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总督察的审讯从皮带开始/冰冷的枪支进入火热的甬道
狭窄的审讯室内，满脸不耐烦的男人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间，手指随着秒针的移动不停在桌上敲打。
3个小时又20分钟。
这已经是他被带进来3个小时又20分钟了，可却始终没人进来审问他。
他叫姜肆，原本是一名警察，但现在却是本港最大的黑帮九龙帮的坐馆。
别人当卧底都是从古惑仔开始一步一步往上爬，而他则是因为一张和九龙帮坐馆齐文孝一模一样的脸，直接被安排顶替死去的齐文孝成为九龙帮坐馆。
这是一个大胆到有些荒谬的计划，但为了九龙帮不因为选坐馆的事内乱进而引起整个江湖大乱，为了天下太平，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结果他“重出江湖”的第一天就被抓到了警署，原本他的联络员说会来帮他，结果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烦躁和疑惑在他心中盘旋，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思考。
姜肆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3小时20分钟里，一直有双眼睛透过审讯室的玻璃盯着他。
等到第五个小时，一直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了。
听到声音的一刻，姜肆的目光瞬间转到门口，但见到进来的人，他愣了一下。
来人和他的预期完全不符。
进来的青年拿着杯咖啡，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系领带，袖子挽起，领口解开了三粒扣子，松散得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子。
他半长的头发卷曲而蓬松得落在肩上，眼神有些慵懒，唇边的笑容危险而迷人。
青年好看得简直晃眼，散漫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警察，更不像一个总督察。
“莫名其妙把我抓来然后晾在这，你们警察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癫啊？”姜肆猛得一拍桌子，率先朝他发难。
程醉坐了下来，将手中的咖啡放到姜肆面前：“别那么大火，齐先生，喝杯咖啡消消气。”
“消气？我和一帮长辈兄弟吃饭莫名其妙就被你们抓起来了，怎么，吃饭也犯法的嘛？警察就了不起，可以乱抓人啊？”
“警察当然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谁让你们是黑社会呢？”程醉语气淡淡，但是他看着姜肆的眼神却分明像在看垃圾，“在酒楼大闹了一番，现在警方是很有依据得怀疑你们是在酒楼从事帮派活动。”
姜肆紧盯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呢和其他那些做事一板一眼的警察不一样，只要你配合，有的是好处给你拿。”
“配合你？你哪位啊，小喽啰。”姜肆鄙夷得哼了一声，“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会需要你这个小喽啰给我好处？”
见他这样狂妄，程醉也不生气：“没介绍，我叫程醉，o记总督察，应该还有点资格和齐先生聊聊条件。”
程醉。
姜肆听过这个名字，而且告诉他这个名字的人，还要他一定小心这个人。
“只要你告诉我你失踪的三个月在泰国发生了什么，我的手下这段时间就会很忙，没空去你的场子做事。”
姜肆抓起面前的咖啡杯，仰头大喝一口：“旅游咯，不行啊。”
“旅游到失联三个月，让下面的人有机会提议重选坐馆？”程醉的手肘撑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手背，“我要提醒你一下，齐文孝，别把我当傻子。”
“其实呢，我们已经查到你在泰国被人追杀，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想杀你就可以了，我们警察可以帮你抓到他，双赢不是很好吗？”
姜肆直截了当三个字：“不、知、道。”他说完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但程醉当然不会相信。
“看来你不喜欢‘警民合作’这种皆大欢喜的戏码，那我们只能做一场正义警察斗坏蛋的戏了。”程醉有些可惜得对着男人摇摇头，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他错失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你最多只能关我48个小时，拿什么斗我？唱你的独角戏吧。”姜肆笑开了。
程醉离开了桌子，整个人又往后靠，看看男人但笑不语。
看他这样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姜肆知道他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会善罢甘休，但又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直到他逐渐感觉周围空气变得燥热，而他的体内的火也烧了起来……
姜肆终于意识到了——
“你在那杯咖啡里放了什么？！”
程醉站起身，关掉了身后的录像机。
“从你场子里搜出来的，你会不知道是什么？放心，没上真家伙，只不过是普通的催情粉罢了。”
“你们警察也搞这种歪门邪道？你这样和那些古惑仔有什么区别！”
怒火和欲火在姜肆身体里乱窜，他焦躁得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扣子也随之崩开，劈里啪啦得散落在桌上和地上。
胸口大片的蜜色肌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连两粒红红的乳头也漏了出来。
“我头先不是说过了嘛，我和那些死板的警察可不一样。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我也会用些特别的方法。”程醉说着抽出了腰间长长的黑色皮带，拿在手中抻了两下。
“啪啪”的响声让姜肆警觉起来：“喂你别乱来，乱用私刑是违法的，我可以告你的。”
程醉走到男人身边，手中的皮带轻轻滑过男人英俊锐利的眉眼，再轻拍他泛红的脸颊。
看着男人一脸厌恶得扭开脸，他眼中划过一丝兴味：“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懂怎么当一个警察？”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心里咚咚得直打鼓：“……那是因为你太失败了。”
“失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程醉靠在桌子上，弯下腰捏住姜肆的两颊，皮带一甩用力得抽中男人的嘴巴，“我不喜欢。”
随着啪的一声，姜肆唇周的皮肤很快泛红，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他没想到这个警察居然真敢来真的。
“你来真的？你疯了吧，死警察！”姜肆一下就推开了他的手，唰得一下站了起来，“你敢给我下催情粉，还敢打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强奸了你！”
他双手紧紧抓住程醉的衣服，将青年死死压在桌子边沿，气势汹汹的样子似乎真要将人就地正法一样。
可看着男人摇摇晃晃的身形，朦胧的眼神，大口喘着粗气的样子，程醉就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种药向来见效很快。
程醉没有一点紧张，依旧很冷静得看着他，然后反手又是一下抽在男人裸露出来的胸脯上。
“唔！”姜肆吃痛的放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个不防被程醉推倒摔坐在地上。
他刚想爬起来，就被青年锃亮的皮鞋踩中小腹。
紧接着，冰冷的皮带就如雨点般一下又一下得落在他的身上，隔着衬衫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痕迹。
姜肆在程醉的鞭笞下扭动身体，看似是在躲避，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被皮带抽打出的火辣辣的痛感让他逐渐欲罢不能，他还想要更多……
“嗯……混蛋，没想到警察里也会有你这么卑鄙的小人！”姜肆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青年，咬牙切齿。
“骂我啊？”程醉的脚在男人小腹上碾动了几下，“但我怎么看你好像很爽的样子？”
程醉的目光停留在男人充满情欲气息的脸上。
深邃的五官，绯红的脸颊，略带水汽的双眼，微张着的红肿嘴唇……
“爽你个头！”
程醉手中的皮带好像长了眼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