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
舌尖快速地上下撩拨,甚至左右衝撞着,将里面的葡珠扫地乱七八糟。膨胀的阴蒂被拇指按揉搓弄着,阴蒂头高高怂起,里面的嫩芽在搓揉中颤抖。
任漪向沙发靠去,拉长的颈线之上,漂亮的胫骨高高凸起。她急喘着,用力夹住赵萱喻的头,在对方又一次把舌尖埋到穴里,狠狠蹭过那些壁珠之后,任漪发出叹溦似的长吟。
高潮到来,任漪不会压抑,但也不刻意去叫很大声。她的声音是随心的,怎样舒服她就怎样叫,很多时候甚至不会叫,只会发出满足的叹溦和轻喘。
而此刻,微高的轻吟伴着喘息。任漪腹部轻轻抽搐着,小腹的痉挛带着那一层皮肤下的轻肌起伏,性
感地难以比拟。她用手一下下缓慢地揉着赵萱喻的发顶,明明无言,却好像在夸自己。
赵萱喻更加兴奋了,她不欲等任漪的余韵过去,而是立刻将她按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插进还在收缩的穴腔。
“妈妈高潮了,该给我奖励了,让我好好操一操你的小穴。”
玩物·85
高潮刚到来,余韵未歇就被拉入下一场颠覆。任漪轻喘着,一向泰然自若的脸到这时候也有了些许恍惚和茫然。亲身体会过,她才知道原来凸点的存在感会这么强烈。
不平整的凸点有大有小,在错乱繁杂的点缀之间,还夹杂着横向的条纹。两根手指并排没入,极具技巧地挑起,用指腹捻动穴腔上壁。
一整个晚上没有被触碰过的穴腔早就吸饱了水,还有源源不断的汁液顺势淌出,永无决堤。赵萱喻两隻手都不安分,右手在紧密的穴内抽递,左手又探到前面,从阴唇中取出阴蒂,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戏耍似的玩弄。
还浸在余韵中的身体尤为敏感,任漪又属于不应期
极短的体质。只要她想,只要赵萱喻还有力气,就可以拥有源源不断的高潮。
“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小穴又淌了好多水,这样一边插一边揉阴蒂很爽吧?”赵萱喻和任漪都是阴蒂高潮的类型,实际上,大部分女性通过插入式能够获得的快感总是微乎其微的。
磨弄穴道内的敏感点能带来欢悦和刺激,但远不如阴蒂的高潮来地绝顶和强烈。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间最大默契,她们都知道对方哪里最敏感,怎样做爱,才让彼此最舒服。
赵萱喻说浑话时,唇瓣就贴在任漪耳迹,呼出的热气喷洒出来,任漪身子轻颤,在视觉感官上,就像是耳垂单独抖了抖。
赵萱喻有些受不了,明明任漪什么都没做,她就是觉得任漪无时无刻不在撩自己。用她的声音,她的身体,或者,是她的眼神。
“这么多话,还不如省些力气。”任漪软在沙发上,将潮湿的身体陷在里面。她得承认,自己的身体现在有些失控,无力只是一方面,更为严重的,是她的理智和意识都被赵萱喻牵动了。
身体被性爱彻底填满,赵萱喻细长的手指一次次插
弄进来,她搜寻自己的敏感点,仅仅用双指,就把她的全部感知到。肿胀的阴蒂被她当成玩具似的亵玩,搓揉,按碾,拉扯。
这让任漪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以往的情事中,她是强势的那个,是不容置喙的。可是和赵萱喻做爱,她有种反而被赵萱喻带着走的感觉。
坦白讲,任漪并不讨厌这种感受,甚至乐在其中。她享受赵萱喻的好技术,享受被她操干,也享受她时不时说出来的dirty talk。
“妈妈是怕我没力气操你吗?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能一直做下去。”
赵萱喻无耻至极,她说完,含住任漪的耳垂肆意地“吃”了一番。从耳垂到耳廓,再把舌尖伸到耳膜里面。
这是赵萱喻的小习惯,她像个小狗狗,喜欢把任漪全身上下舔的湿漉漉的,恨不得让任漪身上到处都印满自己的痕迹。
耳垂被她祸害完了,她又往下滑,想象自己是一条鱼,在名为任漪的海洋中畅游。赵萱喻时常会想,漪代表水和涟漪,自己是是鱼,说明自己生来就应该在任漪的身体里游来游去
她没少这么对任漪说,任漪都听烦了她的歪理邪说,每次都顺着她,不反驳,宠坏了赵萱喻。
湿软的舌尖滑过颈骨,在锁骨上乱舔乱咬,留下一串鲜明的吻痕。赵萱喻的吻痕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个小鱼形状,更多时候是乱七八糟看不出形状,却充满占有欲的“满天星”。
“妈妈身上好香,好想吃掉你。”赵萱喻含着任漪前胸,含糊不清地说着。每到这时候她会进入地很深,用双腿跪在沙发上,把任漪的双腿顶得大开。
湿穴被搅动,被撞击,一股股水液被操干出来,就连红嫩的小阴唇也有了逐渐外翻的迹象。赵萱喻无法克制自己的热情,在这方面总是激动地过头。
任漪的身体被她撞动,宫口剧烈收缩,弧形的凹渠被赵萱喻用指尖和指腹蹭过,被那些围绕在四周的凸点狠狠磨砺。
痒…这是从身体里裂出的痒。宫口被摸捻地发痒,饥渴到主动下坠似的,充满狎昵。小口翕动,小幅度开合,饥渴又矜持地想把赵萱喻那两根手指含住。
指套的四周都是凸点,因而,两侧的内壁也在刺激
中溃乱。一颗颗凸出的葡珠颤悠悠地抖着,不管是聚集在一起还是分散开来,都难逃赵萱喻的碾磨。