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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煞情多(限)

 

蛇性冰冷,毒液更甚,注入身体,像是凉水兑进沸汤,血液霎时冰凉。

冷到极致,又转为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烧得叶轻舟五脏六腑都融到了一起,黏糊成一团,堵在胸膛。

叶轻舟伏在床上,每一口吐息都竭尽全力,紧揪着床单,拧出一道道褶皱,手背上青筋隆起。

“小叶子,你没事吧?”沉月溪紧张地坐到床侧,扶起一脸痛苦的叶轻舟,隐隐看到他颈侧的伤口。

两点针尖大小,浅浅的,似是蛇牙的伤痕。

沉月溪探手抚过叶轻舟那处肌肤,想看清楚些。眨眼的功夫,两点齿印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轻微的红痕,再寻不到踪影。

这就是叶轻舟,体质异于常人,伤好得比普通人快十倍。这样得天独厚的体质,此时倒成了麻烦,沉月溪想给他划破伤口放毒也不能。

沉月溪又慌又乱,来回摩挲着叶轻舟侧颈处微红的皮肤,有轻微发烫,试图翻找出伤口的一点痕迹。

女子的手,冰凉得像云母白玉,却又不似玉石坚硬,柔软轻和。

“师父……”叶轻舟念着,捉住沉月溪贴在他脖子上冷玉般的手,握得很紧,身体却完全无力一样,躺到她身上,有些哽咽地诉道,“难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 yu z haiwu xy z

叶轻舟整个人挂在沉月溪身上,方才切实感受到他的体格,早已不是少年的弱削,尽管仍然清瘦,肩膀宽阔处可以整个罩住沉月溪,沉月溪几乎要用全身的力气才可以支撑住。

他的手也是,完全握住她,那样用力,传出微微痛意。

沉月溪眉头紧皱,为怀里的叶轻舟。

他一贯是打碎牙齿肚里吞的性格,轻易不会诉苦诉痛,当是痛到极处。

“你哪里难受?”沉月溪问。

哪里,都难受。

蛇毒污染的血液,流窜于四肢百骸,炙得叶轻舟浑身滚烫,心跳飞快。唯有与她相贴的肌肤,可稍慰炽热。

他贪心地,又小心地,朝她挪了挪,侧脸几乎贴着她侧颈,细嗅到她发间熏染的蛇涎味道。

血,更沸了。

他忍不住唤出声,只短短两个字,仿若什么灵丹妙药、救命稻草,心间积气也随之散开。

“师父……”

他的,师父。

可,光叫她有什么用!

她又不会看病。

沉月溪心急如焚,说着就要起身,“我去给你叫大夫。”

“不要!”叶轻舟搂得沉月溪更紧了,全身都在用力。

沉月溪本就支撑得吃力,一个没稳住,两人双双跌到床上。沉月溪被压着,头重重砸了一下,有点发晕。

“小叶子,起来……”沉月溪艰难地搡了搡身上山似的叶轻舟,单手,因为另一只还被叶轻舟紧握着,“去看大夫……”

“不要,师父……”无论是手还是身体,叶轻舟都没有松懈的意思,口中的拒绝不知为哪般。他头嵌在她颈窝,一遍一遍重复,“没用的,没用的……”

深红的发带滑落,覆到沉月溪眼前,蒙出一片彤红的阴影。

火烧云一样,绮丽,热烈,却颓靡。

沉月溪不自觉眯起眼,顺着叶轻舟的话问:“那什么……有用?”

回答她的,是耳畔愈发厚重的喘息声,以及他今夜最常念的两个字:“师父……”

可怜兮兮的尾音从双唇的间隙摩擦而出,像一阵热风,拂过耳廓。

沉月溪感觉自己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被炙得有些喘不上来气,需得用嘴呼吸才行,却越吸越觉得渴燥,喉咙被干热的空气冲刷得愈发哑痒。

沉月溪下意识想逃离这阵热风,获取更多清洁的空气,拼命往另一边躲,脖子伸出一条紧致优美的曲线。

如一道桥。

叶轻舟徘徊着,渡上了桥,感受到桥下奔淌的汩汩水流。

他想饮。

他疗养她三年,她能不能也赐他一回?哪怕一滴,解解他奇干奇渴的喉头,让他尝尝是甜是咸。

不由分说,叶轻舟一口咬在她紧绷的脖子上,如那条咬伤他的毒蛇一样。

可他毕竟没有那样尖锐的牙齿,可以刺穿人的皮肉,加之她不满地呼痛,他更不敢用力了。

“痛……小叶子……”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探舌舔了舔他咬过地方,嘬吻起来。

洁白的颈项生出朵朵殷红的花,带着濡润的湿痕,凄凄然,夭夭然。

一如她不自知的轻喘,哀婉而动人,“嗯……”

叶轻舟扣紧了沉月溪的手,压在一侧,十指嵌合,趁机唤道:“师父。”

“嗯……”吟声浅浅,就像在应答他一样。

叶轻舟心满意足地顺势吻下,碰到一根细到可怜的绳。

是抹胸的系带,尤带着皂角香。

他衔入口中,一点点带着,脱下肩头。

抹片被强撑开,雪白的乳上随即勒出一线红痕。伴着她每一次厚重的呼吸,胸脯挺仰,勒印时深时浅。

还有一点溜圆的凸痕,顶起平整洁白的布面。

情之动,欲之起。

叶轻舟似是收获了什么乐事,嘴角不禁噙起一抹笑,拿下巴磨了磨,她胸前那颗红豆。

“呃……”沉月溪登时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胸口生起,扩散到全身。

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好似被某种烟燎雾绕的东西化成的一股股丝线缠住,浑身无力,头也愈发昏沉了。

还有以压倒性重量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散发着巨大的热量,真真如一头野兽。

最终,她只是扭了扭身子。

腿根,抵到一团不知是什么的巨物,又热又硬。

“嗯——”叶轻舟的反应比她大、比她快,难以抑制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哑鸣,擒住沉月溪的腰,“师父,不要动。”

他自己却动得欢,往她两腿夹隙里挺了又挺,喉间时不时溢出几声压抑的吐息。

黏糊而湿热,像一碗稠稠的面浆,淋向她,沉月溪整个人要融没了。

她说不上来不喜欢还是喜欢,到嘴边只剩下:“小叶子……”

他却喜欢透顶、舒服透顶了。

他们缠着颈,交着腿,像两条交尾的蛇。她还会并腿磨蹭,每次叶轻舟撞过去的时候。

顶处小眼,不可控制地溢出了一点点清亮的前精。

除此以外,再没有更多。

隔着两人的衣裤,终究差了点意思,不治其本。

叶轻舟带着沉月溪另一只已经软如面的手,勾住自己长衫的结,轻轻一拉。

衣带解开,两襟脱散。

然后,他继续携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腹部一路直下,挑起裤头,推了进去。

粗硬的毛发,沉月溪最开始触碰到,潮得一塌糊涂。俄而,她被摆弄成包裹的手型,握住了一根棍子状的东西。

湿滑,硬挺,滚烫。

他带着她上下撸动了一下,抑或是他自己挺了挺腰,总之那物在她手心滑了滑。

这个!

晴天霹雳一样,沉月溪醒过神,猛地抽回手,一把搡开身上的叶轻舟。

她撩起被褪下大半的胸衣,手脚并用地爬下床,鞋也没穿,就跑了。

叶轻舟毫无防地被推到一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挣得太急,指甲刮到了他的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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