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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那手表连带礼品盒一同出现在了垃圾桶里。

 

爱。”

“谢谢……”男人看向他,刚要致谢,在目光触碰到程庄路的脸时,神色就变了变。

程庄路在脑海里搜索了下男人的脸,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然而男人有点惊讶的神情就在眼前,这让他有点不解。

男人立马收回目光,低头牵起小男孩的手,晃了晃:“诗昱,和叔叔再见。”

小男孩乖巧地挥手,穿着背带裤,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叔叔再见。”

“再见。”

程庄路看着他们走掉,才继续往回走,他的心中有些异样,但是没有证据。

傅明祁在集团总部工作了几天,刚刚熟悉了一些业务,以及国内的法律,还要认识父亲一直以来维持的人脉,这几天忙得连回家睡觉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下班后,闻柳看着傅明祁,问道:“需不需要为您在公司附近置办一套房产?老宅虽然大,但是毕竟有点远。”

傅明祁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用,我这一段时间不能不回去,外界的眼睛都在看着。”

闻柳思考了一下,觉得老板思虑周全,是他唐突了,于是闭口不再谈。

傅明祁原本工作了一天,心情不是很佳,结果一会到家里,就见一群人在大厅里聚成一堆,热热闹闹的。

他在国外一回家只有一屋家具在等着他,无比冷清,这场景倒是第一次见。

人群里冒出来了一个这两天才熟悉一些的脑袋,脑袋的主人笑得十分灿烂,眼睛都眯成月牙的形状,语气也十分随和。

“我买了好几十份呢,大家都有。”程庄路说,“大家工作都辛苦了。”

“小少爷客气了,傅董事长付我们薪水,这都是分内的工作。”

“像小少爷这么好脾气的不多了,今年我就要回老家,真舍不得。”

佣人们显然是把程庄路当做自己人,说话也有点肆无忌惮,不过程庄路说:“去年我生了场大病,家里上上下下忙碌了好一阵,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话音未落,后面就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这个声音,佣人们自动分开,给来人让出一条路,大少爷的脾气一向冷淡,或许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众人紧张兮兮地看向他,俩人不和的传闻家里都知道,如果两个人打起来该怎么办?

反正他们先跑了,各归各位,该干什么干什么。

傅明祁的目光从程庄路脸上扫了两下,然后看向他手里的蛋糕:“还挺会收买人心的。”

“这是答谢,不是收买。”程庄路笑容未变,站在那里,看起来竟然有些耀眼。

傅明祁偏开目光,看向圆桌上剩下的几块蛋糕,按照程庄路低声下气的脾气,他肯定会邀请他来吃,然后他会冷酷的、毫不留情地拒绝他,说自己不喜欢吃甜的。

“哥,我先回去了。”

程庄路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并且走得飞快,立马消失在了大厅里。

傅明祁冷冰冰地站在那:“……?”

这和他想得怎么不一样?

不过程庄路居然会知恩图报,这出乎他的意料,他表面冷淡,实际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和程庄路缓和一下关系,起码不能对他过于横眉冷对。

做个表面和谐,实际互不干扰的“未婚夫妻”,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这试图缓和关系的想法,没一会儿就被打碎了。

傅明祁从花园里跑了几圈,刚刚上楼打算洗澡,就碰见了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刚刚从程庄路的房间出来,手上拿着垃圾袋和一个略微眼熟的盒子。

他立马喊住佣人:“等一下。”

佣人有些惊讶,大少爷从来没过问过这些小事:“怎么了?少爷?”

傅明祁心中的猜测越来越强烈,直到走近她,才发现她手上的盒子根本就是前几天在晚宴上送给程庄路的那个。

他怒从中来,一把掀开了礼品盒,果然,那块银色的手表也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很明显他的主人不想要它了。

他确实试图在晚宴上羞辱程庄路,结果人家不仅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背地里还把他的东西扔掉了,好几十万呢。

傅明祁说不上来现在有多么生气,只觉得自己耍人没成功还被耍了一通,如果肉眼能看见一个人的怒气,那么傅明祁的头顶已经由红变黑了。

“我问你,这东西是你拿的,还是程庄路不想要的?”

佣人看见他阴森森的目光,差点说不上话:“当,当然是小少爷扔进垃圾桶里的,不然我也不敢拿出来扔啊。”

傅明祁心中有数了,把盒子拿过来,径直推开程庄路房间的门,连敲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去,面容阴云密布。

程庄路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猛然见到一个不速之客,吓得差点把擦头发的毛巾掉在地上,他克制住自己想骂人的心情,问道:“哥,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呢?”

傅明祁把盒子扔到他面前,开口:“你不喜欢,也不至于扔掉吧。”

居然被看见了,啧。程庄路在心里笑了笑,然后装作一副终于找到自己心爱物件的样子,十分惊喜地说:“原来被你捡到了,昨天我弄丢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呢。”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傅明祁狠狠捏住,程庄路虽然长了些肌肉,但手腕还是纤细,被人掐住毫不费力,何况那人还是怒气冲冲的傅明祁。

傅明祁比他高起码六七公分,程庄路需要微微仰视才能看见他的眼睛,不出所料,果然是凶狠地想要把他掐死的神情。

两个人的鼻尖不过四五公分的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傅明祁被他气得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说辞吗?明明被你扔掉了,还要假装是弄丢了的样子。”

程庄路看着他,只是笑,没有说话,哪怕傅明祁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你真行啊,程庄路,连我都差点被你骗了,还以为你是个温顺的人,其实你只个虚伪的混蛋。”

程庄路这次倒是不打算在他跟前假装,只是嘲讽地笑了一声:“你不也打算在订婚晚宴上羞辱我吗?晚到,故意掉东西让我蹲下捡,你在义愤填膺什么?”

傅明祁觉得他不戴面具的时候顺眼多了,起码不虚伪也不恶心人。

“是啊,我的确在羞辱你,因为和我结婚,”傅明祁看着他,气得他差点语无伦次,只好一字一顿道,“你不配。”

程庄路也笑着说:“和你结婚,我也不稀罕。”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这个寄人篱下的养子脾气居然不小。

傅明祁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我不需要一个像你一样阳奉阴违又假惺惺的妻子,离我远点。”

程庄路也毫不犹豫地回敬道:“我也不需要一个像机器人的丈夫。”

傅明祁觉得自己已经被气昏头:“这块手表,如果你再敢丢掉,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庄路嗤笑一声:“那我把它垫桌子。”

“随便你。”

两个人达成共识,不欢而散,打算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如果真的可以的话。

傅明祁其实琢磨了一晚上都不知道程庄路那句“像机器人的丈夫”是什么意思,他哪里像机器人了,不过程庄路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说什么都不可信,于是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程庄路起床下楼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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