尖。
升温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嗡嗡声打断。
“呃啊!”乌奇奇惊喘,库洛洛嘴唇被她咬到出血,闷哼一声。
他蹙眉按住噪音来源,耻骨上方,鼓起来的小腹。
“呀!别、别再用力了!”乌奇奇夹紧小穴,再按下去跳蛋要被挤出来了。
不知道遥控在谁手里,经直把档位调至最高。她惨叫一声,弓起身子。
“哦?”尾调上扬。库洛洛了然。
修长的手指找到折磨她的源头,探入收缩的阴穴,就要帮她拔出来。
“不不不!不行!”乌奇奇攥住他手腕。没了塞子,后果不堪设想。
库洛洛抽出来的指头上沾满白浊,还有更多正从穴口溢出,流到他腰腹上。瞳孔收缩。
“呜,别看,我去清理一下。”简直无地自容!
对方抱着她直起身。乌奇奇顺势被劈开双腿,跨坐他身上,阴部碰到一根硬挺的棍子,她不好意思地往后挪,这么一蹭,黑裤子就染上了白浆。
茸茸阴毛上粘着干枯的白沫,新鲜的浊物一点点从缝中淌出。
库洛洛中指沿着湿漉漉的穴缝滑动。“清理掉多可惜。”
中指和食指再次探入,轻而易举捉到调皮的玩具。“这可是我的好部下送的礼物,出于尊重,我理应亲手拆开包装。”
“库洛洛!”她的哀呼不管用,反而起了信号的作用。
啵一下,像为了庆祝某种特别场合,香槟酒塞被拔出,粘稠的淫液喷涌泄出,精液味道弥漫。一直存留在小穴里,所以还保留着余温,隔着被彻底弄脏的裤子库洛洛都能清晰感觉到。“真是恶劣啊。”不知道在说谁。他随手把跳蛋挤碎,总算安静了。
大手按压她下腹,扑哧,又一股喷出。“竟然能装这么多。”仿佛是某种值得观察的现象。
“嗯……”空虚令乌奇奇困惑地呻吟。
这番虚脱被库洛洛看在眼里,体贴用手背替她擦拭前额的薄汗。“一下射了好多,很难受吧?”
经历了一整晚的调教,她乖乖点头。“感觉怪怪的。”
“再填满就好了。来。”库洛洛解开裤子,那根好久不见的狰狞猛兽高高昂首,蓄势待发。
怎么比印象中还粗大?前端的小眼翕动,兴奋吐露几滴透明的爱液 。
脑中回响他低沉的诱导,再填满就好了乌奇奇全然忘记那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是罪魁祸首,抬起屁股,和他对其,主动坐上绞刑架才发现两个人的尺寸多么悬殊。咦,这根东西又烫又大,吃进肚子里会撑破吧?
清醒是短暂的。
察觉到她的犹豫,库洛洛顶起劲腰,刚挤进龟头就卡住。他微皱眉头,按住她肩,一发力,再借着前人的滋润,直捅花穴深处,埋进温热的体内,里面像小吸盘,紧抓着他不放。
“呼!好胀!太深了,怎么更难受。”被钉在铁杵上,乌奇奇绷直身子,小腹又被塞到鼓起。腰不安地扭动,她想把男子推开,没什么力道,更像是爱抚对方胸口。
库洛洛却借势向后倾,一副被推倒的娇弱样子,撑住床,一本正经提议道:“动起来就舒服了。”
“嗯?有道理。”乌奇奇听话地上下摆动几下,爽到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